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亲自在库房翻找。
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白奚不过将戒指收了起来,哪里值得他如此暴怒。
总不能是不愿意戴吧?这可由不得他,陈越叫他戴,白奚再不情愿也得老老实实地把戒指戴在手上。而且,白奚也没这个胆子。
那就是不喜欢了。
陈越冷笑,不知冷暖的玩意儿,倒还挑剔上了。
算了,训也训了,实在不喜欢便换个他喜欢的。
挑挑拣拣最终选了个一眼便知极为贵重的脚镯,精细雕琢出来的脚镯脱胚于上等白玉,冰种通透,温润有方,串在白奚纤细的脚踝上定然好看。
脚镯这玩意儿,正经人本就不戴,况且如此贵重,任谁看了一眼,都知道这个双性是有主的。
管家把旁支新送来的照片交给陈越过目。
上次送来的那批美人触怒家主,已经全部换掉了,而重新选出来的这批依旧是各有千秋,质量上乘。
纳妾并不需要行礼,只要陈越能看上的,过年时便送到府里来伺候几天。满意的话年后旁系挑个日子将奴妾的身契送来,就算正式过门了。
陈越翻看照片,见着双性就来气,谁知道会不会又和白奚搅和在一起?女性看起来倒是不,一旁的小字也写着她面容姣好,身形丰腴,利于子嗣。
可白奚的性子还没教好,要是纳进来了,白奚吃醋跟他甩脸色怎么办?
陈越就乐意看到白奚对他温顺柔软的样子,想到白奚可能跟他摆冷脸,心里便已经不悦了。
“家主,您看是哪些可以领进后院?”陈越挑了太久,管家小声提醒。
陈越将照片扔在桌上,“都拿走,过了这阵子再说。”
有收奴妾的功夫,倒不如先把白奚收拾老实了。
白奚正在陈越院子里跪着听训。体重压在烂肿的臀肉上,蜇人的疼痛让尾椎骨阵阵发麻。
陈越清早又训了他一顿,臀丘被打得紫红,鞭痕交,几乎见不着一块完整的皮肉。
他被牵着爬出来时,浑身的淫具一样没落下,乳夹,阴夹,玉势,肛塞全被一条细链子穿着,扯得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他一副被蹂躏坏了的样子,爬得跌跌撞撞,一路被抽着屁股终于爬到训诫师面前,陈越才去处理事务。
今天礼教先生也来了,他与夫人接触得少,对这副美人求刑的景象并不稀奇。
被罚得比白奚凄惨百倍的奴妻奴妾他可见得多了,这算得了什么。
训诫师心里却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家主近些日子对夫人宠爱得不行,连晨训也由着白奚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这两天突然命他加重晨训不说,今日被罚成这样还继续晨训,只怕犯的事不小。
——只是他没想到如此严重,小厮竟告诉礼教先生今日要好好告知夫人,通奸出墙是个怎样的下场。
白奚张着腿,听礼教先生念规矩,他每念一条,训诫师的藤条便在他已经糜红烂肿的逼上狠狠抽一记。
“……奴妻奴妾通奸,应罚去府宅后巷,任人轮奸。”
啪!阴阜被抽得抽搐。
“或嵌入厚墙,形如壁尻,充作精盆肉便器。”
啪!性器泛起一道深红。
“断水断粮,服刑者须求精求尿为食……”
啪!一藤条恰巧抽在阴蒂上,穴口顿时失控地吐出一滩湿润。
“直到身体不堪使用,便沉入猪笼……”
训诫师一言不发地施训,不近人情,却在白奚崩溃的哭声中隐蔽地收敛了力道。
他心里却实在想不明白。夫人这到底是通奸了还是没通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