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行突然惊叫一声,腰肢蜷缩起来,睁着眼睛,知又懵懂。
但是太色情了。
起来那时这玩意儿长什么样了,在路行关于男性生殖器的认知全来自自己,但哪怕是他那么一定点浅薄的认知,他也觉得许砚非这根……不是正常人能长出来的。
“就像现在这样。”
“我不想要。”
许砚非晃着腰胯缓缓挺动阴茎向湿软的穴口里刺,寂寞已经的肠穴被爱液泡的又湿又热,他刚进去一点就热情的咬了上来,嘬着讨好着求他更进一些,最好能直接撑开碾平褶皱捣进花心!
走?
许砚非想,哭的一副要男人疼爱他的模样,身子又敏感,娇气,这碰不得那要不得,还想逃走呢。
路行抽了下鼻子,像一声嘤咛。
许砚非握着自己的阴茎抵上了他的后穴,立刻就被贪吃的穴口亲着头部吮吸了一下,许砚非狠狠闭眼,强制性的让快感排到理智后,他俯下身抱住路行在他的项窝里深吸他身上的芬芳甜香,哑着嗓子道:“我不想让你受伤。”
路行呆呆傻傻地看着他,声音不大,倒是哭的眼泪不断,也不知是不是疼,许砚非掰着两瓣雪白臀肉,滑腻腻的险些抓不住,往两边拉,手指揉按外面初次承欢而撑的有些充血的薄膜。
许砚非挺腰,巨大的性器碾平纠结肠肉撞在那个肉套子上,一下又一下,用上了蛮力,要把那凿开口再捅进去一样,压迫着路行,囊袋甩到他的肉臀上,发出清脆响声,砸的哪里生疼又通红,熟透了
但他早已被许砚非弄成一览遗的模样了,这点小动作怎么会逃过许砚非的眼睛,apha的呼吸更粗重了几分,信息素铺天盖地释放在外,抓住沾染了恐惧的甜美气味一通纠缠,路行彻底软下了身子,神志不清意识也不清,意志力都被削薄了,酸软的眼眶兜不住泪珠子,鼻子红着抽噎,他咬着自己的手指,小小声地哀求。
许砚非低声应着,边将自己大半挺进了路行的穴道里,了棱头卡在了宫腔和穴道之间连接的宫颈口,那里像个橡皮套,完全套住了他,筋肉挤压的他恨不得真把这个当成性爱肉套子肏个爽得了,但是路行还在小声的叫着他的名字,这让他找回了些理智,慢慢拉动自己粗长的一条在肠道里缓缓的摩擦,推出大半柱身再有挺了进去,浅浅刺弄,找着里面的敏感点。
拖着这样一具下流的身体吗?
“啊!”
“小路……”他拍拍路行的屁股:“别往后躲,抬起来点。”
他apha的信息素更甚,眼睛红的能滴血。
“所以小路,别再拒绝我了。”
这不是性器,这是凶器。
路行打了个寒颤,手撑着床单想往后移,但后面就是床头,前面是许砚非,他路可走,离了手指的后穴还不争气的又吐出了一股爱液,空虚的张合,路行禁不住偷偷收缩了一下。
他用刚刚为他扩张的手指伸进路行的嘴里,搅合了两下抽出,放在他溃散的眼前让他看上面的涎水。
,像个蜜桃,轻轻一揩就能破皮流汁。
“apha最想把ga的子宫操开了。”许砚非附耳低喃,胯部狠挺:“然后再把精液射进去。”
“你想被一个不知哪来的apha标记吗?”
路行摇着头:“不想,我不想。”
许砚非将他翻了个面,阴茎就那么插在里面,这下姿势装换后他提住路行的腰猛的抽出,又蓦然插入,一来一回路行手指在被子上乱抓,舌尖被肏的吐了出来,眼白向上翻了翻。
他给路行腰腹下垫了个枕头,又俯身压上去凑到路行脸侧亲来亲去,咬着人的嘴唇拉扯,路行“呜呜嗯嗯”的被亲的脑子里全是浆糊,又听许砚非道:“那小路让我标记好不好?”
许砚非哄着他,顶了下胯,棱头往里面捅了捅,像是威胁,路行皮下战栗,晕乎乎的,瘪着嘴,不说好也不说不好,眼泪巴巴的流。
许砚非有点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舔了舔唇,手兜在路行的小腹那里,隔着层皮肉摸到自己的轮廓,他收回手,掐着路行的腰快而狠的抽插了起来,每一下都比原先的体位进的更深。
他想,腰可真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