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ga,我不管褚枫是怎么对你说的,事实是你是我的ga。”
nbsp
“你可以往这……”许砚非指着自己的后颈,并送了过去:“咬一口。”
路行从梦里醒来,带着惊魂未定的喘息,他感到口渴,喉咙发干,伸长
路行平白紧张,犹豫了一下才问:“怎么验证?”
他像是在诱惑他:“你完全可以,对我进行标记。”“双向标记的apha和ga,会同步进入易感和发情期。”许砚非凑的更近了一些,手撑在了路行的身侧,同时肩胛隆起用身体撑开了一片阴影:“怎么样?你要不要试试?”
他盘腿坐在地上,对面的apha也同样盘腿坐下,就是腿有点长,盘起来了也能支棱的碰到他。路行试着不再沉默,主动问起一些事,apha就耐心的给他解答。
路行不想知道了,也不想验证了,扭正了身体起身就想离开,被许砚非拉住手按住,apha的身子前倾,凑近了他眼睛的灰调蓝显得更为深邃。
“不仅你是我的ga,我也是你的apha。”
apha严肃时声音会变得很低沉,但在不正经时又会变得懒懒洋洋,说话都带着尾音:“如果担心我说假话,你可以自己来验证,我随时奉陪。”
路行不知道在当时的场景下,他是否真的能抵住“诱惑”,因为在他的意志力仍然顽强之时,一通电话结束许砚非的撩骚,他看了一眼来电人,没办法忽视只好状似遗憾的边摇头边示意自己去打个电话,然后就是路行弄碎花瓶的时间线……
他能相信许砚非,相信……他是他的apha吗?
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有些难过,头缩闷在路被子里,被完全盖住,月光也找不到他此刻的神情他才感到了自己的是安全的,是不用茫然思索不得答案的。被子很软,也很滑,裹着不会不透气,路行就这么裹着,眼闭着,困意一点一点,不知何时将他带进了空白的睡梦里。
;“我们之间,是我们两个,没有第三人。”
他唯独不确定是不是他的信息素对他当时造成了一定的影响,毕竟他是有那么一瞬间的动摇……这是很奇怪的,在他苏醒之后,褚枫对他的陪伴可谓是寸步不离,同床共枕的距离下褚枫也有掩饰不好信息素的时候,而他挨在他的脖子旁边,耸动鼻子,没有半点儿特殊的想法,如果不是告诉他他是个ga,他会以为自己是个不会对信息素做出反应的bta。
许砚非缓缓眨眼,突然就笑了,手交叉着虚虚抵着下巴,嘴角弧度弯的有点狭促,还伸出舌头不自觉舔了舔:“你猜猜?”
而路行,确实在当时已经嗅见了属于许砚非的独有的apha信息素。
ga是没有终身标记这一说的,但不代表他不会被标记,如果长期接受一个apha的信息素注入,那么腺体会逐渐对其他apha信息素反应麻木,但也很少会有演变成对其他信息素不作反应的,这种情况下只可能是这个ga不仅长期接受了一个apha的信息素注入,还和这个apha进行了双向标记。
路行向后躲,下意识挣动手腕,被按的更紧了,许砚非对他如此道。
梦里的世界是白茫茫的,一眼望不到头,他一个人处在中央,过了很久才等来了一个人,但是他们没有交谈,接着又来了一个人,他还是选择沉默,再之后来了一个又一个的人,聚在他身边,和他挨到很近,他想他们是不是和自己很亲近的人呢?他这么想着,鼓起了勇气要和身边的人搭话,但是他刚一开口,那个人扭过来了头,接着那些人都扭过了头,而每一个人都是没有脸的……
路行晕乎乎地想,所以是许砚非没说谎吗?
了手要去够床头水杯时突然发现自己腰上了横了一条手臂,而他被这条手臂勒的动弹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