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小雪瞪大了眼睛。
“小雪别怕,我在为你祛疤,你想起什么了吗?”
这时叶小雪突然感到冰凉的地方,一阵钻心的疼。
“啊!你在割我的皮!”
“啊……”叶小雪连声惨叫,但她全身不得动弹,除了哭,就只能喊。
被人生剥活剐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想起什么了吗?”旦丁再次问道,小雪的手臂上又是一凉,而后是一片火辣的疼。
“除了疼,还能有什么?你这个变态,啊……”
小雪力躺在床上凄厉的哭喊在深夜,眼睁睁看着旦丁一刀,又一刀的割着伤疤,
她泪都流干了,直到再也哭喊不出声来,
旦丁通红着眼,将一把薄如蝉翼的碧玉削刀拈在两指间,在疤痕上轻轻一带,未见血出,就将伤口平整。
“第2999条伤疤,这帮畜生,是要将小孩子凌迟处死吗!”
“通敌叛国,杀父母尊长者该剐。”
“通奸弑夫,掠人妻儿者该剥。”
“采生折割,灭人满门者该碎尸万段。”
“我何?小雪何罪?
待我查明真相,定将这帮禽兽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处理完脚趾上最后一道疤痕,旦丁将小雪的全身绑上绷带。
现在只差最后一步,将【炁】输送到叶小雪的体表脉络,以增强她身体的新陈代谢能力,促进新生伤口的愈合。
这一过程须全神贯注,随时观察病人的伤情,且输炁过猛,受体会承受不住,太弱,则失去了炁的主导作用,疤痕将不受控的生长。
同时根据伤情的复杂程度,还需做好微控调整,一刻不得马虎,否则论是出现增生或塌陷,恢复的情况不理想,叶小雪都将再次经受割皮之苦。
“小雪,我说过会让幸福,会让你好起来,你一定要相信我。”
叶小雪的眼神里全是怨毒,她被活剐了一夜,每次晕厥都被点醒,这哪里是在修复疤痕,分明是在受酷刑。
她力愤慨的说道:“比枯脸人还可恶!你是恶魔!”
“小雪,你说的枯脸人是刽子手?你还记起了什么?”
“不知道,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在问我了,啊……!”
叶小雪几近崩溃,在一声尖叫中,暂时晕厥了过去。
胡三龟缩在狗洞一夜惊魂,听着叶小雪的惨叫瑟瑟到天亮。
他终于咬牙拨通了求救电话:“快来救人,我在鼓楼2区36栋。”
胡三痛得龇咧着嘴,像含着烧萝卜说话不清。
“喂先生,您在哪儿啊,能说清楚吗?喂!”
“我困在狗洞。”
“狗洞?你自己爬出来得了。”
“我要能爬出来,用得着打急救电话?”
“白痴……嘟嘟,嘟……”电话那头一阵忙音。
“喂,小程,你能来换班吗?我出了点急事,挺急的。”
“啥事啊大早上的,待会儿啊!”
电话那头‘欧’的一声娇喘,‘嗷呜’一声嚎,胡三苦瓜着脸,狠狠砸下电话捶腿抱怨:“老子要不是折了腿……”
“诶哟喂!”一激动,位的骨头疼得胡三嘘嘘又倒吸几口凉气。
旦丁提起菜刀,拿上擀面杖,就来到后院,胡三见状哎哟咿呀的叫苦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