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叫我的奴妾出去,不喜欢?不是你亲自挑的吗,嗯?”陈越亲着白奚湿透的睫毛,“以后收进来的奴妾,你就和她一起伺候爷,一个确实满足不了爷。听见了吗?”
白奚摇头,他脸上沾满狼狈的泪光,五官却依旧清晰卓越,唇红齿白,像晕染开来的山水画,“不要……不要奴妾……呜不要奴妾……”
“张腿。”
白奚下身又疼又软,却依旧畏惧地张开了腿。
入眼的逼穴烂熟泥泞,肿得狼狈不堪,今晚再肏他一顿,只怕床都下不了。
陈越深吸了一口气,怒气愈发郁结于心,不甘地收回手,粗声粗气地吼他,“你也滚回房里去。”
沈经义来给陈越送开春的账本。
白奚吃了教训,这些日子又乖了许多。
沈经义进来的时候,陈越正把白奚抱在怀里,白奚也乖乖地勾着他的脖子,仰起小脸主动伸着舌尖让他亲,一副对陈越情根深种的样子。
陈越也坦然受之。
沈经义哑然,想起那天陈越说白奚敢演,他就敢信,没想到是真的。
陈越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松开了白奚,拍拍他的屁股,“去将爷新得的茶叶冲出来。”
白奚乖乖离开。
看着白奚离开的背影,沈经义终于忍不住,“你还真打算这样和他耗下去?”
“不然呢?”陈越抿了一口茶,轻描淡写地说,“乖就行了,不乖就训一训吓一吓。他又反抗不了我,只要一直乖乖的,我也不和他计较那么多。”
沈经义一听,这倒也是,跟个低贱的双性讲感情实在没必要,乖就行了。
“那你的正妻什么时候娶?”
“什么正妻?我不是已经娶了吗?”
“……”
沈经义所谓地耸肩,这事全看陈越一人的想法。陈家确实已经不需要依靠姻亲才能发展,有时加了姻亲,反倒复杂。也算有得有失。
白奚却愣在了门口。
他去库房里取茶叶,可陈越刚得了两盒上等好茶,他不知是要冲哪种,冲了又惹得陈越发脾气折腾人,只得回来问陈越。
却听到这个如同晴天霹雳的消息。
白奚推开门,冷冷地看着陈越,极其冒犯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你不娶正妻了?”
陈越放下茶杯,没有计较他陡然转变的态度,平静地看着他,“不娶。”
“为什么?”
“陈家基业夯实,不需要我的婚姻添砖加瓦。”
他的态度是如此风轻云淡,让白奚比清晰地意识到,这个男人没有在开玩笑。
“那我呢?”
“你是我的正妻,自然与我白头偕老。”
白奚咬着唇,连连后退。
他永远是陈越的正妻,与陈越白头偕老?他永远都不得解脱,要一直过这样的生活?
那他如此伏低做小、委曲求全还有什么意义,仅仅是为了不住进禁院吗?
如果一辈子都这样活着,住不住去禁院还重要吗?
白奚唇角露出一抹极其凄凉的笑,“谁要与你白头偕老?”
白奚摔门而去。
陈越不慌不忙地示意下人跟上,“照看好夫人。”
沈经义看着白奚恨恨远去的身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白奚不知道陈越不会再娶正妻之前,简直低到尘埃里。谨小慎微,生怕犯就会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知道之后却怒不可遏,又惊又怕,仿佛坠入万丈深渊,甚至连伪装都装不下去了。
全然是个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儿,一心寻思的局外人。
沈经义突然反应过来,猛地转头看向陈越,“他不知道你喜欢他?”
陈越嗤笑,“为什么要让他知道?反正他也不喜欢爷。”
沈经义哑然,“……他知道你喜欢他,说不定会对你亲近些,也对你心生爱慕?”
“他不会。”陈越起身,直到现在,白奚依旧一心求死,没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与他交好的宋子然不能,与他交恶的父母家人不能,与他朝夕相处的陈越更加不能。
他这妻子当真冷漠。
“不过知道我不会再娶正妻就已经敢摔门了,若是知道爷喜欢他,还能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