夕阳西下,院子里洒下一片金光,老槐树下,王建国正在和王守义下着象棋。
此刻两人杀得是难解难分,而萝卜头此刻正坐在两人身边“咔哧咔哧”的吃着雪饼。
王建国把“马”往炮前面一放,“将军!”随后他哈哈大笑,“哈哈马后炮,神仙来了也可救药!二叔,你输了!”
王守义认真研究了一会儿,不由挠挠头道:“这个不算,我没看见,让我悔一棋!”
王建国摆了摆手,“二叔,咱可事先说好的,不许悔棋。”
“这个我真没看见,悔一棋嘛!”
王守义这一棋眼看局势大好,占据了极大优势,眼看就要赢了,没想到被王建国杀了个出其不意,他心里那是一百个不甘心。
“不行,说好的不悔棋,怎么能够说话不算数呢!”王建国表示坚决不同意,这一棋要是悔了,让对方缓过气来,大概率输的是自己。
“悔一棋,就这一棋!”
“不悔不悔,坚决不悔!”
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男人为了悔棋不悔棋这件事,争的是面红耳赤。
王大春看到这一幕不由哭笑不得,“得了,爸,二爷,您二位都眉毛胡子一把抓了,还争这个有意思吗?重来一局不就行了!”
王建国点点头,“对,大春说得对,重新来过。”
王守义坚决不同意,“不行,悔一步,就一步。建国,你看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你好意思跟我争吗?”
“不是我跟您争,明明说好的不悔子啊。”
王大春摆了摆手,“停!我看这一局还有救!”
王建国轻哼一声,“马后炮,神仙来了也可救药!”
王大春嘿嘿一笑,“恰巧我比神仙厉害那么一丢丢。我垫车。”
啪!
王大春把“车”垫在了帅旁边。
王守义老眼一亮,“嘿!好棋,我咋没看见呢,活啦!”
王建国把棋一推,“得,不来了,这棋不算,大春你说你瞎出啥馊主意!”
“哈哈,看棋说棋嘛!爸,您瞅瞅,五粮液,晚上咱爷仨喝几盅。”
王大春说着把那两瓶五粮液拿了出来。
王建国眼睛一亮,“嘿!大春你在哪弄的五粮液,爸还没喝过这玩意呢!”
“别人送的。”
王大春把经过一说,王建国一拍大腿,得意起来,“还是我儿能干啊,别人都是给干部送礼,你倒好,让干部给你送礼。”
王守义接过话来,“可不是么,我们老王家出了大春这个能人啊!”
王大春把香烟拿了出来,“二爷,抽烟,软中华。”
王守义接过香烟感叹一声,“现在一包烟要四五十块钱,想当年我们抽的“丰收”牌香烟才几分钱一包。哎,真怀念啊!”
王建国道:“那时候的钱真能买到东西。现在别说一毛两毛钱,五毛一块的硬币掉到地上都没人愿意捡。”
王大春打了个哈哈,把棋子一摆,“往事不堪回首!来,爸,二爷,我来跟你们杀两局,我一个跟你们叔俩下。”
王建国一瞪眼,“嘿!你个小兔崽子口出狂言。二叔,咱们把他杀个片甲不留!”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