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之初站在洛氏集团楼下,带着一脸的病态。
尽管她刚刚在车上补了补妆容,还是可以看出一脸的病态。
喻小六想要拿起电话给凌千夜报告,被喻之初拦住,“你要是敢乱说,舌头给你拔下来!”
喻小六缩了缩脖子,用射手抵了一下上牙床,感受着舌头存在的感觉有多么美好。
他三步并作两步跟上喻之初。
自从成为喻之初的保镖之后,喻小六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跟在喻之初的身后,看着她各种手撕白莲花,暴打流氓匪徒。
喻之初整理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隐隐觉得那道伤疤在发痛。
那是洛云深留给她的伤。
“小初?”
寒风中的一声呼唤转移了喻之初的注意力。
是谁?声音这么熟悉……
谢颂青?
喻之初静静的站在原地望着他,谢颂青依旧是那么英俊,给人的感觉却多了几分……妖艳?
喻之初实在想不通,她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词来形容谢颂青。
那双迷离的眼睛,似乎在告诉别人,他……喝酒了。
喻之初很少见到谢颂青喝酒,也很少见过他这么潦倒。
三年未见,没想到是在这里碰见了。
“学长,好久不见。”
喻之初轻轻唤了一声,像是离家多年的妹妹,第一次见到哥哥。
谢颂青的双肩不停的颤抖,眼眶猩红,“小初,真的是你吗?”
喻之初笑了笑,眼睛眯起来,弯弯的,在阳光中熠熠生辉。
“是我,学长,你怎么在这里?”
谢颂青反反复复的确认,甚至掐了自己好几下,酒意消散了很多,“小初,这几年你去了哪里?”
喻之初被谢颂青抱在怀里,耳边是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她没有拒绝。
她完全当谢颂青是她的哥哥,只是……
喻之初的嗅觉很灵敏,她总感觉谢颂青此时身上的味道,和一个地方很像很像。
千欢殿。
赫连渊长时间待在千欢殿,身上也有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像是玫瑰的花香,又像是……曼陀罗的气息。
可是谢颂青一直是一个文弱书生,他怎么会和千欢殿有关系呢?
一定是她想多了。
谢颂青将喻之漓松开,手忙脚乱的和她道歉,“对不起啊,小初……刚刚,是我失态了。”
喻之初退后了一步,和谢颂青拉开了一点距离,正视他的眼睛,“没关系的,学长有没有时间去坐一坐?”
谢颂青看着喻之初手指的咖啡厅,欣然答应,“好啊。”
喻小六看的一头雾水,他看到喻之初和谢颂青之间的亲昵关系,他到底应不应该告诉凌千夜啊?
天呐,他到底做了什么孽啊!
如果不告诉,被凌千夜发现一定会臭骂他一顿,如果告诉,喻之初又要拔了他的舌头!
喻小六助的站在原地。进退两难。
“小初,你这三年中去哪里了?”
谢颂青刚刚坐下,就问出了心里的疑问,他找了喻之初三年,她就恍若人间蒸发一样不见了。
喻之初一怔,她不知道怎么和谢颂青说,她这三年中,所有非人的经历,她也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