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征服一个女人,从征服她的阴道开始。
我承认当时被林铭锋肏得很舒服,欲仙欲死,因此才迷迷糊糊地和他淫乱了一整夜。
可第二天醒来之后,我陷入了尽的痛苦和愤怒。相比肉体上小穴被操肿甚至有破皮了的疼痛,心里的煎熬更是让我想要去死。
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会这么淫荡呢?
同时我也愤怒于林铭锋给我下药的事,经历过詹姆斯的迷奸,我本就对这事情深恶痛绝,没想到林铭锋也是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我想,他肯定不止给我一个人下了药,说不定媛媛的酒里也有,因为我和媛媛的鸡尾酒是同一款。那媛媛呢?肯定是性欲起了,去找夏洛克灭火去了,讨厌的家伙,还编了个理由,哼……
离开酒店后,我把林铭锋的联系方式拉黑了,彻底断绝跟他的来往,学校里碰见也当作陌路。
不要高看一个女人的矜持,同时,也不要低估一个女人的决绝。
但这件事对我的伤害还是很大,整整半个月,情绪都没有缓过来,反而越发有抑郁的倾向。
媛媛也发觉有些玩大了,虽然觉得事情不大,但也知道我的性格理念都和她不同,因此她也有些愧疚,当然不会把她和炮友林铭锋联合起来给我下药的真相都告诉我,而是带我出去旅游,散散心。
春末夏初,天气最适合露营了,媛媛便在周末约我去一个露营圣地露营。
从网上看,不管是设施还是风景都还挺好的,有湖有森林有草地。
于是我和媛媛便整装出发了。等来到地方才发现,风景确实是不,但地点很偏僻,营地也是刚成立的,还没什么人气。
白天还有稀稀拉拉几个人在湖边钓鱼,晚上露营就只剩我们俩了。
虽然感觉有些不安,但来都来了,晚上也没有车离开这里,那就住吧。
营地管理员是一对上了年纪的老夫妇,看起来有六七十岁了,男主人胖成球,女主人瘦成猴,看起来就没什么战斗力,也就他们屋里墙上挂着的那把有些生锈的猎枪,给我们一丢丢的安全感。
但老夫妇们信誓旦旦地保证绝对安全,他们在这住了几十年了,没有一例野生动物伤人的案例。
然而年轻的我们没意识到的,人类,永远比任何毒蛇猛兽更危险。
在湖边找了个最好的位置扎好帐篷,媛媛去捡柴火,我整理食物,不一会儿,一顿野餐火锅沸腾了,我们美美地吃了一顿,躺在草地上看着朗朗的星空,倒也惬意得很,不知不觉,困意就上来了。
“我再去拣点柴火,架个篝火,晚上睡觉没那么冷。”夏媛说着,看不出来她的生存能力挺强的,而且没有娇生惯养的毛病,满接地气。
“我陪你去吧。天黑了。”我环顾四周,担忧地说道。
森林里乌漆嘛黑的,只有营地里相隔甚远的几盏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线,管理员老夫妇的小屋里早已关了灯,老年人睡得早,得,要是有点什么事,指望不上他们了。
“不用,不远,我熟悉路,很快就回来。”夏媛本来就是赔罪之旅,自然要多献殷勤,不让我累着了。
我不知道她的愧疚,心里还蛮感动的,这姐妹虽然骚浪了点,但人不坏,能处。
媛媛去捡柴火,我则把帐篷收拾了一番,待她回来就可以直接睡觉了。
可等了好一会,都没见媛媛回来,我心里紧张起来,莫不是遇到危险了?想给她打个电话,可发现她没带手机。
出于担心,我想都没想就朝她之前的方向走去了。
走了不到二十米,忽然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借着微弱的光线,隐约看到媛媛姿势怪异地躺在地上,周围还围着三个人,似乎在对她做着什么。
我一瞬间头皮都炸了,脑海中限循环着电锯杀人狂——林中小屋——鬼娃——异形——食人魔——吸血鬼——狼人——丧尸……
我大惊失色,腿都软了,正想大叫,嘴却被一只大手捂住了,一副男性躯体从我身后贴上来,我被紧紧抱着,发不出求救声。
“别叫!”身后的男人道。
我当然不听,大力挣扎,一边呜呜叫,但效果甚微。
另一个来到我身前的略矮的男子笑道:“她想叫就让她叫,反正也没人。难道指望那对走路都走不动的老头老太?”
