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来找白奚的时候,他正在吃东西。
他好不容易救回白奚一条命,这几天晨训也免了,让白奚安心养病。
那张小脸总算有了几分血色,红润的唇瓣张合,也不知道吃了什么,反正桌上的食物是只少了些许,跟喂猫似的,让人想好好按着他教训一顿,教教他到底该怎么吃饭。
陈越看得头疼,怪不得那腰细得他单手几乎握得过来,冲动起来都得怕不小心折断了。
“家主。”见到门口的男人,白奚慌慌张张地跪下,恭敬地看着陈越。
陈越对他这份恭敬嗤之以鼻,“我不来找你,你也就不找我?”
三天了,白奚没有任何朝他示好的意思,甚至不知道派侍女来他这打探一下情况。
他要是不来找白奚,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白奚咬着唇,“家主公务繁忙,我只是怕打扰家主。”
他垂着头,黑色的发丝柔软,乌黑的眸子里只印着陈越的影子,看着十分乖巧懂事。
懂事个屁。
陈越冷笑,他算是明白了,这哪里是懂事,这人就是生来气他的。
“在吃什么?”
陈越甫一靠近,白奚便闻到了一阵浓重的酒味,更是绷紧了神经。
陈越心情似乎极差,满身的酒气,不能招惹他。
陈越懒洋洋地打量着白奚的房间。这处不知不觉中已经添置了许多物件,他也接二连三地给些礼物,屋内的装饰陈设都是寻常人家一辈子都见不到几样的。
桌上的菜品也很是精致。
明明都是陈越命人准备的,他却笑得意味不明,“你倒是自在,气完爷还好吃好喝地在陈府待着。”
白奚跪着不敢起身,“奴全靠家主怜惜。”
陈越突然笑了,怜惜?
他的手指摩挲着那张嫩得滴水的脸,“你这么不乖,爷怜惜你做什么?禁院里空房子还多得很,你想住去那里吗?”
陈越向来阴晴不定,说的话让人根本分不清真假。
白奚打了个寒颤,怕得连手指都在哆嗦。
陈越皱眉,“你抖什么?”
他很快意识到什么,“怕我把你关到那里去?”
白奚连连摇头,竭尽全力地克制身体想远离陈越的冲动,却藏不住声音的颤意,
“不要……不要关去那里,奴想留在家主身边,只要能伺候家主,奴就心满意足了……”
陈越笑容更大,“白奚,你可真有意思。”
把他关起来不过是随口说说,白奚就信了。
讨好他,补聘礼,不惜成本地保住他这条命,却依旧让白奚这么害怕他。
对他连一丁点的信任都没有,白奚就是这样喜欢他的?
好在论如何陈越今晚都懒得跟白奚计较,他憋了那么多天,只想好好将他这不知死活的妻子压在身下狠狠干一顿。
“起来。”陈越伸手想要拉起白奚,白奚却以为他真的要将自己关去禁院,近乎惊恐地避开了他的手。
陈越的手彻底僵住,随之升腾而起的是法抑制的暴怒。
他有这么可怕吗?白奚真的喜欢他吗?对喜欢的人怎么处处都是畏惧!?
陈越终于忍可忍,咬牙狠道,“第几次了,白奚?你这么怕我?”
“谁家的正妻娶回来是总躲着丈夫的?你学了那么久,连怎么侍奉夫主都不会吗!?”
“没有怕家主。”白奚小声地哀求,声音细软可怜,“奴只是不想住去禁院……”
他尖细小巧的下巴蹭着陈越的手指,像小奶狗在讨好主人。
然而他这话说出来却是火上浇油,一边怕他一边讨好他,陈越气得眼都红了,
“这么喜欢讨好我,你是我的狗吗?”
白奚愣了愣,只得顺着他的话,“奴是家主的小狗,只想待在家主身边,不想住去禁院。”
陈越本来就喝了不少,此时更是被他气得头疼。
他冷笑着打量白奚。
温顺的,粘人的白奚,已经足够讨人喜欢。
既然白奚这么怕他,他也懒得强求了,只要白奚一直在身边就好。
他挑起白奚的下巴,“那你就一直乖乖的,当爷的小母狗,老老实实地张开腿,给爷生孩子,爷不会亏待你的。”
白奚名义上是陈越的正妻,实际却是他的性奴,房里自然是什么都有的。
衣物还松松垮垮地穿在白奚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却一处不差地露了出来。
陈越挑了根带电的狗尾巴肛塞,拖着长长的尾巴,命令白奚跪在地上撅好屁股,便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唔啊……!”白奚忍不住发出吃痛的闷哼,多日未经触碰的甬道干涩,肛塞硬生生将嫩肉捅开,一抽一抽地痛。
而且这根肛塞极长,狠狠肏在前列腺上,软肉剧烈痉挛,白奚更是差点没跪稳。
自由多日的阴茎再次被插入尿道棒,不该被进入的小孔被强行撑开,
“啊啊啊啊……”白奚手指剧烈颤抖着,发出可怜又急促的尖叫。
带着利齿的乳夹咬上两颗奶头,白奚浑身巨震,终于忍不住一抽一抽地哽咽。
可这远远不止,花唇也被阴夹硬生生扯开绑在腿根,露出几日未经触碰的嫩逼。
粉嫩,水润,漂亮得像处子,偏偏那枚小巧的阴蒂上穿了个淫荡至极的阴蒂环。
长长的链子扣在白奚的阴蒂环上,牢牢地牵住了小母狗。
陈越解下皮带,对折在手中,冷声命令,“小母狗,爬到爷房里去。”
“好好爬,你也不想这么漂亮的逼被抽烂对吧?”
“啊……慢点啊啊啊……好疼……”
“唔啊啊……不要打啊啊啊啊呜……屁股好痛啊啊啊……”
“求求家主……慢一点,阴蒂要被扯烂了啊啊啊……不要打贱逼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
一路都是白奚可怜的啜泣声,断断续续,被折磨到濒临崩溃。
链子紧紧牵着他的阴蒂,要是不想阴蒂被扯成可怜的肉条,他就必须加快脚步。
敏感的阴蒂被残忍玩弄,身体却又疼又麻,被怪异的快感席卷,淫水淅淅沥沥地流了一路。
阴唇鱼嘴般拼命颤抖翕张,试图夹紧,却被夹子固定扯开,根本法合拢。
白奚哭得满脸都是泪痕,翘着屁股爬行,实在爬不动了,屁股便会被皮带狠狠地抽。
陈越喝了酒,下手不知轻重,当真像训奴畜一样用皮带抽下来,疼得臀肉瞬间肿胀,皮带离开了,还颤颤巍巍地抖得停不下来。
他冷漠地牵着白奚,“摇屁股!不是不想活吗?不会爬也能叫母狗?”
他甚至会因为白奚爬得慢而自下而上地一皮带打透整只骚逼。
“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不要打贱逼呜呜……啊……”
白奚疼得捂着逼哭叫,再也力爬行,蜷缩着去蹭陈越的腿。
“主人,爬不动了呜呜……”
他伸出粉嫩的舌头舔着陈越的手指,像真正的小母狗在撒娇。
“啊啊啊!!!”
结果却是被夹得通红发紫的奶头挨了狠狠的一皮带,白奚的叫声尖厉地近乎破音。
“继续爬,不是要当我的小母狗吗?”陈越冷淡地看着他,“不听话的小狗,让主人怎么疼你?”
白奚拼命摇头,“爬不动了,真的爬不动了,主人呜呜……”
“啊啊啊啊……不要……后穴……啊啊啊!!!”
“电坏了……不要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