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瑞成呼出一口气,低声嘟囔:“都快把我叫软了。”
周远川:“你忍一忍。”
秦瑞成:“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来。”
怕秦瑞成真被叫软,周远川只能低头一直吮吻着乔桥,把她的那些淫词浪语都堵回去。
不能肆意叫喊明显让她非常不爽,一直生气地哼唧着,但论怎样挣扎,周远川就是不肯放开她的嘴唇。
秦瑞成专心致志地冲撞,他比熟悉的小花穴变得像沼泽似的湿乎乎黏答答流了好多水,要是搁在平时他一定会拿这个大做文章,非把乔桥调戏得抬不起头不可,但现在……
一想到这些蜜液是为另一个男人流的,他心里就像有一百只猫爪在挠,还有一百缸陈醋被打翻,漫山遍野都弥漫着酸味。
他这辈子还没干过这么憋屈的事!
心理上达不到满足,身体也变得迟钝麻木了,乔桥被弄得高潮了四五遍,秦瑞成却连射精的意思都没有。
“唔……”乔桥费尽全力才推开周远川喘上了一口新鲜空气,“我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太厉害了……”
秦瑞成一听来了劲,嘿,这不就从侧面证明他比姓周的床上功夫好嘛?
某雄性生物立马被激发了胜负欲,心想虽然顶着周远川的名头,但他完全能用身体和技术让小乔明白他们不是一个人啊。
说干就干,秦瑞成像打了鸡血似的一改刚才萎靡的劲头,抱着乔桥的腰肢让她翻了个身,用背入式尽根抽出又顶入,肉体撞击出响亮的‘啪啪’声,被挤出甬道的蜜液四散溅射。
乔桥的叫床声登时变了调,又快乐又痛苦。
周远川皱眉:“你能不能慢点?”
秦瑞成头顶的乌云已被万丈晴空取代,他哼了一声:“我看她挺喜欢的。”
说完,挑衅似的又是狠狠一顶,乔桥再次抵达高潮,爽得只能俯在被单上大口喘息,浑身上下一处肌肤不被水洗,亮亮地闪着汗水的微光。
乔桥:“不、不行了……我不要了……周先生,放过我……”
周远川心疼道:“她说不要了!”
秦瑞成勾勾嘴角:“我的字典里没有‘不’这个字。”
周远川抿住嘴唇:“你故意要让她记恨我?”
“记恨?”秦瑞成嘴上说着话,下半身也不忘卖力动作,“她醒过来,爱你都来不及呢,你得谢谢我。”
“你可没这么勇猛过吧?哈哈哈。”
周远川别开脸,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乔桥又叫了一声,药力出现消退迹象,过量的快感不再是享受,而成为负担了。
她抓着周远川昂贵的真丝衬衣前襟,哭求他停下,周远川一边亲着她的脸安抚,一边严厉地瞪着秦瑞成。
但秦瑞成肯听他的就有鬼了。
当然,心情好了之后他就不能严守精关了,乔桥一高潮,内壁绞紧肌肉收缩,他能撑过前面几次已经是侥幸,后面再也坚持不住,也跟着射了一回。
但他毕竟身体强健,恢复起来也快,要不了几分钟就又重振雄风了,乔桥只有哭泣求饶的份,看得周远川心里相当不是滋味。
明知药力会递减,明知第二波没有第一波来得猛烈,明知秦瑞成体力强过自己——
道理都懂,但还是让本来就不太自信的周教授更自闭了。
“你让开点,我要换个姿势。”某人拨开周远川的手,满足地把乔桥整个搂进怀里。
乔桥意识都有点涣散了,早就分不清谁是周先生,被人一抱就自动地靠过去,伏在他肩膀上小小的喘着气儿。
周远川强烈抗议:“不行,她会累出病来,不能再继续了,我要带她去休息。”
“喂,你这可不太仗义啊。”秦瑞成撇嘴,“你倒是吃饱了,我才刚舔了两口呢。”
“……”
“我这次发挥这么好,最后却要算在你头上,你捡了大便宜了。”说着,他扶着自己的性器,从下往上地挤进她两腿之间,两人结合处湿淋淋的往外溢着体液,乔桥毫反抗之力,只有在进入时微微颤了一下。
周远川脸色变换,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默默回书房了。
算了,这种情况换作自己,也是不肯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