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雉面上挂着可挑剔的微笑,举着酒杯向他们身后的路行一点。
“不知可还记得?”路行被钟明洛攥着手腕,面前是两人的后脑勺,他从夹缝中看着黎雉,神色平静地点头。
“记得的。”
“哥哥!”
苏现不想他们有过多的交流,可黎雉显然是有备而来,他向后招了招手,黎乐神情复杂的一步上前,只听黎雉道。
“我从我弟弟那里听说了点事,思来想去,怎么也得对路先生谢谢不是?”他说着饮尽杯中酒,又向路过的侍从那里取了一杯,向前递了递:“不知路先生可接受?”
黎乐盯着那杯酒,嘴唇翕张了几下,有些担忧的看向路行,而路行拍了拍肌肉绷紧处于戒备状态的钟明洛,绕了个圈到前面来,也没顾苏现难看的脸色,也没管黎雉的目光探究性地在他身上扫视,接了酒杯,波澜不惊地喝下后才稍微移了点视线到黎乐身上,似是叹了口气。
“应该的。”
他轻声的,嗓子有些许嘶哑。
听的黎乐心脏沉到了胃里,自我厌弃到想吐。
而之后路行就按着太阳穴一边说着“我去吹吹风”一边
“我就不再管你了。”
路行睁开眼,静静地看着他。
黎乐在这时进入他的视线,他有些悲哀的发现自己的心之举都可能是在别人的精心算计中进行的,那么哪怕是丁写玉一个愿意让他钻漏洞,他又真的能在已有剧本上写下属于自己的第一个字吗?这太难了。
他知道,他要开始思考第一步了——怎么走?
丁写玉道:“是,我就是在逼你。”
路行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那的覆着一层薄薄的软肉,下面就是ga的腺体,此时有些胀热,碰一下还有点酸酸的,想擤鼻子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