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女隐约意识到自己的感情,小妈诱惑成功,两人独处一屋接吻喂奶(1 / 2)

在十八岁之前,每个孩子都会分化出属于自己的性别。性别的分化意味着他们的身体开始走向成熟,也意味着性器官会随之发生一些变化。

每个孩子的发育速度不同。论他们发育的是快还是慢,他们都会在十八岁那天迎来他们的成年礼。那一场仪式寓意着他们已经是被社会承认的成年人。

少年时代的一次偶然捉奸,让格蕾雅被男人玫瑰味的诱惑刺激到分化。短短几年时间,她从性特征不明显的小孩变成了一位即使佩戴抑制帖,及时注射相关药物也会让Oga见到她就忍不住身体发酥腿软的成熟apha。

然而就算是这样,她需要一场正式的仪式向世人宣告自己成年的事实。在那场典礼上,身为她亲生父亲的伯爵会正式向大家宣布她是他唯一的继承人。那一场典礼之后,她可以标记属于自己的Oga,也可以选择自己心仪的对象。

“这是莱恩家的哈尔少爷。”

眼前的这位少年和她一般高,身材看上去异常纤细瘦弱。偏长的米色头发被同色发带系起,仅留几缕秀发垂到脸颊,使他精致的五官看上去更加温柔害。

他就像格蕾雅常看见的那些贵族Oga一样,学着那些女人去穿那些绣有漂亮图案的衣裙。这类男性裙子的下摆都会特意裁掉一截,为的是能让别人看见他们腿上穿的贴身裤子。这样既可以向别人证明自己男性的身份,也是在用声的语言告诉别人:“身上遮盖身体的长裤,象征着我的贞洁。”

哈尔少爷秀气的面相本来就像极了一位个子高挑的少女,这样的穿衣打扮更是让他看起来柔弱而又纯洁。

如果按照格蕾雅常说的标准来看,哈尔少爷疑是她心中最完美的丈夫。

他有着符合贵族气质的着装打扮,家世清白,洁身自好。身为Oga的他不会有太多锋芒夺去她的风头,也不会让她在别的apha面前丢脸。最重要的,这是一位在修道院长大的少爷。他对上帝的虔诚使他能一直保持着Oga的纯洁,永远不会像某个不知羞耻的人那样随便跟人乱搞。

论怎么看,当父亲在成年礼的舞会上向她介绍这样一位少爷时,格蕾雅对此一定会非常满意。

舞会上她会邀请他共舞,两人还会进行亲切而友好的交谈。即使舞会结束,不得不分离的两人也会依依不舍。盯望着对方的双眸,相约下一次相会的时间。甚至可能会私定终身,在甜蜜的粉红泡泡中构想着未来的婚礼。

这一切虽然是想象,但每一样都是那么的理所应当。毕竟论是对于格蕾雅还是对于哈尔少爷来说,都不会有比对方更完美的选择。

一个是端庄大方并且潇洒帅气的apha伯爵小姐,一个是温柔贤惠的贵族少爷。他们的结合必定会让两个家族的人满意,也必定会组合成一个完美的家庭。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可当格蕾雅看到哈尔少爷时,明白这是父亲为自己推荐的未婚夫她脸上虽然笑着说自己很荣幸能见到哈尔少爷这样俊美的人。但如果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她扬起的嘴角有一侧微微垂下,而她漂亮的眉毛挥起的弧度也像极了要皱起来的模样。

明明一切都是她喜欢的模样,却在看见的一瞬间觉得尽是美中不足的瑕疵。

哈尔少爷保守的长裙长裤完美极了。身为Oga的他就应该用这样保守的服饰守护住自己的贞洁,而不是像她家那个不知廉耻的小妈那样,天天穿着贴合身线的西装或者是骑马装。打扮的O不O,A不A的勾引人。看上去像是个专注于事业的Oga,其实都是他勾引人的圈套!那个男人就应该好好向哈尔少爷学习,学习怎么做一个贵族的妻子。

当身边的人向她介绍哈尔少爷的事情时,格蕾雅心中想的都是那个男人。她在心中大肆夸耀着哈尔少爷的好,又把男人大贬特贬,大骂特骂,恨不得把他说成是这个世界上最槽糕的人。然而这样一番对比下来,更使得她的心在两人中间选择那个她讨厌的人。

当然了,这些格蕾雅都不会承认。

她会冷眼看着跟客人嬉笑成一团的男人,冷笑着嘲讽对方是一刻都管不住自己的骚货。

曾经的格蕾雅以为自己是深深爱着哈尔少爷这样纯洁美好的人,可当她真的遇到时,她满脑子都是那日夜灯下男人淫靡的身体,以及烂熟到散发着甜腻香味的玫瑰信息素。

心里想的念的都是他。就连偶尔注意到身旁的哈尔少爷,格蕾雅都会立刻联想到男人身上。

在舞会池边邀请哈尔少爷跳舞时,格蕾雅注意到哈尔少爷穿的那双配有宝石装饰的高跟皮鞋。这一看让她想到了男人在穿骑马装时,总会穿一双长到小腿的皮靴。那双皮靴也带高跟,能将男人小腿肌肉的线条勾勒出,流畅健美的弧度惹人限遐想。

