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帷幕被拉的严严实实,昏暗的房间里,激烈晃动的人影被反射在墙上,黏腻的水声和低喘声延绵不绝,显得色情极了。
雪音懒洋洋地半眯了眼,两条胳膊支撑在桐岛凑宽厚的肩上,身后却被另一个男人啪啪的肏干。后入这个姿势能插得很深,他浑身都荡漾了,红唇一张,毫不在意的在男人耳边放荡呻吟出声。
“哈…桐岛公子,你这条狗真是好用。”少年的喘息热气喷在男人耳边,呼出的热气酥酥麻麻的。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少年白嫩的屁股被狠狠撞着,一双麦色大手按在屁股上,极有掌控力的抓捏。那两人的交合处拍打出了带有泡沫的粘液。
桐岛凑双目通红,死死的盯着那里,眼眶都发酸发痛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观察这么仔细,只觉得自己马上要疯了,想狠狠操死咬死这个贱人。
暴起青筋的脖颈被雪音的手指柔柔的抚摸,男人的血管跳动的很强劲,雪音埋在他的颈间,快慰的有些颤抖。声音像麦芽糖般甜腻拉着丝,蛊惑极了:“嗯啊…桐岛公子快救救我,我快被干死了。”
“怎么办,好像比和你做要舒服多了,有点受不了了。”
被抱住的男人胸膛剧烈起伏,双手在身后剧烈挣扎,勒下了很重的青紫,因为脸上带着嘴套,只能在雪音身前乱拱。
雪音的手指往下抚,指尖顺着桐岛凑赤裸的上身滑动,到了他沟壑分明的腹肌那里,停顿了一下,把裤子替他解开了。果然,已经硬梆梆了。他抬眸轻蔑地看着男人,狠狠一掌扇到男人勃起的性器上。
没,他就是这样睚眦必报的人啊。雪音自小被娇惯坏了,只是在外人面前惯会伪装。性子像极了坏脾气的小猫,别人对他的好他当成理所当然。对他的一点点恶又被他怀恨在心,磨牙霍霍伺机报复回去。
扇这里可比扇他的小穴要痛多了,雪音满意的看着男人闷哼一声,高高翘起的头部都有些痛的蔫了。穴内缓缓的磨蹭像潮水般舒服,他边享受着这种温和的快感,边恶劣开口:“看着我们做爱你都能起反应。”
“我看你的身体更贱吧。”
没等看面前的男人有什么反应,身后的桐岛裕之身体骤然猛的往前一撞,似乎是不满他的注意力全在别的男人身上,狠狠地捣到了穴心处,对着前列腺来回碾压。
桐岛裕之曾经疯了都想把这个少年压在身下干,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不知疲倦的顶弄着,下腹的肌肉都因为大力的拍打泛红了。
雪音被这种刺痛的爽意刺激的小腿都绷直了,闭紧了眼睛,穴口不停地抽搐喷出了蜜液,溅在了桐岛凑的铜色腹肌上,他法排解这种过于汹涌的快感,于是一口咬在了扶着的男人肩膀处,银牙狠狠来回磨,这个人的肌肉很硬,咬的牙有些酸痛。
身后的人简直在他身体里乱搅一通,把敏感点擦了个遍,雪音被顶的一颤一颤,高潮余韵未尽,尾椎骨还在发麻,就又被顶上了新的一波。他终于力地松开了口,在桐岛凑有纹身的肩头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少年白皙的身体不断在眼前晃动着,微闭着双眼,一副不堪承受的模样。因为身体有些向后仰着,腰腹上的肚脐都被拉得细长,胸前的两点柔软红润的奶尖不经意间擦过了他的鼻子,有种馨香拂过。
雪音被干的脑袋一片空白,气息不稳地骂着身后的人,桐岛裕之看他小嘴叭叭叭不停,在这种情况竟然还有力气骂他,就伏下身来,炙热的胸膛贴到少年湿滑的脊梁处,把他烫的一哆嗦。
右手横着揽过少年的身体,把他往后一贯,雪音紧闭的双眼徒然睁开,腰腹向后弓起,把人鱼线拉的线条分明,后穴被进入到一个很深的地方,他整个人都坐在了桐岛裕之的这根长鸡巴上,被强迫的处于上位。
男人一下下往上用力顶着,雪音喘的嗓子都哑了,尽管都有些不能正常思考了,他还没忘了刺激一下桐岛凑,从喉口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吟叫:“嗯啊…好厉害!要被操死了…”
“乖狗狗好会干。”
因为乳尖被蹭的很舒服,雪音有意的往男人鼻尖那里蹭,酥酥麻麻并不如身下的快感来的汹涌。
桐岛凑脑后的嘴套搭扣有些松动,也许是被雪音来回晃动蹭开了,也许根本就没扣牢。只听“咔”的一声,铁套子掉下来了。
这个忍耐了许久的男人,犹如野兽出闸,狠狠地叼住了少年晃动的乳尖,雪音身上湿淋淋的,胸膛前也全是汗,但男人毫不在意,牙齿磨着这嫩极了的乳尖,感受着它在嘴里慢慢地变成硬硬的一小粒。
胸前被啃噬的痒痛把雪音的思绪牵回来了,他垂下眸,鸦羽眼睫上湿润着,两只手用力扯着桐岛凑的耳朵,冷声道:“真是乖儿子,这么喜欢吸这里吗,可惜没奶喂给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