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奚和陈越的房间离得不远。
这大抵归功于陈越死皮赖脸地要住在离白奚最近的房间,且夜深睡不着时便跟个怨妇似的盯着白奚房间看。
因此白奚的去向大多能被他察觉,而后非常自然地跟上来。
白奚想找个人纾解欲望。
而陈越体力好,而且起码这些日子一直忙于纠缠他,算得上干净,此时还就在他府里,说是最合适的人选也不为过。
但他不想主动找陈越,原因说来也简单,他只想纾解欲望,不想对陈越“负责”。
白奚径直往府外走去。
夜里美人儿行色匆匆,衣衫凌乱,脸上还有这不正常的潮红,能去干什么好事?
“白奚!”果然被陈越叫住。
白奚挺住脚步,皱眉看向陈越的方向,声询问。
陈越倚在门口看着他,眉目冷峻。
许是准备入睡,他向来一丝不苟的发丝有些凌乱,却依旧英俊得挑不出一丝毛病。
沉邃的眸子冷冷盯着白奚,带着来自上位者的压迫感,莫名令人胆寒。
“夜深了,夫人不在房里休息,是要去哪儿?”
白奚几乎是被陈越拖进了房间。
陈越力气确实大,当他有意以暴力镇压的时候,白奚便没了挣扎的余地。
手伸进白奚裤子里摸了一把。
果然摸到黏稠的濡湿,肉唇被巴掌轻轻扇了几下,便剧烈抖动着吐出了包裹的淫水,手掌拿出来时已经沾满了晶莹的液体。
陈越眸色更沉,白奚要去做什么已经昭然若揭,若是没被他拦着……
“夫人是睡不着?”
湿润的液体被涂回白奚巴掌大的小脸上,指腹的细茧摩挲着细腻的皮肤,让白奚克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陈越只除了拦住白奚的时候神色冷了些,此时的他似乎并没有生气,将人推倒在床上,耐心地给白奚解着扣子。
“这种事,找我不是更快吗?哪里用得着夫人在这么冷的天气出去?”
两人说起胡话来都是眼都不眨的,如果不是他包着白奚屁股的手掌过分用力,将臀肉如同面团般揉得变形发疼,白奚便真的信了他没有生气的鬼话。
陈越一心为白奚纾解欲望,按部就班地给他仔细开拓,手指一根根没入,直到半个手掌被吞吃进去,自己胯间鼓起的一大团也再也法忍耐,才慢条斯理地进入白奚的身体。
尽管已经少见地温柔,这只软嫩的雌穴吞进整根阴茎还是太过困难。
白奚吃痛地呜咽,逼穴被撑得没有一丝缝隙,疼痛与肿胀从被贯穿的雌穴蔓延开来。
身体传来过度的满足感,有一种被肏到干呕的觉。
抽插几下,白奚便发出春情满满的呻吟。
他咬着唇,脖子扬成优美的弧度,汗湿的乌发紧贴着脸颊,媚色惊人。
饥渴的欲望被性器肏到满足地抽搐,他的身体太久没被彻底满足,彻底显出双性的淫荡,甚至主动用挺着小逼迎接凶狠的抽插。
陈越似乎真心伺候他,任劳任怨地顶弄花心,就连碾磨宫口都是温柔的。
点到即止,肏得白奚嫩肉抽搐,哆哆嗦嗦地喷水,与往日的蛮横强制截然不同。
高潮过后会等到白奚的身体缓过劲来,才继续伺候。
他对白奚的身体了如指掌,刻意地想让他高潮时也是手到擒来。
白奚根本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有时只是被轻轻顶弄两下,就克制不住地潮喷了。
粉嫩雌穴被肏成了一团淫荡敏感的烂肉,紧紧裹着青筋凸起的阴茎,甚至有过分紧裹的穴肉被阴茎带出体外,再凶狠地顶撞进去。
“啊啊呜……”
白奚哑着嗓子呜咽,透明的淫水大股大股往外喷,手指濒死般抓住床单,扭曲发白,笔直纤细的小腿更是因为极限的快感疯狂乱蹬。
白奚一次又一次地高潮,陈越很周到地伺候他。
淫水几乎是舒服到直接喷出来的,整只阴阜,腿根,下身,到处都湿漉漉的。
他甚至已经尽情射精了许多次,陈越根本不罚他,也不要他插尿道棒。
这要是以前在陈府,是想都不敢想的。
“不要了……够了啊啊……”
不间断的高潮让人很快满足,身体倦怠的速度也更快。
白奚试图让今晚一直表现纯良的男人听话地停下。
他连跪都跪不稳了,翘着屁股被陈越后入,被肏到哭着往前面爬,又被陈越抓回来固定在身下,撅着嫩屄挨肏。
毒龙般的阴茎在穴里鞭笞,每一根凸起的青筋都将嫩肉磨得抽搐,穴口被撑得毫血色,潮喷的汁水艰难地从穴口挤出,又被剧烈的抽插研磨出一圈淫秽比的细密泡沫。
白奚射出的精液乱七八糟地糊在自己的雌屄或是射在陈越结实的腹肌上,甚至床单上都是星星点点的浊白,色情得令人瞠目结舌。
高潮的次数多得原本饱满滚圆的精球都软了下去,里面空荡荡的,已经射空了精液。
继续挨肏更多的是欲望被过分满足的难受与干涩,甚至连精孔都射得一抽一抽地疼,射不出精液了。
反倒是小腹传来一阵诡异的酸涩,几乎淌出尿液来。
白奚心里又羞又怕,他已经被肏得心满意足,呜呜咽咽地想停下这场性事。
“不要了?”
