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岛裕之在门外,听见房内模模糊糊的暧昧声音,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沉声道:“藤原公子,客房已经为您收拾好了。”
一声忽然拔高的吟叫声响起,从声音不难想象出里面的人进行到哪一步了,他捏着门把的手攥得很紧,许久都没听到回复。
雪音咬着手指,两条白嫩的腿向外蜷曲着,浑身发抖。腿间有一个毛茸茸的黑脑袋在上下吞吐着,大口一包将整条肉棒都含进了嘴里,像吃棒棒糖一样嗦着他,粗糙的舌头狠狠刮擦着敏感的头部。
湿润的舔吸声充斥了寂静的房间。
“好好吃,下面也好甜。”桐岛凑眼下也熏得通红,又润又亮。像是刚找到母亲的幼崽一样。满眼是对这个新妈妈的痴迷狂热。小雪愿意当他的妈妈,那他就要好好地侍奉小雪,要把他全身都舔个遍。
桐岛的口腔怎么会这么热,雪音舒服的有些过了,脑子里一片混沌,意识的一下下挺着腰,想把自己的肉棒送的更深。桐岛觉得小雪会喜欢,就愈发大力地吮吸着头部,在一声近乎哀鸣的叫声后,雪音两条腿不断打颤,射了出来。
白浊溅了桐岛凑一脸,顺着脸颊往下缓缓滴下,他用舌尖卷了卷唇边的白色液体,眸中愈发兴奋,顺着已经软去的肉棒细细的舔舐,仿佛在搜刮盘底最后的食物残渣那样,竭力想汲取最后一点妈妈身上的甜意。
像被玩坏的洋娃娃,他的手臂力地从桐岛的肩膀上垂下。雪音撩了撩眼皮,正想呵斥这个白痴离自己远点,却被另一股新奇刺激的感觉占据了脑子。
桐岛凑含住了他的肉棒,继续吮舔。刚刚射过的肉棒正处于高度敏感期间,怎么能被这样亵玩,可桐岛凑什么都不知道,为了表达对新妈妈的喜爱,仍然捉着这根软趴趴的可怜肉棒蹂躏着。
下身传来的痛感伴随着前所未有的快感让雪音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眼前一片电光火石,脑子一片空白。腰部高高地弓起,尽管上下用力摆动也没能把自己从桐岛凑的嘴巴里解救出来,还因为剧烈的动作让牙齿蹭到了软肉。
他觉得自己要被桐岛凑吸得爽死过去。他用力捶打身上的桐岛凑,可落在坚硬肌肉上的拳头像小猫挠痒一样的力道,没有一点用。
白嫩的屁股难耐地在床上磨蹭着,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挟制住了,轻轻的揉搓着圆润微凸的尾椎骨,强迫性地把腿间舔的红润发肿。
这时,门又被咚咚敲响了,像是有些不满,敲门声声音大了很多。没有人回应他,桐岛裕之径自拧了门进去。
交缠的两条人影出现在他眼前,很刺眼。那个漂亮的少年被紧紧压制着,浑身湿淋淋,身上附着深深浅浅的红痕,乳头被吮的红肿,尖尖的凸出来,雪音氤氲着妖娆媚意的目光与他交汇了,红艳的舌尖吐露在外,仿佛故意和他作对一样,声音愈发淫荡。
“嗯啊…快不行了,傻狗轻一点!”
听到这声浪叫,桐岛裕之浑身绷得僵直,眸底如寒冰凝结,又如有岩浆翻滚,炽热比,微微张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妈妈,我好难受,下面变得硬硬的,我是不是生病了,我该怎么办。”桐岛凑舔的唇上全是水迹,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不对劲,有些焦急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不得章法,只能抬起通红水润的眸子向自己的新妈妈寻求帮助。
像摸宠物一样轻抚了下他浓密的发丝,雪音的眸光一转,似是勾引又似挑衅,声音还带着刚刚的餮足“问一下你的下属吧,他肯定知道。”
桐岛凑即刻就扭脸望向了他最忠诚的下属,眉头皱起,催促他:“你知道?快说。”
他的脑子像未开化过,并没有被外人旁观的羞耻感,或者说,他并不觉得这件事是淫荡的。小雪舒服他也舒服,他的目光只聚焦在小雪身上,这就够了。
男人像堵墙似的站着,眸中的光芒明明灭灭,阴暗晦涩,可他不能不回答,即便主人头脑不清明,他也要尽职尽责地履行自己的义务。
背负着这个沉重的姓氏,就要有足够的忠诚,“好好跟随着桐岛公子”。这是他幼时刚进入家族所被洗脑灌溉的观念,他曾经违反过一次,然后被暴怒的桐岛凑拿棍子抽的直不起身。
效忠的决心和背叛的愧疚不停地在他脑中变换交织,终于,他深吸了一口气,声音艰涩郁结:“这是成年人被刺激到后勃起的正常现象。”
雪音挑了眉,有些不太满意这个说辞,有些戏谑地继续问:“然后呢,说点他能听懂的。”
“然后把阴茎插进小穴里,不断的撞击,摩擦。”桐岛裕之逐渐平复下了心情,直直的盯着雪音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了出来。
“妈妈有小穴吗?帮帮小凑吧。”得到答案的桐岛凑急切的扭过了头,有一种直白的色气,澄澈的眼瞳里充斥着渴求,撒娇似的将头又重新埋在了雪音胸口。
雪音朝他缓缓张开了双腿,腿间被舔吸得红艳水润,侧过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桐岛裕之,冷情道:“刚刚是没经过允许就进来了吗?罚你在旁边跪着吧。”
桐岛凑紧握着雪音的腰肢,性器头部有些弯,油润的像蘑菇头。不得要领的在中间乱顶,擦过敏感的会阴处,雪音吃痛的叫了一声,扬起手扇了他一巴掌。
被打懵的凑愣在了原地,还没来得及委屈。就听见妈妈冷淡的声音:“我中间可没洞,白痴。”
白皙的手扶住了粗长的肉棒,慢慢引导到自己的后穴处,那里紧紧闭合着,红艳艳泛着水光,察觉到这根东西按耐不住想直接捅到底了,雪音微惊,连忙训斥道:“蠢狗慢慢来!”
即便被妈妈一口一个白痴蠢狗,桐岛凑也只是稍微不忿了一下,还是乖乖听了话,慢慢的在入口磨擦。
“可以了,进来吧。”雪音终于松口了,湿润的小口被磨的微微翕张,摩擦间把淫液打成了细细的泡沫粘液,顺着交合处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