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看面相还可以说是男孩,但周身气质以及举手投足的风度已然可以被称为男人,他熟练地勾选出菜单而后递给一旁候着的服务员,没有询问她的意思,透着股专横和轻慢,冷凝似机物的眼珠子缓缓转动,视线落在她身上时,她像是被冷血动物盯住,一动不敢动。
与此同时,丁写玉也在打量面前的女人。
二十出头,身段妖娆,容貌姣好,更重要的是,她低头的某一个瞬间和路行几乎能够以假乱真。
丁写玉向后靠在椅背上,心里泛起丝兴味,面上还是表情,目光沉沉,如同蛰伏在暗中伺机行动的野兽。
“需要自我介绍一下吗?”丁写玉手指点着桌面,将女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弯了下嘴角,权当是笑。
女人怯生生地掀起眼睑,看向他,嘴唇蠕动道:“不用了。”
丁写玉拉平嘴角,显得冷酷:“所以你知道我是谁。”
他翘起双腿,手掌交叉着合拢放在小腹前,睥睨道:“名字。”
女人深呼吸,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江雨蒙。”
丁写玉面表情地加上敬词:“好的江小姐。”
“请问你和褚枫是什么关系?”他警告地压低声线:“你最好说真话,我已经观察你有一周了。”
江雨蒙抬起脸,五官更加清晰的暴露在丁写玉的视线中,很漂亮的一张脸,但惹得丁写玉厌弃。
他百聊赖地想,要不哪天找个机会划花得了。
但现在不行,留着还有用。
江雨蒙看不透他的想法,只能感到某一瞬间丁写玉看她的眼神很是恐怖,这让她说话不由地更加小心了一点。
她张口,嗓子有点嘶哑:“我是褚家给褚枫找的性启蒙对象,并维持了一年的床伴关系。”
丁写玉眉头舒展,眉梢上挑了一下:“真的假的?”
荒谬的认知让他发笑:“还真是家家都有奇葩事。”
江雨蒙只敢在心里说说:还有比你家更奇葩的吗?
像褚枫和丁写玉这种世家,为了优秀血统的子嗣延续,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好比四家为了团结垄断上层的话语权而选择近亲结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乃至最后不得不实行共妻,维持甚至早早开始暗地里推动政府通过ga重婚法案。
比起来,褚家这种类似养通房丫头的行径都只能是小巫见大巫,毕竟科学有表明,分化前同ga发生性行为更有助于分化为优质apha,而江雨蒙就是个女性ga。
不过是褚枫向来情思活泛,对她多了点那么温存和耐心,她就想的有点多,并且试图得寸进尺。
丁写玉一周前返校送了些保送大学要的资料,没有透知路行,本来是想认认钟明洛口中和许砚非长得相似的褚枫,没想到还有江雨蒙这个意外收获。
他注意到这个年轻的女性ga眼中的怨怼,本以为是自己多心,可一周的观察让他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丁写玉不是许砚非那样前瞻后仰,走一步设局百棋子的商人,他是个像他父亲那样的掠夺者,分化结束那天丁御问他成为apha有没
路行有点好笑,也挺疑惑,他这个年龄只能接触到女性ga,但大多也都是娇小玲珑,姿容粹美,要么就是苏现,因为长相就被大多数人认定为ga了,所以ga必定是美丽的。可他呢,身材虽不如钟明洛那样的准apha高大,但也不是瘦小,在国人平均身高以上,泛善可陈的身材和样貌,没什么看点,甚至脸色常年有点不健康的病态白。
“有啊。”
也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