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枫放下盛着粥的碗,试探的伸出手揽住ga,没被躲开,他就又大着胆子揽紧了些许,像是在斟酌语言,apha沉默好一会,才缓缓开口。
“我的父母很想见见你,他们都定居在国外,你在来的路上出的车祸。”
他用被子把自己裹的紧紧的,只有脚伸出来晾在外面,不时缩一下脚趾。夜半时室内响起不大的低喘,床上的人形翻了个身,紧紧裹挟的被子散开些许,得救了的呼吸到清凉空气的嘴巴在梦中张合吐息,脸颊通红一片,是病态的潮红,再一拉衣领,从下巴到胸口,脖颈绵延线条覆着一层薄薄汗液。
“我是apha,你是ga。”
他大抵是口舌笨拙之人,眼直直发愣,脑子也一片空白,不知在这种情况下要说些什么,只好伸出手在apha的背脊上轻轻地抚摸。
“幸好,幸好你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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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清醒后的第一个夜晚,是湿湿热热的。
他问ga要不要再吃点粥,ga摇摇头,他就不再多说什么,让ga好好休息,道了晚安后就退出了房间。
褚枫理所当然地被吸引,他的喉咙不自觉上下滚动,轻手轻脚走过去,怕打扰到眼前的这一幕,便会是自己幻觉片刻就消失了。
ga在湿热中,皱着眉头挨到了第二天。
说到这apha的肩膀都不自觉颤抖,ga隐约察觉到脖颈到些许濡湿感。
他舔舔唇,头更低了一些。
他得承认,那是他从未见过的香艳景象——ga的睡衣被自己扯的松垮而衣不蔽体,长裤更是被他自己直接踩着脚褪了下来,光裸雪白的双腿绞和在一起,膝盖泛着粉,嘴巴叼住了一角被褥,趴伏在床上,背脊线条起伏如春山,ga的后颈腺体暴露在apha的目光下,他自己还浑然不觉,手探到下身穿进了内裤,撑起一个鼓包,游鱼般动作,圆润粉嫩的头部悄悄探出来,不时被纤柔手指按捏而过,便吐露出几滴清液。
两人静静相拥了一阵子,还是apha先收拾好了心情,捂着脸拉开了距离,说了声抱歉随后快步钻进了卫生间,留ga一个人听里面传来的哗哗啦啦的水声,跟着发呆。
清晨,褚枫站在房门口,轻轻敲了敲,没得到回应,倒是apha的后颈腺体先敏锐做出了反应。
“久的让我害怕。”
“我们是高中认识的,相恋至今,已经有五年了。”
“你昏迷了好久。”褚枫将头埋进了ga的项窝,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其上。
信息素比一室的鲜花还要芬芳馥郁。
一缕他从未闻过,但极其诱惑的信息素沿着门缝飘到了他面前。
bsp;褚枫俯下身子,已然被勾的情动,眸子渐渐涌起血色。
他侧过脸,靠近,只差分毫间隙便能亲吻上那花瓣似的的嘴唇。
ga的手也伸了过来,掌心是湿的,也是烫的,摸着他的脸颊,突然呢喃开口。
“丁写玉。”
他念完这个名字,就承受不住般晕了过去。
再醒来后,他一身的干爽,也不知道是又过了几天。
这次醒来他感到比重伤初愈还要疲惫,心里七上八下,惶惶不安。
褚枫再出现在他面前,没解释他为何又晕倒了过去,见他醒来了就对他一笑,走过来抚摸着他后背问他感觉怎么样。
ga不太适应他的触碰,但他觉得恋人是不该有躲避这个动作的,于是就忍着没躲。
不知是不是他的觉,他总觉得apha的动作比之前要多了几分强势。
接下来的日子ga总很疲惫,昏睡的时长增加,每一次醒来都感到更加的茫然,而褚枫总会及时的出现在他身边,和他说话,带他在山庄里散步。
他在洗漱时是能注意到自己手臂上的针孔的,那是他每日定时要打的营养剂所留下的,但他总恍惚觉得,针孔好像比他认知里的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