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乔桥的生活就回归了正轨。
周远川提到的国外组织,好像正在全球范围内搞一件很可怕的事,新闻上频频提醒大家尽量不要出国游,连一些驻扎在外的维和部队都召回了,但公开给大众的理由却是些不痛不痒的‘炸弹袭击’之类。
如果不是有周远川那几句话,乔桥也不会注意到这些微妙的变化。
但身边的人大部分都还像往常一样,毕竟电视里的世界离他们太遥远了。
至于那个平安扣……
她其实挺后悔收下的,一是没地方放,总担心弄丢,二嘛……当然是被宋祁言看到后,意料之中地被狠狠‘修理’了一顿。
宋祁言那样的男人吃醋从来都是不动声色的,乔桥一开始以为他不介意,因为拿回去的时候他表情超级正常,扫了一眼就没说什么了,乔桥也是看他反应不大才敢带到脖子上,主要是周远川都说了有保佑效果,不戴的话就没意义了吧?
然后当晚……她就被宋祁言高涨的虐待欲弄得生不如死。
男人一边在她身后挺腰激烈地撞击,一边手指紧紧勾住平安扣的绳索,逼得乔桥拼命迎合他的动作,细细的红绳就掌握在宋祁言手里,像缰绳又像锁链。
“喜欢我这样吗?”
乔桥感到耳廓被人咬住,尖利的犬齿重重地碾磨脆弱的软骨,宋祁言的鼻息吹得她很痒,总想缩起肩膀躲开他。
“不许躲。”
男人当然误会了她,于是脖子被猛地勒紧,乔桥慌忙用手抓住细绳,好留的一丝喘息的空间。但很快她又握不住了,因为宋祁言把她翻了过来,让乔桥目睹着自己是如何双腿大开的被进入的。
下半身黏黏腻腻,性器的进入毫阻碍,嫩肉像迎合一样立马吸附住热烫的巨物,乔桥羞得面红耳赤,放弃似的闭上眼睛,不肯承认这样淫荡的身体是她的。
后脑勺被扣住,她被迫挺起上半身,满足宋祁言要吻她的意图。
在这张床上,他就是国王,国王想干什么,臣民除了配合没有别的选项。
嘴唇密密地贴合,宋祁言的心跳仿佛也正通过唇齿传递过来,他吸吮乔桥嘴唇上那个小伤口,那是晚上吃饭时候她不小心咬破的。
宋祁言一遍一遍反复舔着那里,直到把结痂的地方再次舔破,血腥味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才终于满意了。
乔桥中途就晕过去了一次,登峰造极的快感让浑身的血液都往大脑涌,涌多了热度就要上升,最后她甚至觉得头上要冒火了,哭着求饶让宋祁言缓一缓……当然没用,一到床上他就像变了个人,尤其他今天有意要折腾她。
再次醒来,她发现自己被宋祁言抱在怀里,体内恐怖的热度已经消退,仅剩一点余温。
“醒了?”
男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她后脑勺有一缕睡飞了,怎么都压不下去,宋祁言正将那一缕卷在他的手指上,卷好后再松开,反复重复这个过程,乐此不疲。
乔桥把头埋进宋祁言胸口,难为情得要命。
两人被单下的身体还密密地贴合着,宋祁言的性器虽然软了,但乔桥还是没法忽视它的存在,反而她稍微动一动,就能感觉到有个半硬不硬的东西正有意意地蹭着她的肚脐。
“怎么样?”宋祁言终于放开她的发梢,展臂将她搂在怀里。
“什么?”乔桥茫然地望着他。
“体检。”
“哦,那个啊……”乔桥目光游移,“挺好的,身体很健康。”
头顶上方的人没有出声,乔桥有种自己被他看穿的感觉,巨大的心理压力下,只好和盘托出:“周先生是、是想让我给他生个孩子。”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到宋祁言身周闲适惬意的气氛一扫而空了。
不仅如此,搂着她的胳膊也瞬间收紧,勒得她甚至差点叫出来。
“生个孩子?”
宋祁言语调阴冷:“他也配?”
呃。
她记得宋祁言和周远川关系还可以啊,每次见面也还挺和睦的啊……果然对雄性来说,孩子是死穴吗……
呼,还好她及时发现了周远川的目的,万一糊里糊涂真怀上了——
乔桥打了个冷战,不敢再往下想了。
将近年关,WAWA公司里里外外忙着把手头上还有的项目尽快完成,年度总结和财报也在紧锣密鼓地编汇中,秘书室进入了一年中最忙的阶段,连乔桥这样的实习生都忙得晕头转向。
但也幸好大脑被工作塞满,让她没空东想西想,但偶尔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也会想起秦瑞成和程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