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猫妖总裁被迫学猫叫,试图模拟排卵排出跳蛋,却反被玩弄子宫(1 / 2)

反锁房门,拉下窗帘,在和员工办公室仅有一墙之隔的总裁办公室附属休息间中,秘书熟练地脱下了自家bss的衣服。

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此时多说一句话都会让眼前这位被情热烧得全身泛起媚粉的男人都是一种折磨。他已经失去理智到险些在强忍娇喘的唇齿间发出甜腻的猫叫。

刚从雨中回来的她身上还带着屋外的凉气,指尖微冷,每一次意的触碰都让他微微一颤。手指游走在他的身体上,冰凉的触感带来了一丝缓解,却也撩拨起更多。哪怕她的指尖还未曾碰到敏感部位,他却已经被这几下触碰烧得理智涣散,抓起她的手指一根根吸了起来。

像是在阻拦她的挑逗,也像是在撒娇。

猫妖的舌头没有倒刺,和人类一样柔软。唯一的不适来自于牙齿的意外扫过,除此之外感受到的只有口腔中的温暖湿润。

总裁的这个动作让秘书微微一愣,看着男人心满意足地将她的手指舔舐得带着水渍的光亮。不知怎的,她突然想到自己曾经捡到的那只流浪猫。

很小的奶猫,被母亲遗弃后饿得喵喵直叫,将这个捡它回家的人类误认成生下自己的母亲,竟然含着她的手指“咗咗”吃起奶来。小奶猫的口腔没有牙齿,舌头也还没有大猫的硬刺,有的只是惹人怜爱的湿滑柔软。

如果把手指拿开,它还会急得喵喵直叫,仿佛她是个欺负小奶猫的十恶不赦坏人。那时的她就这样任由小猫含着吸着,哪怕它长出的奶牙将她的手指咬破,她也这样任由它去含住自己的手指。可现在她看着眼前的总裁,突然觉得做个坏人好像也不。

她将手指狠心抽走,又一把握住他的下巴,强迫坐在沙发床上的他半张着嘴仰头看向自己。

男人的眸子已经被情欲的泪浸湿,被她这样用力一握,不明所以的眼神看上去还有几分委屈。柔软粉嫩的舌头在口腔中不安地颤抖,仿佛在担心也在期待被她的手指虐待。她却注意到自家总裁牙齿里长着一对与气质截然不同的俏皮虎牙。比一般的虎牙微长微尖,一看就能联想到猫。

果然是猫啊...

她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既然是猫,”她的手腕开始用力,疼得男人呜咽着叫出了声,“那就来声猫叫听听。”

这句话让男人微微一愣。

虽然他是猫妖,可他和猫终究是存在不同的。自从他能变成人类的那天起,他就一直致力于成为人类。尽管他身上的尾巴和猫耳时刻不再提醒着他“我不是人类,而是一只猫妖”,但他的心理认知早就偏向于人类,还是严谨认真、不苟言笑的精英人士。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曾经的他的确喵喵叫过。那是在某个周末在他家见面时的事。在他被玩弄得高潮连连,论怎么不顾形象哭泣求饶,都会被平日里对自己言听计从的秘书拽着尾巴继续按在床上被操时,被快感折磨到精神崩坏的他很容易受到猫妖本能的驱使,在呻吟浪叫中夹杂着几声甜腻的“喵喵”叫。

但现在不一样。

现在在公司里,一墙之隔的外面员工们正敲着电脑认真工作,身为bss的他又怎么能上梁不正地在这里偷情?而且他脑子里还尚存着几分清醒,实在没办法对眼前这位比自己年轻几岁的下属夹着嗓子学猫叫。

他不学,她就什么都不做,僵持在那里任由他被身上欲火烧得尾巴都开始欲求不满地开始缠着她的手臂,乞求她做些什么。

她却依然不为所动,微微低垂的眼眸中仅尽是往日里常见的认真和专注,但这两者此时却不再用于如何辅佐他更好地完成工作,而是让他求自己去操他。

“猫怎么叫?”

平缓却也冷淡的声音,像极了平日里她汇报工作时的语气。不紧不慢,没有身为下属的低微,又没有不合身份的越距,听上去张弛有度,论是谁都能明白她心中时刻都有做事的分寸。

正因如此,他也知道自己的秘书有时候远比她看上去的要固执。

最终,他妥协了。

“喵...”

声音不大,尾音沾着些情欲的缠绵,却因为害羞,听上去远比之前放浪时喊出来的沙哑许多。

“乖孩子。”

她却并没有将这些放在心上,笑着揉了揉他的头以作奖赏。

身为秘书的她是清楚自家bss的为人的,能做到这点她就已经非常满足。

这种以下犯上的动作非但没有让总裁生气,反而将他刚刚的羞耻心情一扫而空。他非常享受对方的抚摸,享受到有些委屈的双眸甚至舒服得微微眯起。如果他返祖的情况再重一些,可能已经发出享受的呼噜声。

猫妖就是这样。喜怒常,却也不记仇,一点甜头就能让他们高兴得摇着尾巴缠着你撒娇。

事先考虑到突发状况的总裁今天穿的衣服只是简单的西装三件套,非常好脱,可情欲上头时就连这简单几件衣服都觉得是累赘。还没等秘书将他的裤子彻底脱下,钻出来的尾巴就已经欲求不满地拽着她的胳膊,用动作声示意着他的渴望。

这种求欢的动作已经做过不知多少次,每次都会让他的脸再次因为羞耻红上几分,但表面上习惯作为主导者的总裁哪怕脸颊已经绯红,嘴上却还是努力装成平日里发号施令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