我心下更慌,潜意识里不愿预见的危险终究还是出现了,偏偏没有求救之道。这里很偏僻,白天都没有什么人影,更别说晚上了。
这时又出现一个人,也没说话,手一挥,示意大家换个地方,这里地不平,有乌漆嘛黑的不好干活。
于是我被半拖半拉的架回营地,毫反抗能力的被扔进了我刚收拾好的帐篷。捂在我嘴上的那只手一松开,我泪眼朦胧地求饶道:“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架着我来的那人哼笑两声,自然不同意,“你们两个女的自己来露营,还穿这么少,不就是故意勾引我们吗?现在我们如你所愿,还装什么呢?”
借着灯光,我才看清男人的脸,有些眼熟,是白天在湖边钓鱼的人之一!没想到,白天的时候就被他们盯上了,算了一下,他们总共六个人,三个人围着媛媛,三个人对付我,我内心叫苦不迭,只能继续求饶,但完全不奏效。
男人跨跪在我身上,两只手握住我一双丰满的巨乳,一脸兴奋,“奶子真大,揉起来好爽……”
“不要……放开我……”
我伸手推他,但男人和女人的力气怎能相比,我明明使出吃奶的力气,却丝毫撼动不了他。挣扎的同时也大声叫喊起来,企图让管理员夫妇来救我。
可惜又是一厢情愿,不知道他们是真的没听到,还是听到了也不敢出来,更甚至,他们和这些男人就是一伙的……反正没人来救我们。
胸部被不认识的男人大力揉捏,我又羞又气,双腿不停踢蹬,却似乎只是更助长他的淫兴。
“放开………啊!不要!”
我惊叫,身上的T恤和内衣被往上一掀,一双挺拔的白嫩乳房便袒露在男人眼前。白晃晃的巨乳诱人比,另外两人立刻一人霸占一边,不客气的揉了起来。
“不要……不要啊……”
两边乳房被不同人亵玩,力道不同,着力点也不同,忽轻忽重,时而敏感的右边乳头被粗糙的大拇指磨蹭,时而左边的乳头被轻轻柔捏拉扯,加上伏在我身上的男人转而向下攻,探入我的短裙底,抚摸着我的嫩滑大腿内侧。
数个敏感处一齐被挑逗,不一会儿,我便感觉到身体软了下来,力气像被抽去一半。
“哈啊……啊……不要……放开我……”
他们三人似乎都没少玩女人,知道怎么玩会让女人舒服,光是随便摸我两下,我就感觉到阵阵快感,忍不住仰起头,身体竟已经有些享受起他们的爱抚。
我嘴上虽然还在求饶,可心里却可耻地产生了快感和期待。这半个多月来没有做爱,没有自慰,虽然情绪不高,但身体的本能欲望不会少,何况又是排卵期,本能的欲望更强烈了。
等等,排卵期?!
糟糕,千万别射里面啊!我不想怀孕啊!
咦?我竟然第一反应竟然是不要射里面,而不是不要肏我?难道说我潜意识里已经默许了他们肏我的行为了吗?
一阵羞愧涌上心头,不过转念一想也知道,今晚逃不过了,除非有人来救我,那对老夫妇?不太可能,媛媛?她也自身难保了啊。
想到媛媛,她当时的状态好像不太对劲,好像昏迷了一样,还是说已经……
我顿时一惊,猛地挣扎喊道:“我朋友呢?你们把我朋友怎么样了?”