她应该对哈尔少爷赞美几句。随便什么都好,有关哈尔少爷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让人满意。但这个好字却在她的舌头尖上打转,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他温柔的笑容让她想到男人嘲讽的笑,他纯洁的过去跟男人相比却显得如此索然味。

哈尔少爷一切都很完美,却也失去了风味。

她就像个饮酒过度的酒鬼,明明知道美酒会要了她的命,味的白开水才是她最好的选择。可是当她真的要做出选择时,她满脑子都是葡萄酒的醇香,品尝烈酒的醉生梦死。

这个发现让她恨得咬紧牙关,就像她以前发现自己的春梦对象是自己厌恶的小妈一样。

第一支舞结束后,她没有再次邀请哈尔少爷共舞。也没像故事中写的那样,拉着他偷跑出去,来一场浪漫的约会。而是选择站在舞池一旁,黑着脸看着男人与人共舞。

作为伯爵的妻子,男人的第一支舞是和格蕾雅的父亲一起完成的。然而当舞曲走向结束,伯爵连最后一步都没有收回时,男人就像一只花蝴蝶一样,踩着舞步飞到了另一个人的身边。

就在格蕾雅走到舞池旁注视他这段时间,男人已经跟好几个apha跳过了舞。他们跳舞的时候有说有笑,姿势亲昵地恨不得把脸都贴到对方的脸上。看得格蕾雅气急败坏地在心中一句接着一句咒骂着他。

那个该死的男人!

不知羞耻!在自己继女的成年礼上都能继续勾引着别人。

男人今天特意换了一身衣服。他依旧没有像别的Oga那样选择长裙长裤,而是像其他apha那样选择了一身深色燕尾服。额头间的碎发被他向上束起,看上去干净利落,更比往常多了成熟男人的韵味。经常佩戴的金丝框眼镜被他换成了银色的单边眼睛,随着他步伐的移动,镜框在灯光下发出明亮的闪光,让人能在人群中一眼就认出他的存在。

可能是在跳舞前多喝了酒,男人白皙的脸上泛着妩媚的潮红。他眼神迷离,脚步飘忽,就连看到格蕾雅在瞪他时也没像往日那样回她一个嘲讽的表情,反而笑着向她做了一个飞吻。

这个吻让格蕾雅瞬间炸开了花。

她红着脸气呼呼地瞪了他好几眼,却发现男人根本没把她的害羞急躁放在眼里,甚至都没有再看她一眼,只顾着专心跟别人跳舞调情。这个发现更是让她觉得地自容,就好像自己隐藏的心事在被人当众揭穿后,又被狠狠了一番。

复杂的心情让她不愿意再在舞会上浪费更多没用的时间。反正需要做到的社交她都已经完成了,又不想像计划那样跟哈尔少爷跑出去幽会。这样一想,格蕾雅就趁着旁人不注意,拎着裙子踩着高跟鞋“哒哒”地跑到了不远处的休息室。

那屋子离舞会那边不远,坐在屋中都能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喧哗,但屋子里却一个人都没有。

格蕾雅在墙上摸索着点开了一盏小灯,顺着微弱的亮光在沙发上坐下。现在的她能清楚地听到隔壁舞会的嘈杂,却反而在坐下的瞬间静下了心。

她闭上双眸,试图在这份喧闹中的宁静里理清自己复杂的内心。

她从男人初次推开大门,宛如神明一样带着外面世界的五彩斑斓走进这座乏味的房子,想到了那个夜晚男人动情后淫靡色情的身体,然后想到他日常跟自己斗嘴时脸上的嘲讽,以及那句讽刺的“洋娃娃”。

从动这个念头的那一刻,她的脑子里都充满了有关男人的一切。这时格蕾雅才意识到自己明明那么讨厌他,却让他的身影出现在了回忆中的每一个角落。

“想谁呢?这么入神?”

挤入回忆中的问话让她一时没有发觉,顺从记忆的她下意识去回答那个人的话。

“我在想...”

就在那个带有禁忌色彩的称呼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时候,格蕾雅猛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震惊地像声音的源头望去,就看到自己那个本该在舞池里继续跟男人调情的小妈正趴在她身后的沙发上,笑吟吟地看着她。

他喝的比刚才还要醉。脸上的红晕已经变成如同涂抹过腮红一般的绯红色。烈酒让他身上的玫瑰味信息素发酵,他又离她这么近。明明两人身上的衣服都穿戴整齐,又都做着充足的抑制信息素的工作,但是格蕾雅却仍然闻到了浓烈的玫瑰味。

那不是刚刚生长出来的玫瑰,娇艳散发着青涩的天真。那是成熟后的玫瑰,是被人采摘后捏碎的红色汁液。触碰到就像是流出了鲜血。即使洗掉,你的身上也仍然残留着他的气味。

男人身上散发着的花香味就如同一条毒蛇。当你为这诱人的气味嗅动鼻子,你就已经沦为毒蛇的猎物。你被他缠住,诱惑住,明明知道那是不应该去触碰到的禁区,却还是禁不住男人的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