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这是当然】
“那么应当的,我的回答的是,我当然可以告诉你我在和爱人的床事中偏好什么姿势,或者是钟爱什么部位,有没有用上什么小道具,而在什么情况中双方能获得最大的快感。”
“这些我都可以告诉你,十分轻松的是我甚至可以口述我们性爱中的每一处细节。但是这些我和你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在我的印象中我们每一场性爱都能谈的上愉快,因为我都能在此中获得性高潮,但实际上,我知道在我完成成结射精这一系列标记行为之后,我的ga内心充斥着的都是如何把我从床上踹下去,或者是从我怀抱里挣脱…我知道他想这么做的,他对其他人都做过,但对我却从没做过,可其实他应该最想这么做的就是对我。”
“我和我的ga,我的爱人,从相识之初,他便对我存留些许惶恐,也许是我对他的一些出格行为吓到了他,也许是我把我的专制独裁施展他身上时我们之间碰撞出的隔阂是如何也消除不了的,相比起他和
说着,他用上了力气,逼得的ga吃痛遵循本能的张开了一丝唇缝,于是手指游鱼般滑至湿热口腔,夹弄住了那条想要躲避的软嫩肉舌。
“……虽然我不知道还需要多久才可以达到我心中所想。”
细弱梦呓随着他的动作溢出,他不慌不忙地抽出手掌,转身掀开隔帘出去翻找了个什么东西,在这期间,被闲置在小床上的ga眉头越皱越深,甚至悄悄下拉了嘴角,嘴巴瘪瘪脸颊微鼓显出委屈的样子。
“ga……”医生松开湿滑的舌头,用粘着ga唾液的手指拍了拍他的脸,哼笑了一声:“放在平时你绝对没办法碰到这种ga的一根手指,但话说回来,再尊贵的ga不也只是ga吗?”
“他摸起来的触感很好,几乎有点令人爱不释手,和以往一样,今天他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
医生佩戴特殊胶制手套的双手抄进白色外套的口袋中:“病人是一名有着四名apha标记的ga。”
“我们尊贵的ga夫人在和他的apha闹别扭呢。”医生语气中多了几分戏谑:“你们猜猜我们的小ga有没有想念apha的大肉棒?”
医生拿着那个漆黑的匣盒,随意看了一眼床上的路行,便视线摸索着把那个匣合放在了一个高架上,打开按扣再掀开外壳,是一个小型轻便的摄像机。
“他闻起来熟透了。”
其他人相处的随意自然,我由衷希望他可以在我面前也稍微放松一些。”
而他再看向所知觉的ga,眼中的侵略欲达到了一个顶峰。
舌尖被拽着探了些许出来,在微凉的空气里打着颤,想要缩回去但被控制住了于是只能“唔唔唔”的表示抗拒,但因毫其他表示,睡脸安和的ga与其说抗拒不如说是在镜头面前展露出了弱势的一面。
“即便是别的apha的屌。”
他把陷入沉睡于是柔软舒展开来的身体放在了隔帘之后的小床上,那是被用来给找他求助的病人临时做些简单诊断的地方,并不十分舒适,还很狭窄,好在路行的体型是ga中也属于纤细的一类,他挨上去的刹那自然蜷曲,犹如仍在温床的婴孩,两道清秀横扫的眉轻轻蹙起,似乎睡的并不踏实。
而ga,在和apha的相处中,并就是弱势的。
“这个程度下他毫仍旧表示,那便证明你可以为所欲为了。”
3
路行被剥开了,像一株被摘掉了含羞花瓣,逼迫着漏出的颤抖花蕊,身体暴露在apha的目光下本能的感到害怕,但仍旧不知所以的散发出迷人甜蜜的香气,引诱蜂虫采摘。
镜
医生的手指修长有力,拇指和食指掐拢着路行的下巴,其余三根手指背着在路行的脸颊上轻轻搔挠,轻佻意味十足。
他眯着眼睛量了一下角度,又调试了几下,最后放在了稍稍靠左一点的位置,这个角度对着床上ga侧身全貌。他调制录像模式,低声道:“第十一次临床诊疗……”
他踱步来到路行的旁边,一手从口袋中掏出来,隔着手套掐上其下颚强制他这张睡梦中知觉的脸清晰暴露在侧面录像的镜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