三个男人被我忽然激烈的反抗弄懵了,不过很快就镇压了我的反抗,坐在我大腿上的男人邪笑道:“你那个朋友啊?放心,还活着,并且她会享受到不比你少的快乐的,我兄弟早就想干她的大屁股了,*****了,哈哈哈……”
听着他的话,我又是屈辱,又是稍微放心下来了,活着就好。我绝望地闭上眼睛,宛如任人宰割的鱼肉,脑海里却回忆着这些男人的情况。
这六个男人是一伙的,白天在不远处湖边钓鱼,当时就不时盯着我们看,只是那时候我们没有在意,因为这样的人太多了。
六个人中,有一个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帅气白人,身体不是很强壮,但很帅气,典型的西方人的那种俊朗。还有一个光头壮汉,看起来像东欧或者俄罗斯的人,壮得跟头熊一样,他白天看媛媛的此时最多,估计身上的男人说的就是他吧。
我身上的这个男人是个络腮胡,也很强壮,一身肌肉十分明显,倒是旁边矮一点的那个是个混血黑人,肤色没有特别黑,身高还没我高,矮壮矮壮的。
至于另外两个,就没什么印象了。
忽然,玩弄我左边乳房的帅气白人突然俯下身,一口含住我的左乳,把我的思绪打断,巨大的刺激弄得我惊喘连连。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我的性经验不多也不算少,但在这样紧张的环境下,被三个男人同时玩弄,还是头一回,又紧张又刺激的,快感一波波涌上。
很快,我的短裙也被脱下,内裤也消失不见,络腮胡双手按住我的大腿,把脸埋在我的蜜穴上,胡乱地舔弄着。
强烈的刺激和巨大的耻辱让我疯狂挣扎起来,可却三人死死地按住。
两边咬着我嫩乳的帅气白人和矮壮黑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了裤子,露出他们粗长的大鸡巴,还拉过我的手去抚摸他们的鸡巴。
我哪肯就范,却被他们的手死死地抓着,一气之下,双手狠狠地用力拽握他们的鸡巴,痛的两人嗷嗷了几嗓,矮壮黑人顿时给了我两个大比逗,打的我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直响,听不清他呜呜啦啦的威胁的话语,却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悲哀地流下绝望的泪水,任由他们玩弄我了。
“小骚货已经这么湿了,很想被干吧……”
络腮胡不知何时已经全身赤裸,粗大的大鸡巴抵在已经湿透的小穴蜜缝上磨蹭,他握着我的纤腰,不疾不徐的调笑。
我被他磨蹭的又舒服又难堪,扭着腰臀做最后的挣扎,“不要……啊……不要……”
他蹭得更加用力,有时还把龟头抵着我的穴口,轻轻戳刺,惹得我下身流淌出更多淫液,又麻又痒的简直快把我逼疯了。
也许是淫水太多,润滑得男人也受不了了,我还来不及反应,他跨下的巨根已经迫不及待的插进我湿润的肉穴。
“啊——!啊!不要啊!!”
一声长长的尖叫划破夜空,惊得森林里的小动物大半夜乱跑起来,却惊不来能够拯救我的人。敏感又脆弱的嫩穴被迫挤进一根粗壮的肉柱,还不断的进犯,
尽管我内心不愿,可生理的快感还是将我拉入了欲望的深渊。
“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啊啊……不行……”
我的淫叫让男人更加兴奋,他不管不顾的插进来,直达我体内深处,一举顶到我的花心,肏得我又是一阵叫喊,“那里……不行……啊啊……哈啊……太深了……啊啊……”
“小骚货,随便插一下就这么爽,今晚不爽死你!”
络腮胡淫笑道,开始不快不慢稳定的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故意插到最深处,顶到我的花心,顶得我又酥又麻,魂都飞了一半,呻吟声越显娇媚,逐渐积累的快感驱使我摇晃起身子,情不自禁的迎合他操干我的频率。
“啊啊……啊……呀啊啊……那里……不行啊……”
“嘴巴上说不行,屁股却扭个不停,淫荡的小贱货!”
我绝不承认自己是个淫荡骚货,可身体的本能真的控制不住。男人嘴里骂着,脸上却是满意的表情,我情不自禁的淫叫和配合极大地刺激了他,他更加卖力地操干我的嫩穴。
“哈啊……昂……昂……啊……”
我发出阵阵甜腻的娇吟,心里羞耻得不行,身体却爽得不能自己。
我感到一阵悲哀,开始质疑自己,质疑自己的本性,质疑自己出国的决定,如果不是想要出国,就不会去做伴读生,那这一切都不会发生,自己还是那个单纯如纸的美少女,和心爱男友谈着甜甜的恋爱,顺利毕业,工作,结婚,然后把自己完璧娇躯交给他,进入另一个幸福的人生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