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进了尿道,把粉唧吧欺负的硬不起来(2 / 2)

“真漂亮。”他悠悠感叹道,这对清透的眸子总是让他想起起那些回忆。

后来他还是会经常做噩梦,梦里自己在冰冷的海水里起起伏伏,连鼻腔里呛进海水的痛苦都那么真实。被惊醒时他浑身冷汗,脑子里交织着两个矛盾的人影。

那个矜贵的少年高高在上,垂向他的眸子恶意满满却又瑰丽比。一会儿又切换成了温柔似水般的样子,柔柔地拥抱自己。而在最后,这些幻影消失殆尽,只留他一人面对空荡荡的房间。

这是被他认定了不堪的烂透了的回忆。

可偏偏一切的开头,又是那么美好,温馨的让人忍不住流泪。

那是很炎热的一个夏天。蝉鸣声阵阵喧嚣,一眼望过去绿意盎然。然而就算在树林的庇荫里,也免不了要把人蒸得浑身冒汗,这个小孩就顶着满头的汗愣愣的看着雪音。

小雪音戒备的回望眼前的孩子,咬了咬唇瓣,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他刚刚借着上厕所的理由从车里跑了出来,一路上都没敢停下来,躲躲藏藏着,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任何一点动静都会吓到这个从来没吃过苦的小家伙。

而面前的这个孩子太脏了,像小野兽一样,目不转睛盯着他,宛如着了魔。雪音被他看的难受死了,想立刻扭头就跑掉,又害怕被那群坏人抓到。急的他眼圈都泛红了。

“别哭。”野孩子开口了,声音稚嫩却有些沙沙的,上前一步抓住了小公主的手。“跟我回家”

还没反应过来,雪音就被他握住了小手。他经常要躲避其他孩子朝他扔来的石头,自然要比养尊处优的雪音要敏捷的多。

好软好滑,凉得像河水里的石头一样,手心处也肉肉的,像小猫的软垫。野孩子有些惊讶于手里的触感,粗糙的掌心又捏了两下,把白腻的小手都磨红了。

辉夜姬的故事竟然是真实的,他觉得自己简直太幸运了,捡到了这样漂亮的小公主。皮肤细白,那双眼睛也清透得像玻璃球,垂下来的睫毛又黑又翘,脸蛋子的肉软乎乎的。精致得和他们这种村子里的黑黄小脸截然不同。

这小野孩子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力道大的惊人,雪音挣了半天没挣开,还把自己弄的差点仰倒过去。只能吧嗒吧嗒直掉眼泪,被迫跟着那孩子走了。

漂亮过头了的雪音像个矜贵的小王子,胸口别着大哥送他的红宝石胸针,熠熠发光,竟然也没有被绑匪抢走,在这个看起来简陋极了的小房子里,他很格格不入,像是橱窗里的精致的玩偶被撞进了一个垃圾袋里,太违和了。

他秀气的小鼻子一抽一抽,声音又怯又糯:“我是藤原雪音,我的家在东京世田谷区xx号,请将我送回去。”他说着那些已经熟烂背在心里的话。

小破孩压根没听懂他说什么,只是敏锐的捕捉到了雪音这个名字,呆呆的也跟着重复那个音节“yki?”发音很怪,因为他压根不知道这是是什么东西。

因为小镇子很热,冬天从没下过雪。

雪音从来都是个完美主义者,听见他发音发的那么难听,难以忍受的说他:“不许叫我的名字!”那野孩子也来了兴趣,ykiyki叫个没完。

真是讨厌死了!雪音愤愤的,白净小巧的漂亮脸蛋都皱了起来。可却不能拿他怎么办,这小野兽看起来伸手就能推他一跟头。

在从前,身边哪里有人会这样对待他,眼前这个孩子对他坏极了,还拽着他走,把手都捏痛了。雪音眼帘都怏怏地垂下了。

两个小孩子在这里耗了一下午,天色渐暗,雪音有些绝望的发现,自己一提到将他送回家,脏小孩就跟傻了一般听不懂人话,目光呆板趣。

这个屋子好小好破,黑漆漆一片,连灯也没有,雪音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房子,他蹙着眉挑剔着周围的一切,这里真的能住人吗?

那小孩没和人相处过,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和雪音交流,只一直攥着这细软的小手,怕小公主跑掉。

肚子也饿得叽里咕噜了,雪音觉得自己好可怜好可怜,他自小众星捧月的,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在看到野孩子捧来的一碗盖了咸菜的白饭时,终于绷不住了,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野孩子有些手足措,闷闷道:“这很好吃。”

雪音挑剔得不行,可他太饿了,还是把捏着鼻子把饭吃了。那脏小孩还要拉着他手睡觉,雪音的小身体凉凉的,被他当成冰块降热了。雪音竭力想离这小孩远一点,好在床铺还算干净,不至于更崩溃。

以往这种时候,他都要随机挑选一个哥哥陪自己睡觉,然后讲故事给他听。虽然哥哥们都面容冷漠,平日里看似很不耐烦的样子,但对他却很好。

想到这些事,小雪音的眼眶里又开始发红,汇聚了一团眼泪。周围实在太陌生了。

都这样难过了,自己今晚一定会失眠的,他想。

然而却没过几分钟,就倒头呼呼大睡了,脚丫子还不老实的踹在身边人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