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绅士心机上位当小妈,继女企图捉奸却被偷情小妈的肉体吸引(1 / 2)

(一)

格蕾雅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是在她十二岁的时候。

那时她还没有分化,不知道会是能继承爵位的apha,还是出嫁为别人繁育后代的Oga。一切都是未知,而未知也意味着风险。

那一年年初,她的母亲因病去世。所有人都在传格蕾雅的父亲伯爵大人会另娶一名Oga,好为自己的家族开枝散叶。

论是新的女主人,还是新的继承人,都能让府邸里上上下下的佣人在心中揣测数次。

当那个男人第一次踏进格蕾雅家大门时,格蕾雅已经变成一位不被佣人重视的大小姐。

她以前是个乖巧的孩子,听话体贴、聪明伶俐。蓬松的金色长发总是用红色的丝带束起,上面还会有同色的蝴蝶结。大而圆的双眸看上去宛如上帝精心雕琢的宝石,如雪一样白嫩的小脸带着可爱的婴儿肥,论是谁看见都忍不住亲她一口。

曾经的她是被大家宠爱的小公主,而如今尚在年幼的她还没来得及从母亲去世的悲伤中走出,就敏感地感受到身边的不怀好意。

面对势利的佣人,以及对自己日渐冷漠的父亲,只有十二岁的她一改往日的乖巧,总是大哭大闹、任性暴躁。她企图靠叛逆重新挽救这一切,让生活再次回到过去幸福时光,却没想到一切都是徒劳。

佣人表面上任由她欺负,实际上眼神里的不屑一顾却越来越明显。而这些都深深刺痛了她幼小的心灵。

她手足措、痛苦万分,环顾四周却没有能让她依靠的怀抱。

就在这样的一个时候,那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

那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十二岁的格蕾雅第一次看见他就这样感叹道。很多年之后,即使她经常暴跳如雷咒骂男人是个不知廉耻的婊子时,她也不得不承认男人长得真的很好看。

男人的好看不像是别的Oga那样是柔软害的美。他的好看是英俊帅气,是西装包裹下的流线型肌肉,是格纹领带下的性感锁骨。

那个年代男性Oga总是喜欢往女人的模样打扮,而他却恰好相反。他喜欢穿着衬衣马甲配西装裤,精瘦有力的腰肢很好地展现出来。偶尔还会穿精练洒脱的骑马装。那时他的皮鞋换成了长靴,被靴子包裹的小腿显得格外诱人。

他的头上没有繁琐的发髻,更没有华美的发饰,而是有些叛逆地剪了个短发。简单利索的发型更加突出他五官的俊秀。白净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通过玻璃镜片,你能看见一双勾人的绿翡翠双眸。

男人性格开朗豪爽,总是爽朗地笑着跟从他身边经过的人打招呼。他彬彬有礼、能言善辩,不仅博学,而且还很见识渊博。没有一个人能拒绝他的个人魅力,也没有人不会被那双智慧地翡翠眸子吸引。

这座远离城市的庄园一直过着安宁,但也单调乏味的聊生活。男人的到来就像是扔进平静池塘的一颗鹅卵石,“叮叮咚咚”扰乱了所有人的生活轨迹,却没有一个人因此怪罪于他。大家都很感激上帝能派这样一个男人来。

男人独具的魅力麻痹了这位内心总是不安的少女。她以为男人是新的家庭教师,或者是在城里上班的律师,亦或是父亲的合作伙伴。论怎么想都不会想到这个男人是个放浪的Oga,还是她未来的小妈。

在男人的真实身份正式公开之前,格蕾雅曾经像依赖母亲那样依赖过他一段时间。对于一个还满脑子都是公主和王子故事的小姑娘来说,没有什么人能比这样一位英俊博学绅士更有吸引力。

虽然她很奇怪为什么男人总是跟父亲待在一起。两人每时每刻都要腻在一起。他们一起吃饭,一起在花园散步,一起骑马狩猎,甚至连睡觉都要在一张床上。但她的小脑袋没有因此警觉起来,反而想着如何借着父亲不在他身边的机会,凑到他身边好好跟他待一会儿。

格蕾雅喜欢跟男人待在一起。男人不会像别人那样因为她的身份奉承她,也不会因为年幼敷衍她。他说话时总喜欢用漂亮的绿色眸子直视她,让她能清楚地看到男人眼里只有自己。湖绿色的双眸波光粼粼,格蕾雅在其中看到害羞措的自己。

后来当她想起那段时光,总是咬牙切齿说男人当时一定认为她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鬼,肯定没少在心里嘲笑她的知。可长大后的她也不得不承认,男人的伪装简直是天衣缝。你在他面前永远感觉不到恶意,感受到的只有他的温柔和耐心。

“我亲爱的大小姐。”

每次看见她拎着裙子跑来,男人都会像这样柔声呼唤她。然后便是将她抱在怀里,拥抱的姿势是标准的公主抱。

如果那时她稍微注意一些,就会发现男人的臂膀虽然很宽,但还是比一般男性要单薄瘦弱,更没法跟身为apha的父亲相比。而他被衬衣和外套包裹住的胸部,也明显比一般男人要丰满一些。

这些都是他身为Oga的证明。然而当时的格蕾雅全身心都被粉红泡泡填满,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

