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擦过铃口,带来了刺痛的爽意。源真昭忍不住闷哼一声,额角有些细汗,手背浮现出青筋,双目紧闭不去看雪音,想也知道现在他会是什么表情,肯定是冷淡中带些讽意,嘲笑他的口是心非。
门口似乎有嘈杂人声传来,有人在疑惑:“刚刚还见到会长在里面,为什么锁门了啊。”
“我去找找钥匙。”
源真昭听见外面的声音有些紧张,肉棒在雪音的手中攥着,能感觉到一跳一跳的。
“原来偷情能让你这么兴奋啊。”雪音垂着头,手中加快了速度。源真昭被他的动作和门外的动静刺激的有些眼底发红,埋头在雪音的颈间深深喘着,喷洒出一片热气。
“自身的道德和偷情的刺激相悖。这种感觉让你欲罢不能吧。”雪音的嗓音很平静,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偷情带来的快感将会在被人发现的那一瞬间达到顶峰。
在门外有人惊喜的说:“我找到钥匙了!”的那一刻,源真昭张口咬在了他脖颈上,喷射在他手心里。射出量很多,没有雪音在,他连自慰都提不起兴趣。白浊顺着细长的手指滴在地面,淫靡极了。
“源真昭,原来你是这么卑劣的一个人。”
藤原雪音敛目低眉,做出了一个总结。源真昭因为恼羞成怒埋在他脖颈里不肯出来,耳廓都红了。雪音白皙的人手安慰性地抚了抚这个毛茸茸的脑袋,开口道:“她们不会进来的。”
果然,窗外传来女生懊丧的声音:“什么嘛!上面写着学生会的名字,原来不是钥匙吗。”
源真昭恨恨地埋着,自己真是完了,这辈子算是栽在藤原雪音这里了。
夜晚的府邸,四处掌灯,幽静声的石子小道上一片明黄的亮堂,一辆很沉稳大气的黑车缓缓驶入,做事的仆人忙出来迎接。
下午三点就放学了,但雪音现在才抵达家。起因是藤原修寺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这次的家宴提前在了一星期后,要他好好准备礼物。
家宴是日本的几大古朴贵姓家族这么多年来联络感情的一次宴会,今年轮到藤原家主办。
这几个高高在上的世家就像日本的血脉,流淌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宴会自然备受媒体关注,只是一般记者接触不到真正的资讯。
想到家宴可能会碰到那个麻烦的家伙,藤原雪音捏了捏眉心,面色笼罩在阴影里,看不清是什么神情。
桐岛家和藤原家的关系一直都很好,两家均是以黑道发家,只是藤原已经有意地将自己从脏污中剥离开,而桐岛家却还是继续操持着黑道家族。
老派家族一般孩子很多,而桐岛家这代只有桐岛湊这个独生子。性格沉默寡言,不声不响。手段却极其狠辣。而且,很讨厌藤原雪音。
他看不惯藤原雪音的那一副惺惺作态的模样,他的风流韵事更让他厌恶,将那几条疯狗牢牢的拴在手心,没一点好处是不可能的。
明明是藤原家尊贵的公子,却在不同的男生身下雌伏,自甘堕落的样子让桐岛湊很反感。
这样的人,雪音自然也不会摆出什么好脸色给他。于是两人见面也势同水火,弩张剑拔。
只是单纯如此雪音还不会这么反感这个家宴。在一次意外中,桐岛湊一时不察遭人暗算,车子在高速公路上侧翻了,摔下了山坡,摔坏了脑子。
确实像个蠢货一样。雪音面庞微冷,想起了不堪的一幕。
去年的家宴上,桐岛湊顶着一张极侵略不好惹的脸,巴巴的在雪音面前叫“哥哥哥哥。”大概是觉得周围所有人对他都不太友善,直觉的感觉面前这个像神仙一样的漂亮的哥哥是很好的人。
雪音也确实对他温柔以待,仿佛全然不计前嫌了一般。
然而在雪音感觉有些乏味回房间睡觉的时候,出现了意外。睡梦中胸前的酥痒让他忍不住细颤,下身不由自主地支起。他以为是橘莲或者源真治,有些不耐烦地睁开眼,想骂两句。
一睁开眼,一双瞪得溜圆的澄澈眼睛和他对视了,额前还有道极为凶煞的疤,嘴里像舔冰激凌一般舔着他那两点,把两粒舔得湿漉漉硬硬的。
雪音直接攥起拳头朝着他的脸狠砸了过去,把桐岛湊砸得微微后仰,他似乎是呆了一般,眼里迅速汇聚起水雾,哇哇大哭起来,边哭边大声说:“哥哥不让我舔乃乃,我明明都看到那个坏人也舔了!”
藤原雪音眉心狠狠一跳,什么时候他和男生们亲热被这个傻子看到了?
桐岛湊哭的抽噎,继续控诉道:“我要去告家长,我要说哥哥让别人舔不让我舔!”
他脑子里现在一片单纯,也想不到舔奶子是多淫荡的事,只感觉,别人都有,那他也要。哥哥明明对他那么温柔,却连乃乃都不让舔。
“好了住嘴!”雪音连忙喝止他,他知道这个白痴真的会这样干。安抚道:“我向你道歉,不该揍你。”
桐岛还是一副眼里饱含泪水的可怜模样,悄悄拿雪音的衣服擦了擦眼睛,继续嚷道:“可是打我打的好痛,我还看到坏哥哥们吃你的舌头了…”
“闭嘴滚吧。”雪音彻底冷下来脸了,毫不客气地说,桐岛湊看着他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模样,也有点害怕了,不敢再说什么。不满地用力跺了跺脚,转身走了,把门摔得很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