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他们兄弟两不是好人,哥哥非但不信,还自投罗网!给弄成这幅模样。”
他拉下拉链,裤子都不脱了,掏出自己的性器就怼上了路行翕张吞吐的后面小口,捅了个头部进去,高热的肠肉堆堆叠叠肠肉像一个皮套,挤进去时空气挤走,吸力就将他吸的更紧更密,随后苏现又捅进了一截来,就立刻被嘴馋地包裹住用力吮吸了起来。
苏现深深闭眼,仰起头递过这阵快感,随后吐出一口浊气,再睁眼看向路行时眼中已经明显带上了浓重的情欲。
路行怔怔地望着他,看他漂亮到极点,只能用美丽来形容的脸,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描摹过他的眉眼,指尖点在鼻尖上,指腹下感到一点冰凉
“我要是迟一点……”苏现生理上获得了极大的快感,但情感上,在愤怒后产生了深深的后怕,这股后怕夹杂着愤懑,扭曲出一种酸涩的恨意。
而一只手制止了他的动作,苏现斜眼看过去,见是他那个便宜哥哥。
要是让苏现现在来看,这些都不值得一提,连烦恼都算不上,但当时的苏现承载着众人的期望出生,生下来的模样就注定不凡,四家的眼睛盯在他身上,他年纪还那么小,伸展开手臂都够不到冰箱的上门把手,甚至法自己取下一盘食物,但四家已经把荣辱与共压在他身上了,这让他被压的喘不过气。
而苏小少爷望着便宜哥哥和自己几分相似的眉眼,忽然想这似乎是个不的排解情绪的玩具!
他将性器全部退出,高抬起路行的一条腿,从侧面又肏了进去,变幻的角度正好让肉头碾过了内里快感堆积的软肉,路行不由的尖叫,带着点哭腔,眼睛迷迷糊糊的蒙着眼泪,眨眨眼就扑簌簌往下掉。
,滑到嘴唇那,软软的,形状美好极了,吻上去时这双嘴唇总是很缠绵,不同于许砚非的技巧灵活,丁写玉的步步紧逼,钟明洛的热烈狂乱,苏现的吻是带着甜味的,像小时候分食的棉花糖,含在嘴里会化掉,然后满是蜜糖的甜味,舌尖追逐上来,湿乎乎的在他口腔里舔舐,吻了一下又一下,绵不透风。
可他也算不是药石医。
“哥哥。”
他兴奋起来,有点坏心眼,但面上很天真邪,甜美可人地叫了他一声。
“你轻一点啊……”
要让苏现回忆起来,那不过是一时起意而已,然而在那种环境下,搞不好哪天就会崩溃的小少爷,确确实实把自己放肆的一面都给了路行。
随即他就看见了一颗手足措的粉桃子。
他觉得这个便宜哥哥因为他一举一动而脸红的样子很糗,模样滑稽,令他发笑,他就一边暗暗地笑着,一边嘴甜的不行,又是哥哥哥哥的叫,又是亲亲热热地往他身上
然后他的嘴唇吻过他的下巴,脖颈,锁骨,胸乳,在肚脐那里打转,牙齿啃噬侧腰,留下斑驳印痕,性器全捅了进来,凿开紧闭宫口时路行腰部猛地弹起,像濒死的鱼那样垂死挣扎,随后又被按了回来,嘴中呜咽堵在喉咙里,下颚和脖颈连成一到苍白又绯红的弧线,有透亮的水痕在其上闪烁,浑身乱颤倒是一身好皮肉在发浪似的。
苏现有些新奇,就顺着收回,但便宜哥哥刚刚伸出来的乌龟脑袋,被他一个眼神看的又缩了回去,干笑了两下就没下文了。
受着万千宠爱的小少爷,夜深人静时也会中二病地思索哲学——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小少爷想不出答案,心情愈加沉重,不会看脸色的哥哥还在一旁大吼大叫地打游戏,看起来快活的不得了,小少爷便气闷地举起手里的画册想从后面砸过去,把他砸的嘤嘤哭泣。
他求着,跟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
他的便宜哥哥平日里大气不敢喘一声,和他们一起上桌吃饭就像上刑场,这时还敢来左右他的行动了?
苏现把握紧了他的腰肢,两手就能握全的纤细,离开时指痕深深,有些可怖的青紫,而小腹那被捅出了一个隆起,形状是他性器的龟头,被他恶意往那一按,路行就又要弹起来,但接连被大开大合肏弄出水后,他身子反而绵软顺从了下来,屁股甚至主动往他的鸡巴上套,上面的小口用尖牙咬着苏现的手,湿热舌头不时划过掌心。
年纪小的时候,许砚非很宠爱他,但他到底正是年少轻狂,情感萌芽时,对家族的抵触情绪镜中影般投射到了苏现身上,敏感如苏现,怎能察觉不到他有时深沉目光下的厌恶,苏现彼时尚不能理解他那份厌恶,只是明白了,就不去亲近了。而丁写玉心思重,从来不会在他面前展露一丝不良情绪,如此就显得假情假意,苏现面对他的笑脸内心亦是冷漠,两颗心隔着两层皮,彼此都触摸不到。钟明洛是个没心眼的,但他性格跳脱活络,打小身边不缺玩伴,天生的中心位,他自然是喜爱苏现的,也最像个哥哥模样,哄着他让着他,嬉皮笑脸的,只是也止步于此了——他太容易被分走心神,有时就在那一个人玩着游戏大呼小叫,一个眼神都不会分给聊支着脑袋的苏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