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需要走满接下来的每一步,和路行关,只关他原本目的的路途,他只不过是半路岔道迷失了一阵子又回到正轨了而已。
但如今他反倒在本该意乱情迷的旖旎情潮惊觉清醒,他等了许久向他伸来的手,他给推开了。
这种事情他爷爷是不会跟他提的,还是吴兴主动找上门的他。以前他们一家子与世争的在国内过日子,吴兴试过跟他接触,但是他当时没有想法,还是轻狂的年纪,后来栽了大跟头,丁写玉几乎
本的计划里路行被他放进了一个小小的玻璃瓶,束之高阁并不敢去看去想去碰,但他意外的从黎雉那打开了这个玻璃瓶,里面的人活到了他面前,他依旧为此悸动,抓住对方的手不愿放开全然是本能驱使。
吴兴宽慰道:“已经做的很好了。能钳制住许砚非都在我的预期之外了。”
但是……
“小枫,小枫?”
他看着褚枫夸,褚枫谦虚似的笑了笑,警部长就立刻扭头对吴兴溜须拍马:“有褚少在您身边那可真是如虎添翼!”
要是拿钟鸿远的和他比,样貌肯定是心胸开阔永远年轻英俊的钟鸿远更胜一筹,但是只但说这气质和风度,吴兴更像一个常居高位的领导者,他自有一股温和但不怒自威的气场,相比之下,钟鸿远似乎就是个只中看的花瓶了。
褚枫道:“您不必和我说这种话,吴叔。”
褚枫和他们这些当官的没什么好聊的,他选择帮吴兴除了看中他的影响力,主要原因还是吴兴和他那老不死的爷爷之间的孽缘,他爷爷在搬迁出国之前造孽给未来的吴大议员穿小鞋,害得当时还是一个小官儿的吴兴差点折在一场政权争夺斗争中。
一声声呼唤暂时叫的他回了神,褚枫不动声色扫视了一圈正向他投来目光的四周,然后面对叫他的那个声音微微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刚刚有点走神。”
那个人温和的笑了笑:“最近交给你的事有些多,也是麻烦你了。”
吴兴微笑着道:“我和他爷爷是旧识了,他肯助我一臂之力也是念在他爷爷的份儿上。”
政府直属警部部长从鼻子里哼出口气:“到头来只把许砚非那小子给逮了进去。”
那便这样就好…
他们一屋子的人都是亲吴派,大部分是政权体系的人,警部长严格意义上来说属于军辖管理体系,但是他对钟鸿远有怨怼,本来熬资历他应该压他一头,但是耐不住钟家底蕴厚,钟鸿远踩他头上登天就跟玩似的,还要摆着一张蠢脸跟他谈和睦。
这样就好!
“那还是褚少爷配合的好。”警部长哈哈哈笑道:“没有你的帮忙我还真是要忙活好一阵子,人不可貌相,褚少真是年少有为啊!”
而其实和军方一直不对付的政方对钟鸿远的评价更为不客气,直接称其为草包莽夫,他们这些舞文弄墨出身的,回回和钟鸿远握手都要被对方的牛劲握的没有知觉,背后不知狠狠骂了多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