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写玉坐在餐桌前灯路行下来,突然平白打了个喷嚏,他眉头拧起来,站起身去要关上阳台,心里暗骂难不成他现在身体差到吹个风就能感冒了?!
路行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
“啊……”
“……”
“怎么?你在说我以前脸皮很厚?”
路行再拒绝和他交谈!
等到吃完了,路行才后知后觉地扫视了一圈,奇怪道:“大家都还没起来吗?”
丁写玉已经吃完了,但他不走开,很讨厌地坐在不远处,盯着路行吃东西,还突然笑了一下。
丁写玉回应了他,并打消给自己来一针的了念头,转而跟在他身后来到餐桌边,盯着似乎脖子都红起来的路行,他冷不丁来了一句。
他冲到洗手台面前,打开水龙头,捧着水往自己脸上泼,又拍拍,尽力给自己降温。
路行咽下鲜咸的海鲜粥,还是有点气鼓鼓地看着他。
丁写玉看着他,又道:“你口水都流出来了。”
丁写玉说:“你放那,别自己动手。”
看着路行忙活的时候,解释他刚刚的问题。
白色洋楼这里的佣人是每天定时上门打扫,料理食物,不该他们多余的时候并不会出现,路行手里自然地开始收盘子,发现今天只有两副餐具。
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湿漉漉,头发也湿漉漉,眼睛更湿漉漉,看着跟汪了一江春水,望人极尽是缠绵,看着就跟……就跟发春了一样!
“早。”
路行和他一对视,就又有红脸的征兆,眼神开始飘忽,嘟嘟囔囔地跟他到了声
丁写玉烦躁不已地按太阳穴,觉得脑子闷闷阵痛,还想着要不上楼再去打针抑制剂。
丁写玉盯着他,眼神晦暗不明,目光略过他露出的脖颈,提起嘴角笑了一下,意有所指道:“我看是春梦吧?”
“真稀奇,你还会脸红。”
路行又瞥了他一两眼,才把心思放到面前的食物上。
作为一个apha,丁写玉强势独断了二十来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因为身体的病痛软弱下去。
“春梦”两个字戳中了路行的痛脚,他跟个兔子似的跳起来,裹着自己的小被子迈着小碎步顶着一张红脸蛋儿,冲进浴室而后猛地关上了门。
丁写玉讪讪退到一旁,不再帮倒忙。
路行豁然扭头,瞪他,但没什么气势,不一会就心虚败下阵来,低头猛吃。
“许砚非有点事要回许家一阵子,苏现今天早上的飞机,也要一阵子才能回来,钟明洛乐不思蜀,今天才想起来要返校,早上他想跟你告别来着被我阻止了,你那时睡的挺香的。”
丁写玉想了想,道:“也不是。”
丁写玉不明白他这蠢样子是怎么回事,就又问:“做噩梦了?”
来了,丁写玉冷漠道外表下有着一颗蔫儿坏的心,爱好是嘴人,钟明洛是主要受害者,偶尔差别辐射一定范围内的辜群众。
诽腹完毕后,路行又意识到一件事。
许砚非不在,钟明洛不在,苏现也不在……
他问丁写玉:“那你会有事,额……嗯?”
丁写玉还听懂了他的语焉不详,有点好笑地看着他。
“如你所见,我现在是个刚出院的病患,暂时还在休假中。”
“啊,哦。”
路行不再问了。
这意味着,这下来几天,这栋三层的白色洋楼,只剩下了他和丁写玉。
是独处。
路行深刻意识到和丁写玉独处是一件危险的事,因为他再一次做了有关丁写玉的春梦。
还是那间狭窄昏暗的房间,这次房间里白雾袅袅,床头边烟头寥寥,丁写玉坐在床边,指间星火明灭。地上扔着安全套的包装袋子,一个背对他的身影正跪在地上,伏身在丁写玉的腿间,黑色的头颅上下运动,不难想象出正在做什么,而丁写玉反手按灭了烟蒂,掐提起那人的身子,抱上床了压在身下,开阔的身背将那人遮的结结实实,做的时候肌群山峦般起伏,在灯光下像涂了层蜜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