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穴里的手掌猝然握成了拳,娇嫩穴道遭受了从未接触的厉刑。
白奚眼神涣散,身体痉挛着,逼穴被捅弄得彻底变形,过分的充实感从逼穴传来,紧随而来的是侵略骨髓的剧烈酸痛。
他嘴唇颤抖着,手指在陈越身上抓出深刻的血痕。
白嫩嫩的肚皮凸起,隐约能看见男人拳头的形状,下腹承受不住这种蹂躏,不规律地抽搐。
他急促地大口喘气,如同脱水的活鱼,助地呜咽起来,涎水拉成细丝,失控地流下。
过度的凌虐让黏腻的细汗接连不断,云鬓湿透紧贴着额角,背脊颤抖,连纤细的脚踝都仿佛沾上了闪亮的细汗。
陈越能轻松掌控白奚的身体,并且固执地要将这场凌虐转变为一场另类的性事。
他恶意地伸出手指,粗糙的茧子摩挲花心,用指节拍打宫口,极度敏感的嫩肉受不住折磨地抽搐,逼迫白奚高潮。
白奚果然力抵挡直接从身体内部传出的快感,被人从芯子内部刺激蹂躏,发出一声崩溃破音的尖叫,轻松被弄得嘲吹到近乎喷水。
“不啊啊啊啊,不行……”白奚被迫潮喷,整个人坐在陈越的拳头上,近乎被举起,淫水像是失禁的尿水,浸湿了陈越的衣袍。
陈越对他的教训却远不止于此,“睁开眼睛看,爷是怎么肏你的?”
他的拳头用力往里一捅,又不紧不慢地拔出来,像男人的性器一样肏弄着这只淫荡脆弱的逼穴。
平日里夹着阴茎都费劲的小嘴,卡在陈越的手臂上,阴缝被彻底撑开,阴唇哆哆嗦嗦地法合拢,耷拉在陈越的手臂上。
“啊啊啊……拔出去……啊啊啊啊啊,不行……”白奚彻底瘫软,被陈越的拳头贯穿,双目发直地失神喘息,浑身剧烈颤抖痉挛着,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他能让你喷那么多水吗?”
陈越的拳头缓缓往外抽,白奚眼含渴望地睁大了眼。
可下一秒,拳头再度捅入,甚至带着肏进子宫的力度,如同一记重拳,指骨迅速蹂躏过穴道里娇软的嫩肉,击打在脆弱敏感的宫口,疼痛之中按着极度敏感的穴口反复旋转碾压,带来海啸般的快感。
“啊啊啊啊!!!”
锐利而压迫的快感从椎骨蔓延,不过一拳,白奚就又喷了。
他颧骨哭得布满红霞,敞开的小腿濒死般助乱蹬。
“白奚,你再跟爷倔,爷能让你潮喷到脱水。”陈越看着他,“连尿都憋不住,一边潮喷一边失禁。”
原本嫩红的沟缝已经被捅得大开,从逼穴到子宫肿得彻底,甚至隔着肚皮,都能看到子宫抽搐得停不下来。
陈越又哄他,“爷去把你的姘头收拾了,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我会好好疼你的。
“不,不要……”
白奚哭得发抖。他嘴唇湿红,雪色的脖颈白得分外扎眼,他被男人当成发情的雌牝肆意玩弄,逼穴里插着男人的拳头,抽搐发抖。
可就算如此,他甚至还有心思当着自己丈夫的面,维护另一个男人。
“那么护着他?”陈越的拳头终于缓缓拔出,露出一只彻底合不拢的嫣红烂穴。
里面被堵住的潮吹淫水终于得到宣泄,大口喷出成团的粘液,如同海葵剧烈翕张,甚至发出噗噗的吐水声。
他换了另一个东西抵在白奚的逼口。
肉刃青筋虬结,茎身狰狞的珠子更是让人看着就腿软,陈越毫不留情地刺入。
“啊……”白奚逼穴重重抽搐两下,不知是迎合还是反抗,最终只能发出微弱的一声呻吟。
阴茎头一次进得如此轻松,松软的穴口一口吞掉了整根阴茎,甚至连龟头操到宫口,也是轻轻一撞,就在白奚的痉挛中进入了潮湿温润的子宫。
而往常都是被夹得死紧,将肉道捅弄到变形,痉挛着开始喷水,才能宽松些,开始侵犯宫腔。
“夫人好松好软。”陈越亲吻着他满脸的泪水,“你是不是早就想被拳交了?以前夹得那么紧,爷肏得鸡巴疼。”
被拳交过后的穴又软又热,碰一碰就喷水,湿漉漉地包裹着阴茎,妄图阻止它的侵犯。
在侵略者看来却更像吮吸夹弄的讨好,白奚被顶撞得支离破碎,穴口汩汩喷水。
身上的男人一边侵犯他一边警告,“你要是不乖,爷以后天天赏你吃拳头。”
白奚呜咽,他连呻吟的声音都没有了,吐着腥红软舌,口水拉成银丝不受控地流。
腻白的腿根抽搐,被身后的男人掐着腰,肆意鞭笞,攻略城池。
他仅凭着本能还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你不要碰他……”
陈越一顿,再也压不住眼里的凶光。
不顾白奚的挣扎,压着他凶狠抽插,啪啪扇打着雪臀,逼迫他撅起逼挨肏。
阴茎将软嫩雌穴捅成了鸡巴套子,肉唇助外翻,合不拢地淌着淫汁,像公狗标记地盘一般在白奚身体里射满精液。
“你还敢跟我犯倔。”陈越语气冷冽,“他干了你几次,第一次是给他了吗?”
