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哥哥把性器抽出时,雪音已经浑身没有力气了,浑身酸痛,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他有些昏昏欲睡,漂亮的眸子半阖着,打了个哈欠依偎在了哥哥坚实的怀里。浑然不顾自己的后穴还在缓缓往下淌着白浊,顺着修长的双腿蜿蜒而下,滴在了木质地板上。
藤原修寺看着他这幅可爱样子有点想笑,怀里的弟弟嫩白的脸颊上潮红已经逐渐散去,被汗打湿的头发紧紧贴着额头。
看着雪音的神情,他总是漠然的漆黑眸子里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爱怜。
环抱着他去浴室,修长的两指戳入的后穴,将满的溢出来的精液引出。
被大力鞭挞过的穴内有些红肿不适,雪音忍不住轻轻蹙了眉,半梦半醒也要拿手指去推拒哥哥,嘴里还哼哼唧唧不知道在说什么。
怎么这么乖,越看越喜欢。
藤原修寺有些病态痴迷的盯着弟弟,用目光从他的发丝到大腿间来回奸淫着。即使是闭上双眼,雪音也仍能感觉到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危机感,但实在太累了,睁不开眼睛,只能脚趾蜷缩着缓解这种感觉。
没有人能想到在军队里杀伐果断、冷漠情的尉官会对自己亲弟弟做出这样的事。就连在几年前的藤原修寺自己看来,也是法理解的。
小时候的雪音,是很惹人怜惜的,白玉般精雕细琢的小脸蛋,总是张着水汪汪琉璃似的圆眼睛。一口一个欧尼酱要抱抱。就连他这样厌恶与旁人亲近的人也会忍不住将他抱起来哄。
自己一直是拿他宠爱的小弟来对待的,那究竟是什么时候性质变了呢?
大概是在自己进军队的前两年,刚满二十岁时。
藤原修寺是个正常的男人,虽然自行解决欲望的次数很少,但也不可能没有过。一般上等阶层的子弟们在他这个年纪早就开始纵欲享乐,身经百战。但他从来不,他有种奇特的洁癖,总觉得和外人性交会很脏。
藤原修寺把这归为心理疾病,却不去看医生,因为他觉得这并不影响生活,自己是很冷清寡欲的人,甚至他有时会厌恶那些管控不住自己身体的男男女女,冷眼旁观他们,觉得那像发情的野兽。
但男人的生理问题还是要解决的,他每次手动抚上自己青筋凸起的性器时,都有种难以自抑的羞耻感,有些自我厌恶。
在有次自慰中,他忘记反锁门,因为藤原家的下人们都很本分,根本不敢不敲门进雇主的房间。
但他忽略了一个跳脱的因素。
藤原修寺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上,眉心轻轻皱着,脉络清晰的手掌握着粗大的性器来回捋动,但始终瘙不到最敏感的那点,怎么都射不出来,他有些浮躁了,很用力地拿粗粝的指腹搓着油光发红的头部。
骤然,门被打开了。
看着门口的弟弟有些惊讶甚至有一丝鄙夷的目光,藤原修寺闷哼一声,手中的性器竟然被刺激的直接喷射出来,射的很远,好像要溅到雪音的小皮鞋上了。
刚升入国中二年级的雪音拿到了年级第一名的成绩,他回家的第一时间要先给自己哥哥看,跑的有些快,小脸泛红,还在不住地轻喘着,径自推开了哥哥的门,和哥哥暗沉欲望的目光对个正着。
看到了这一幕,他有些接受不能,红润的脸霎时有些苍白,扭头跑走了。
自那之后,雪音就和二哥有了距离,两人之间有一种尴尬的隔阂。藤原修寺也在不知不觉间,开始用男人的眼光来看自己弟弟。
鼻梁上诱惑的小痣,垂眼时总是有种楚楚可怜,能激起男人最大的凌虐欲,白皙劲瘦的腰,还有不经意间撩起衣服露出来的人鱼线。
晚上忍不住开始幻想弟弟,后知后觉后发现自己的性器炽热邦硬,用手撸也缓解不了一点,只能半夜去冲冷水澡。
他对自己亲弟弟有了欲望。
藤原修寺大手抚过弟弟的白嫩面庞,回忆起从前,他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个不可思议,但很合理的猜测。
自己弟弟从来不是善类,他很清楚明白。
受着最高等礼仪教育的雪音不会不敲门直接进他房间里的,而恰恰那天他吩咐了下人不要上二楼去打扫,一旁的雪音在兴致冲冲地看着手上的画册,似乎对他们的谈话毫不在意。
再若,正常的兄弟间,发现了哥哥在自慰,弟弟第一反应不该是转头就跑,关系变得不清不楚甚至有些尴尬。
如果真的是被当时的雪音没心没肺的嘲笑几句,可能他就不会很在意了。恰是那样欲拒还迎,刻意地远离哥哥,好像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古怪关系一样,觉得尴尬想把自己哥哥推开的姿态,才让藤原修寺心如猫爪在挠,惦记良久。
就连雪音的开苞,都是刻意计划过的,他知道家宴上的自己不见了,想也能想到就在楼上。于是和橘莲在院子里热吻,吻的双眼迷离舌尖吐出,不经意间和他对视上。
最大程度地勾起自己自己的愤怒和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