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瘫在床上,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我是个废人了。
梁季泽折腾了她足足四个小时!但这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这四个小时中,乔桥全程保持清醒。
以她的弱鸡体力,早该晕过去了,但经历了简白悠的地狱特训,体力增长了,意志力也增长了,就算身体不停地嘶吼‘快晕过去!我顶不住了!’,乔桥的大脑也始终像老僧入定一般毫反应。
梁季泽倒是一脸餍足,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终于能用些新姿势了。”
哦对,忘记说,柔韧性也有很大进步。
乔桥生可恋地望着天花板,脑子里自动播放着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如果不锻炼,就会被简白悠弄死。可如果继续练下去,她怀疑自己有朝一日会被梁季泽操死。
被弄死还是被操死,Tbrnttb,这是个问题。
梁季泽心情极好,就算乔桥扭过头不想理他,梁季泽也亲昵地在她脸上亲了好几口,这要是搁在之前,他一定会抓住ⅥⅢⅤⅣⅧ0ⅨⅣ0唇不放,并借此要求再来一遍。
所以,她是把某人彻底喂饱了吗?
为什么越说越想落泪呢呜呜呜。
“可以了吧?”乔桥木着一张脸开口,“你肯来帮我们了吧?”
“不是帮你们,”梁季泽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着乔桥的小乳,“是帮你。别人可没这么大面子。”
“……那你什么时候来?”
梁季泽:“随时待命。”
乔桥本想说今晚就来吧,但一翻身牵动了酸软的老腰,只得改口:“今天太累了,明天吧。”
梁季泽亲亲她的鼻尖:“听你的。”
乔桥:“你记得稍微化个妆啊,别暴露了身份。对了,我怎么介绍你?”
梁季泽笑笑:“不用介绍,说是你的朋友即可。”
这事定下来,心里一块大石头就落地了。乔桥打个哈欠,紧绷的神经总算松懈下来,迟来的困意涌上大脑。
梁季泽把她打横抱起:“别在这儿睡,去我家。”
乔桥打个激灵:“不要不要,我不睡了。”
男人好笑:“怕什么,我又不是禽兽,难不成还再折腾你一晚上?当然你要是想,我也不介意。”
乔桥还想再说什么,但她身体都软成一滩泥了,再想回学校也不可能,只得任由男人拿被单把她像春卷似的一卷,抱下电梯放进车里,带到梁季泽的别墅。
一路上昏昏沉沉,再醒来时发现自己泡在温热的水中,两条腿大张着被摆成M形,某罪魁祸首正在解腰带,把勃起的罪证从裤子里解放出来。
“醒了?”男人见她睁眼,毫羞愧之心道:“是你诱惑我的。”
乔桥差点气吐血,有病啊,她全程睡得跟猪一样怎么会诱惑他?
“你惹起来的火,得负责浇灭吧?”梁季泽低头轻咬她的耳垂,“放心,我有数。”
有数你妈……%%¥#……!
但乔桥实在没力气,别说挣扎,连把男人推开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粗长的东西埋入自己体内,被过度使用的小花穴早都红肿了,却还要吞进这根肉棒。
乔桥头枕着浴缸边缘,梁季泽跪在她两腿之间,慢慢挺入。
他衣服还完好,只是裤子和衬衣都湿透了,薄薄地贴在身上,反倒衬出男人紧致强悍的肌肉线条,质地绝佳的手工衬衣,被水打湿后几近透明,乔桥连他胯骨处延伸的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
“你、你出去!”
她涨红了脸,一是为这耻度爆表的姿势,二是为身体已经敏感到不堪重负,穴口的肉瓣肿胀充血,只是被轻轻擦过就惹来一阵电击感。
梁季泽正做的高兴,怎么会放过她?况且乔桥手缚鸡之力,像个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布,惹得人侵犯欲高涨。梁季泽抓住她的脚踝,身体逼近压迫,把她圈进一个狭小的空间中,肆意欺负。
浴缸的水晃动激荡,混乱又聚合,乔桥身心俱疲,再也顶不住,终于头一歪晕过去了。
醒来眼前就是一阵阵发黑,典型的纵欲过度后遗症,气得乔桥直想骂人。
宁信世上有鬼,不信梁季泽那张嘴!
扭头一看,罪魁祸首正躺在她旁边睡得正香。被单潦草地盖住下半身,腹肌和人鱼线一览遗,本该是很好的景色,但一想到就是这具身体让她晕来晕去,就一眼都不想多看了。
好在身上还算干爽,梁季泽应该帮她清理过,不然乔桥真想拿起枕头把这头色狼捂死拉倒。
外面天都黑透了,扫一眼时钟,果不其然睡了五六个小时,肚子里咕咕乱叫,乔桥没好气地踢了梁季泽一脚:“别睡了!”
结果脚还没踢到,就被男人的手一把抓住,本该睡着的人睁开黑眸,里面清清澈澈,哪有半分睡意。
“胆子大了,敢踢我。”
乔桥秒怂:“没有,这不是活动活动嘛,对对,做体操呢。哈哈。”
梁季泽眯着眼看她:“哦?有力气了?”
乔桥当即‘啪嗒’一声倒回被窝,闭上眼睛:“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