“……是啊……”
“……”又是一通打桩般的抽插,白奚短时间内被他逼得接二连三地潮喷,整个人瘫软在他身在,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陈越冷哼,他分不出白奚话里真假,却总能被这人轻而易举地牵动情绪。
这么漂亮迷人的骚货,被别的男人抢先尝过滋味了,陈越气得几近呕血,自虐一般地追问白奚。
“被他开苞的时候爽不爽,他干得你爽,还是爷干得你爽?”
高潮过后的短暂间隙,白奚又恢复了很少的理智,反正他说什么陈越都不会相信,干脆便张口就来。
“他比你厉害多了,比你粗,比你长,还比你温柔。”
陈越勾唇,眼神凶残,“你倒是敢说。”
“你想要两个男人?你这么细的腰,伺候爷一个,爷都怕给你折断了,你还想要两个?”
白奚点头,“家主愿意就更好了。”
“呵,你要是实在想要,爷前面喂你吃鸡巴,后面喂你吃拳头,也不用你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被操烂。”
男人的手指暗示地在股沟滑弄,白奚终于咬着唇瓣不敢说话了。
他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乌发也被哭得狼藉一片,浑身都是情欲的虐痕。
陈越见他可怜,总算见好就收地收回了手,没再吓他。
白奚被收拾得彻底,第二天自然去不了晨训。
他被陈越抱在身上,任人把玩着细腻柔软的肌肤,雪白圆臀被陈越揉得阵阵发红。
陈越分开他的腿看了看,阴穴实在狼狈,穴缝都被撑开了,阴阜肥肿得像个馒头,阴蒂肥嘟嘟地烂肿,被床单碰一下都抽搐,淫水仍失控而缓慢地流。
“你就不能朝我服个软?”
陈越摸了摸阴蒂,捏住阴环轻轻一扯,白奚至今没缓过来的身体剧烈一震,没有任何征兆地就潮吹了。
陈越皱着眉,白奚也是个会气人的,还倔。
但凡他昨晚求饶一句,或是服个软,也不至于……
陈越没再多想,“你今日在家休息。”
白奚不说话,陈越知道他不愿意理自己,自顾自地起床。
他要去见见褚元英。
褚元英和白奚是旧识,应当知道许多白奚的事情。
这冷心冷肺的玩意儿一心寻死,他得问问究竟喜欢什么,想要什么,要怎么才能哄得住。
至于白奚和褚元英的奸情……陈越面表情地穿着衣服,是他来晚了,是不是处他都认了
只是褚元英今后必须滚出京都,不许再在白奚面前晃,他给褚元英钱,滚得越远越好。
白奚睁开眼,“你要去干什么?”语气里满是警惕和疏离。
陈越恶上心头,俯身逼近白奚,“爷带人去将你那姘头乱棍打死。”
“啪!”
白奚的手垂在半空,抽了陈越一巴掌就再没了力气。
陈越愣了愣,其实白奚被折腾得厉害,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跟小猫爪挠痒痒似的。
他回过神来,气得连话都说不通畅了,“白奚,你又打我?你为了那个人,又打我!?你真的喜欢他!?”
白奚抿着唇不说话,眼底古井波。
陈越的拳头高高举起,白奚做好了承受疼痛的准备。
耳旁传来砰的一声巨响,陈越的手砸在了墙壁上,手背都是鲜红的血迹。
陈越看着他冷笑,“你闭什么眼,除了在床上,爷什么时候动过你?”
他的手指紧紧掐着白奚的下巴,眼里是刀锋般的怒意。
他仿佛气到忘记了自己的力气有多大,而白奚的皮肤又有多嫩
白奚疼得发麻,眼前阵阵发黑,甚至以为自己终于要如愿以偿,今天能死在陈越手里。
谁料陈越只是死死地盯着他,语气如同战败的雄狮般懊恼不甘,“他对你就这么重要吗?他怎么对你的,你说出来,爷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