今晚温柔得不像话的陈越这次却没答应他的请求,“你不是晚上睡不着要出去找人喝酒吗?爷说了能让你晕过去,你不信?”
白奚根本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耐烦地摇着头让陈越滚开。
陈越不搭理他,白奚抽噎着,被肏得连合拢腿的力气都没了,便自以为是地夹紧了烂红濡湿的雌穴,试图阻止那根粗长得可怖的东西再次插入。
陈越敛眉,语气淡淡,“把逼张开。”
“不……啊啊啊!!!”
猝不及防的一巴掌重重抽在雌屄上,雷霆般的一声脆响,汁水四下溅开,肉唇剧烈颤抖,嫣红的肿逼被扇得变形,甚至给人一种几乎要被扇飞的觉。
剧烈的疼痛后滞地传来,白奚助地睁大眼睛,泪水失控地掉。
“疼啊啊……”
他呜咽着,雌屄因为剧痛一抽一抽地抖
这只今晚被奸弄到极致的淫穴已经经不起半分折腾,何况是这样残暴的一巴掌。
可远远不止这样。
眼前的男人薄唇张合,说出的还是那句话,“把逼张开。”
白奚摇头,刚要说些什么,陈越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巴掌疾风骤雨般落下来,扇得嫩逼只有抽搐的份,连阴蒂都被打得充血膨胀,
白奚双目发直,眼睁睁地看着穴口狠狠抽搐一下,喷出大股淫水,敏感的身体直接被几巴掌扇得潮喷了。
他的逼穴许久没有这样挨过打,一时有些受不住责罚,抽搐得停不下来。
陈越却没有停下巴掌,因为那只倔强的逼穴还是夹得死紧。
“啊……”一巴掌比一巴掌重,白奚疼得背脊紧绷,连雪白的脚踝都沾满了细汗。
他只有呜咽的份,脚趾蜷缩着,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啊呜呜……不要……不要打了……好痛啊啊……”
陈越煞有介事地哄他,“把逼张开,爷把你肏晕过去还不满意?”
白奚吚吚呜呜地摇头,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的嫩逼敏感得碰一碰都会哆嗦,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的凌虐。
“哭什么?”
陈越面表情地看着他,扇在屄上的巴掌裹挟劲风,打得那只肉穴彻底变成一团深红的软肉。
之前射进去的浊精夹杂其中,糊在逼口,简直比红袖招最烂熟的娼妓的屄还要淫荡。
逼穴滚烫剧痛,全身仿佛失去了知觉,只剩下这只可怜的雌屄被打得变形甩飞。
一阵难以启齿的酸涩突然从小腹传来,白奚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纤长的手指颤抖着按住陈越的手臂。
“别打了唔啊……家主……求求你……”
“不要打了啊啊啊……好痛!!”
陈越似乎也意识到什么,眉梢一挑,手掌扬得更高,近乎凌虐般掌掴,密集而沉重。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
“好痛……不行……要尿了啊呜呜……”
白奚绝望地哀鸣,犹如濒死的幼兽在陈越手中挣扎,却是济于事。
逼穴越来越肿烫,剧痛更加磨人,直到一个几乎将嫩屄抽烂的巴掌正正落在穴口。
啊啊啊啊……
白奚失声尖叫着,忍耐许久的酸涩终于失控,雪白小腹抽搐几下,尿水点点滴滴从雌性尿孔流出,越来越多,最后淅淅沥沥地尿湿了床单。
因为过度的快感和疼痛,女性尿孔被打得失禁了。
陈越看着眼前淫靡的情景,眼神更暗,猝不及防地在阴茎也狠狠扇了一巴掌。
果然,可怜的阴茎剧烈跳动两下,也失禁了。
白奚脸色发白,鲜红的嘴唇也抖得停不下来,羞耻得连手指都在颤抖。
“把逼张开。”陈越仍是那句话,却让白奚不得不屈服,“不然就换鞭子了。”
白奚仰着头呜咽,唇色被他咬得比玫瑰还艳,一身皮肉却莹白如玉。
他分不清自己脸上的水汽究竟是汗水还是眼泪,他骑在陈越腰间,身子被干得摇晃不已。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雪白的肚皮一下一下地鼓起狰狞的凸起,直上直下彻底吞吃,阴茎几乎要将他干穿,连呻吟声都变得破碎。
陈越暴露了本性,更是变本加厉地折腾他。
他被揪着阴蒂,一边挨肏,一边被扯得阴蒂变成了发白的肉条。
阴蒂敏感至极,疼痛与快感强烈到让人眼前发黑,用不了几下抽插,白奚就会抽搐着高潮一次。
他被凌辱得太过分,明明已经被残忍地打到失禁了,陈越却说是他的尿孔也发了骚。
手指拨弄两下鲜红濡湿的雌性尿孔,在白奚惊恐的目光中,将小指硬生生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
尿孔娇嫩生涩,却被手指进出抽插,如同挨肏一般受着淫刑。
连后穴也早就插入了粗大的肛塞,所有孔窍都被插满。
淫荡的双性身体不知多久没尝过极限的快感,雌屄哆哆嗦嗦地抖,明明难以承受,却贪婪地吮吸得更紧。
层层叠叠的嫩肉又软又热,犹如一张真正的小嘴殷勤伺候里头的男根,陈越被吸得猛抽了一口气,眼神却蓦地冷了下来。
“这么骚?爷不在的时候,是谁喂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