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揣着这样的盼望,他日复一日等着,等了很久很久,他都长大了,可每次还是失望的走出树林,在漆黑的夜里一个人回到小破房子。
那是一个燥热的下午,蝉鸣声一阵又一阵,他晃晃悠悠走在林间小道上,四处都是绿茫茫。他往树林里走去,踩着树枝嘎吱嘎吱作响。
林子里有一阵骚动,像是惊到了什么小动物,真是胆小。他漫不经心的想。
倏地,从林子深处里面跑出来了一个画报小精灵似的小男孩,男孩的眼瞳在阳光下像黑色透光的玻璃珠,微微泛红,带着纯真和仓皇,像头小鹿一样警惕地看着面前看的呆愣住的孩子。
他很小的时候曾在河边找到一颗玻璃球,被水流冲的干净剔透,他很宝贝,可还是丢失了。
现在他找到了两颗。
青木讲述时仿佛堕入了某种美好的梦境,声线温柔清冽,唇角始终擒着真情实感的笑容,眸中微光浮现,右掌却仍在缓缓摩挲着少年的身体。
边回忆着纯真懵懂的过去,边用很色情的手法捏了少年软趴趴的粉红乳尖,不论是胸前传来的酥麻感和男生极大的反差都让雪音有些不适。
他知道这是青木弥生在沉思时意识的小动作,但当施加方变成自己后,就不太舒服了。少年侧过了脸,精致的面容好似完美的瓷器,没有任何表情。
雪音正在细细回想着,记忆中自己在儿时确实是被绑架了,虽然很模糊,但绝对没碰到过什么孩子啊。
他在幼时很会讨人喜欢,在大人面前和孩子面前几乎是两个模样,机灵懂事又会撒娇,所以经常会被当成贵姓家族三代子弟的标杆。
在从那帮人的手中逃跑到小县城里时,很快就有户人家发现他了。一个可怜兮兮的漂亮小男孩,甚至用不着去刻意讨好别人,仅仅是黑珍珠似的大眼睛怯生生的眨一眨,挤出两颗眼泪,就轻轻松松的获得了那户人家的怜爱,牵着他的小手把他带回家好好养着了。
发现雪音不见的那天,藤原家上下所有人都急疯了,长子藤原昴直接连夜从国外飞了回来,阴沉着脸一语不发,连同着交好的几个家族,几乎要将整个日本翻得底朝天。
东京流量最大的十字街头,日媒最大广告位,被藤原家的寻人启事给占据了,24小时挂着没下来过。
然而这样的轰动却并没有影响到这个小县城,它实在太偏僻了,落后的让人以为还置身平成年代,是拿着放大镜搁在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地方。只有这家人的远方亲戚来看望他们。看到他们牵回来养的竟然是日本最有权势的家族的小公子,顿时吓的不行,这才报了上去。
等看到那个气势逼人的黑衣男人出现时,雪音鼻子一皱眼里包着两汪泪就扑到自己大哥身上了,把衣角都拽皱了,也不哭出声,就只是默默流眼泪,翘翘的睫毛上都是凝结的水珠,委屈得让人看着心都要化掉了。
但他没吃多少苦,这家人对他好的没话说,虽然他不太爱吃碳水加碳水的平民食物,但雪音很识时务会讨巧,两瓣粉唇一开一合,夸得妇人心花怒放。
可雪音还是要哭,哭的一抽一抽仿佛遭了什么大罪一样,其实他只是娇气任性罢了。
男人的大掌按在他的头上,打着腿弯将小小的身子抱起来按在怀里,胸腔微微震动,声音沉稳可靠:“没事,哥哥来了。”
藤原昴不过二十出头,虽然面容稍稍青涩,但凌厉的手段和内敛的性格已经很能服众了——其他同龄人还在张扬跋扈纸醉金迷时,他已经在幕后从容淡定地应对家族企业出现的风波了。
不合时宜的回想起大哥,雪音脸色渐柔,他有些怀念被大哥庇护的感觉了。
可是人哪能永远被人护着呢?那就成一个废物了。更何况,感情和悸动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平静。他可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让那头狮子永远臣服于他的身体下。
下身突然被什么绒绒的东西一扫而过,穴口一麻,刹那间雪音被痒得回了神,惊疑不定的看着面前的男生。
男生的眸色深得像海水,垂着头已经观察了他很久,手里扬着一个逗猫棒,顶端的羽毛蓬松柔软,狎昵地轻轻的瘙在他的下身处。
“在想什么人?”他语气温柔亲近,带点蠢蠢欲动的恶趣味,似乎他又想到什么亵玩的好法子了,雪音听的有些浑身发毛。
他怎么有这么多奇怪的东西?雪音皱眉,有些抵触地往后缩了缩。对于这些能让他身体不受控制的道具,雪音简直嫌弃的要死,可这群男人一个个都极为热衷于用各种手段开发他的身体。
青木弥生面容清隽,端得是如玉一般的温润模样,乍一看正派极了。手上却拿了根逗猫棒调情一样的轻轻晃了晃,小铃铛叮当声清脆,用柔软的羽尖去触碰少年的白腻柔韧的臀部,划过臀缝来到两腿间。少年的后穴还在吞吃着那颗肛塞尾巴,毛绒尾巴根部已经湿透了。
敏感的穴口被羽毛稍微瘙一下就受不了了,轻颤了下,浸润了蓬松的羽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