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娶了正妻,觊觎陈家正妻位置的族老却没有彻底死心。
实在是陈越娶的并非门当户对的女性,而是一个出身低贱的双性。
这种双性非是暂时用身子和脸蛋勾住了家主,过不了多少时日,玩腻了家主也就不在乎了。
到时献上自家安排的正妻,得到许多外人接触不到的信息,才更好拿捏这个年轻气盛的家主。
可收买的仆从传出的消息却让族老们大失所望。
据仆从说家主对夫人十分喜爱,不仅夜夜笙歌,连去书房办公都会带着夫人。
白奚确实在书房。
花梨木书桌很大,他浑身赤裸地仰躺着,握住两条白皙的两条小腿折在身侧,露出泛着腥甜气味的两只穴眼。
陈越正看着郊外几座庄园呈上来的财务信函,手里还拿着根戒尺,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那只濡湿泥泞的逼。
看到满意的地方便轻轻拍打几下,甚至会插进去捅弄,让白奚满脸通红地发情。
看到不悦的地方却会狠狠抽打,力道大得在逼肉上留下泛白的肉楞子,啪啪啪,一连十几下,逼肉高高肿起,阴蒂被抽得烂熟,整只逼被他打得抽搐不已,甚至发骚潮喷才会停下。
“啊啊啊……贱逼好疼……要被家主打烂了呜啊啊啊……不要……求求家主啊啊啊啊!!阴蒂好痛……贱逼要被抽烂了啊啊啊啊……又潮喷了……”
白奚叫得婉转,痴痴地看着他,被打得直吐舌头,唇角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
陈越这两日仿佛食髓知味,但凡在家都将他带在身边,方便随时玩弄。
白奚有心讨好他,也知道自己能入他眼的也不过就是这副身子,更是表现得乖巧淫荡。
“把逼夹紧。”
陈越头也不抬地命令。工作中的男人随意地坐着,领口敞开,隐约露出精壮的胸膛。
陈越面貌英俊得挑不出一丝毛病,五官凌厉,一双凤目黑沉沉的,被他注视的时候,有一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
这样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人说出的话却粗鲁比。
白奚低头看向自己腿间,这才发现因为一小会儿的晃神,他淫荡的穴口张开,竟然已经在桌面吐出了一小块湿润。
“你这贱逼要是夹不紧,弄脏了爷的文件,以后就再也合不上了。”
陈越开玩笑般用戒尺抽着肉穴,他看起来心情不,白奚却不敢去挑战他话里的真假,他已经被戒尺打得阴蒂肥肿,连小腿肚都在打颤,再狠些实在是受不住了。
书房的门被敲响,小厮在外头通传,“沈少爷来了。”
“让他进来。”
白奚懂事地要从桌上下来,回房间去等陈越,却被陈越拦住,“在一旁跪着。”
于是白奚跪在了陈越脚边。
沈经义是来和陈越商量生意上的事情的,两人说的东西不可外传,根本不是白奚有资格听的。
白奚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陈越是信任他,所以对他毫防备。
这个男人分明就是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在他看来,白奚根本不是人,不过是被他用来气陈家老古董的工具,供他泄欲的工具,需戒备。
两人的谈话接近尾声,现下都是在扯一些不重要的事,陈越的脚便踩上了地面那只泥泞湿滑的鲍逼。
漫不经心地残忍碾压,鞋底纹路将高翘的阴蒂狠狠踩扁,恶劣地踩进肉里,让人酸痛得痉挛不已,肥嫩阴唇被踢开,毫不留情地朝着穴口踩了几脚,滋滋水声越发明显。
“呜啊啊……好疼……家主……不要踩啊啊……贱逼被踩坏了……”
白奚极小声地呜咽着,腿根抽搐着,手指攥得发白,却只能敞着腿让他踩,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逼被踩得红肿糜烂,从阴阜到阴唇,甚至柔软的穴肉,都布满肮脏的脚印。
陈越踩够了,突然朝着穴口重重踢了两脚,鞋尖进去大半,穴口被撑成狰狞的三角状。陈越的力气大得仿佛要将这只淫逼踹飞出去,逼眼疼得发烫。
“啊啊啊啊!!”
白奚被这踢进肉穴里的两脚踢得跌倒在地,在地上痉挛不止,捂着下身接近昏厥,淫水却从指间大股潮喷而出,甚至沾湿了陈越的裤脚。
他不敢大声打扰夫主商议正事,压抑嘶哑的啜泣仿佛濒死的幼兽,可怜至极。
“脏逼。”
男人冷清的声音自上传来,陈越不知什么时候谈完了事情,垂眸看他的眼神带着几分说不清的幽深。
白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逼确实是脏的。
这只可怜的嫩鲍多日来被又奸又虐,刚刚还被踩了一通,泥泞的脚印尚未消散,红肿鲜艳,逼口糊满白浊的精液和淫水,还失控般一小会儿就抽搐几下——这是被玩得太过火留下的后遗症。
确实是脏逼,很狼狈,却也很诱人,例如陈越此时看他的眼神其实和每晚在床上发疯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白奚眨了眨眼,突然乖乖地翘臀撅逼,用软乎乎的嫩逼去蹭陈越垂下的手。
陈越挑眉,却没有移开。雌穴在他手心里哆嗦,濡湿滚烫,像又嫩又软的贝肉,和它的主人一样,被他彻底掌控,臣服于他。
这是他的战利品。陈越勾了勾唇,这个认知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凌虐欲和控制欲。
于是他嘴里嫌弃,实际却长手一伸,白奚便被他单手捞到了怀里,有力的手指夹着阴蒂揉搓。
白奚在他怀里流着口水打颤,依旧乖巧地主动撅着逼往陈越怀里送。
沈经义早就看得眼睛都直了。
他知道陈越从青楼买的那个双性好看,却是第一次看得如此真切。
巴掌大的小脸尤带泪痕,睫毛濡湿,唇瓣又红又肿,像一株雨后盛开的海棠,美艳勾人,却因为这份力自保的美貌而更添几分诱惑。
被好友搂在怀里,像母犬一样露着逼被玩弄,甚至温顺地用柔软的发顶去蹭陈越的喉结。
然而再漂亮也不过是玩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