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重此刻的脸几乎黑成锅底,在众人面面相觑的时候,噌的一声站起,推开包厢的门出去了。
而余光此时站在女厕所,想着前面自己的举动,愈加羞赧难堪,她好像太激动了点。可是,他就坐在那看着......
用力擦了擦,弄不掉。今天偏偏穿了件白衬衣......真倒霉。
“别擦了,内衣都印出来了。”余光惊愕抬头,看见镜子里出现一个男人。
“黑色的。”脸上挂着邪恶的微笑,语气懒散。余光霎时就红了耳根,下意识就遮住那一块。
“现在才遮,晚了点吧。”
“你什么意思?”瞪着他。
“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他看起来有点怒气,余光莫名,又听见他凉凉的语气传来:“刚刚在饭桌上不就是在欲拒还迎,你勾引男人的本事挺大的啊,就是以前,我可不就是被你这样迷上的。”
余光被他的话伤到,昨天说不认识她,今天就来侮辱她。“你是专门过来侮辱我的?我想我没有义务听你这莫须有的指责。”
“而且就算有,也不关你的事。”
杨重定定地注视着她,因为气愤她小脸胀红着,那张鹅蛋脸俏生生的,仿佛四年前的她,只有头发剪短了些,却愈加凸显她的知性温柔。他道:“是不关我的事。”
“那你现在在干嘛?”不是说不认识她吗……
“就是看不得你过的比我好,背叛者难道不应该遭受良心上的折磨。凭什么你还能过的这么逍遥快活。”
余光不想理他,要走,被男人一把拽住。
听到有人过来了,他把她拖进一个隔间里......
“.......你想干什么,我要出去!”
杨重身体整个罩住她,她动弹不得,听见他性感低沉的嗓音环绕在自己耳边:“没想干嘛,就是想干你!”
“......."
"你休想......"
他笑容嚣张,把她转过来,手肆忌惮地罩上了胸前的浑圆,隔着衣服用力揉搓,余光被他捏疼了,小声叫他:“不要,别这样……”
“别哪样,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待会儿别求着我操。”杨重很喜欢这种被她乞求的感觉,满足得一口咬在她脖子上。
余光今天穿了条裙子,里面还有一条打底裤,杨重手伸进去先把她打底裤脱了,又去脱内裤。然后只见他拉下拉链,掏出自己的肉棒就紧紧抵了上去......
“啊......”女人溢出呻吟,又立刻捂住。久未经人事,余光被那东西戳得直掉眼泪。
这久违的温暖包裹住他,杨重激动得差点一泄如注,咬牙冲过那一阵,便开始艰涩地律动起来
“啊……痛”
“痛?你也痛吗?”他发狠地折腾,一下重似一下的顶送,看她哭泣的可怜模样,他就有一种报复的快感。他想:有他痛吗,有他那时候撕心裂肺的痛吗……
此时余光感觉不到任何快感,只有屈辱和痛感。
她觉得他那根东西在自己体内,就像一把刀刃要把她劈成两半。那肉穴也是涩涩的,杨重被绞得额头直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