有时男人会教她画画,还会带着她去郊外写生野餐。有时两人则待在书房里。格蕾雅坐在他的身边听着男人用大提琴般低沉优雅的声音讲述一个又一个优美动人的故事。

而格蕾雅最喜欢的就是听他弹钢琴。男人曾经在巴黎学过音乐,还曾经在奥地利举办过演唱会。当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琴键上飞舞时,口中也会唱出美妙的歌声。

完美的男人,优秀的长辈,少女人生中第一个梦中情人。在那顿晚饭之前,这些都是格蕾雅对男人的评价。

直到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其实也没什么。他们照常坐在桌子前吃晚饭。晚饭也很平常,跟平时比没有什么特殊的。

男人像往常一样在饭桌上讲述他旅行中的奇遇。风趣的语言和有趣的故事,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忍俊不禁。

就在格蕾雅快要吃完这顿饭时,她的父亲突然对她说自己马上就要结婚,而他的新婚妻子、格蕾雅未来的小妈就是那个被她深深依赖的男人。

她愣在了原地,手足措看向男人,而男人只是微微一笑。

“没,就是我。”

如果在成长过程中,每个人都要遭遇一次背叛。那对于格蕾雅来说,那个男人就是人生中第一个背叛她的人。

她想站起身来大声质疑,想问他来到他家的目的什么,更想知道这一切好意是不是都是有所图谋。然而一个孩子又怎么能反对父亲的婚事?一位淑女又怎能失礼地大声喊叫?

那天的最后,格蕾雅只是咬紧嘴唇,死死捏住自己的裙摆,用声表达自己知道了这件事。在离开饭桌时,她恶狠狠瞪向那个虚伪的男人,却发现男人还在像往日一样温柔对自己小。

像是在一瞬间长大了一般,格蕾雅只觉得男人的笑充满了心机。他看起来辜害,只是一位来庄园做客的朋友。其实他像每一个试图接近伯爵的Oga一样,想要攀高枝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所谓的友好不过是手段,他用友好换取了她的信任,让父亲知道他是个能跟孩子好好相处的后妈。

现在的他得到了想要的一切。格蕾雅心想他估计早就在心里乐开了花,尾巴也肯定翘上了天。

那天晚上,她回到卧室后哭了整整一个晚上。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为死去的母亲哭泣,还是因为父亲的再娶。也可能是在为自己不幸的将来,还可能是在为被男人欺骗的自己哭泣。

(二)

在男人嫁进来那个月,格蕾雅再次从佣人口中听到她即将会被新的孩子取代的事。

男人虽然看起来不像个Oga,但他是个能生育的Oga却是不争的事实。他跟她的父亲在结婚前就日日黏在一起,结婚后更是恨不得成为对方身体的一部分。有多嘴的人曾经说他们两个人独处时不是在做爱,就是赶着去做爱。

格蕾雅不知道什么事做爱,却从佣人们戏谑的眼神中隐约明白那是淫荡之事。

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她羞得满脸通红。怒瞪着那个碎嘴的女佣,喊着让她快点住嘴,不然就把她卖出去当奴隶。

佣人表面上连连向她道歉,背地里却和别人嘲讽她威风不了几天。

“只要新的少爷出生,这个家里立马就没有她的位置。”

“都十多岁了还没有分化,性格又那么娇滴滴的。我看啊,十有八九就是个bta。别说继承爵位了,将来找个婆家都难。”

这样的话在庄园里各个角落响起,又在响起后激起一片笑声。

刚开始格蕾雅还会被气哭,甚至跺脚咒骂道要把碎嘴的人千刀万剐。她担心这样的话会成真,更害怕男人听到后会跟着那些佣人一起取笑自己。

有时她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多余、可笑的存在。如果不是母亲临终前的话语,格蕾雅可能早就爬上窗户跳下去。

越是这样被佣人欺负,她就越怨恨那个背叛她的男人。怨恨到了极致,便忍不住处处针对。

她不再像以前一样跟他友好相处。不仅拒绝了他每一次的邀请,而且还阴阳怪气跟他说话,隔三差五还在父亲面前暗讽男人的到来是有所图谋。

然而这时的她也不过比曾经多长了一岁罢了。她还是个小孩子,什么都做不了,就连阴阳怪气的嘲讽,也只会说男人“图谋不轨”“来路不明”“不怀好意”这些轻飘飘的形容词。

有时格蕾雅试图骂男人是不知廉耻的婊子,但是这样的话刚到她嘴边就被她咽了回去。“不知廉耻”和“婊子”对于她来说实在是难以说出口的词语。

她一边期望自己能像农场里那些粗俗的妇人一样张口闭口就能骂得对方哑口言,但一边却连最文雅的脏话都骂不出口。

男人不像当初的她那样迟钝。他早在格蕾雅第一次跟他作对就感觉到格蕾雅的敌意,不过他并不放在眼里。

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罢了,有什么好当真的?

刚开始他还虚情假意试着像以前那样跟她处好关系,甚至试图挽回一下两人的感情。但随着伯爵对他的感情越来越深,庄园里的下人也越来越认可他“当家人”的身份,男人彻底丢掉好先生的伪装,顶多在格蕾雅父亲面前温柔地关怀她几句。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温柔地喊她大小姐,而是嘲讽她是个娇生惯养、中看不中用的“金发洋娃娃”。对于格蕾雅敌视的目光,男人也是轻视地笑笑不理。他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专注认真地看着她,甚至从她身边经过时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她。

除了伯爵,府上所有的人都知道两人彻底成了对立。同时又在知道的一瞬间,他们都选择站在男人这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