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肯定,路刚刚刚那是逗路饱饱那条傻狗的动作!
把那个骰子捡起来,吹了下不存在的灰,然后塞进了他的手心里,他犹如拿了烫手山芋,但又推拉不过丁写玉,既急又气:“我都不知道你一天天在想什么!”
“不用紧张,今天你来主导。”丁写玉动了动,他判断那应该是一个扬起下巴的动作,他偏侧了下头,这空档他手心里的骰子被丁写玉操控着在手腕转动时旋了出去,“咻”地落在了棋盘上的一格。
路行感到更大一号的手在掰他的指缝,他力气当然不可能有丁写玉大,左右看着,苏现已经跟钟明洛低头研究棋盘纸上的字了,看的是津津有味,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在路行身上实践。
丁写玉看了过去:“你戴过真的,你有资格评价。”他从苏现手里接过想要二次跑路的路行,敞着两条长腿连人带毯的重新坐下,从后面搂住了,手伸进毛毯里,没立刻摸上触感细腻的裸肤,而是覆盖上了藏缩起的拳头。
“一个骰子有六面,玩简单点,一点是许砚非,两点是我,三点是钟明洛,四点跳走四格再重置,五点是苏现,六点同样跳走六格重置……点数为三,那么钟明洛……”丁写玉就桎梏着他刚刚投扔骰子的手拉出了毯子,暴露在空气中时,他忍不住曲指,心如擂鼓,听丁写玉说完接下来的话:“过来舔。”
对于钟明洛愤怒的眼神,路行并不敢直视,他一直觉得活儿烂是钟明洛的性爱风格,他打定主意不拿这个取笑他,省的他被刺激到了翻来覆去地折腾他,但是刚刚被含住手指,咬住指节的第二个关节,开始一点一点舔他的手指尖,那湿濡的触感,还有不小心磕碰到的尖牙,都和他喂路饱饱酸奶时,不小心舔到他手指的场景太像了。
丁写玉这才勾着嘴角笑了一下:“我想着我们的性福呢……”
路行的口活很好,其一大半功劳就归功于钟明洛,倒不是钟明洛很热衷于让他给自己口交,而是不管钟明洛想怎么做,路行是一定要先给他口一发出来的,不然他可能一次还没挨完就被饿了几天似的apha给做晕过去了。钟明洛个子高,体格又健硕,是个apha中的apha的模样,精力也像长久停在了青春期,怎么也用不完,他嫌弃路行不耐操,但也只会撇嘴看路行吞吐他的性器,摸着毛茬茬的后脑勺想狠狠按下去,在对方喉道里驰骋抽插,但他记得路行的食道是很细的,吃个蛋糕都习惯手边放杯水,就是怕噎着,所以他也就又忍了,也就因为如此他其实不怎么喜欢路行给他口交,被口时心浮气躁,从来没认真注意过路行的动作,满脑子想不如把人拖过来挤在他腿缝间磨出来,或者抵着脚心手心打出来……他是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会要用到,不然当时他就好好学,不开小差了。
的性器长有倒刺,而犬科会在体内成结,它们的牙齿除了嘶哑猎物的咽喉,还是钳制伴侣受精怀孕的辅助利器。相比起来apha也会在他的生殖腔里成结,可那要快乐的多了,他虽然被咬穿腺体,被中出内射,信息素和精液不分伯仲的热烫,他要在apha的怀抱里融化,但归根结底他是有快感的,不然也不会涌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水,在性器射精完后拔出时,犹如失禁般拖曳而出,弄的到处都是两人交合的淫靡液体。而说到烫,不知道是不是apha体制的问题,较于一般人体温要高出许多,哪怕是制冷机般的丁写玉,和他肌肤相贴时也有明显的温度差,称的他手凉脚凉,冬天许砚非和苏现一个前面一个后面,夹击着给他捂手捂脚。
而刚刚钟明洛的口腔,温度也是很高的,烫……但是,舌头很软……
路行藏毯子后指腹摩挲,暗叫糟了,他本来只是想转移下注意力让自己别再发笑了,结果给自己挖了个火坑,情色的意味后知后觉地被他品味出来了,他不由地回想,想钟明洛确实是个大帅哥,那双眼睛垂眸,状似深情的阴影被优秀的骨相撑出,鼻梁高挺而鼻尖冰凉,轻轻抵着他的手背,含进去的手指似乎能探到更热的咽喉,但止步与此,唯有此刻去遐想,他摸到那两颗尖牙时,钟明洛投来的一眼,如虎也似豺……
他太明显了,什么反应都尽收丁写玉眼底,但丁写玉没说什么,只是面色多了几分晦涩不明,倒是苏现催促起来:“快点快点,我等不及了!”他好像料定下一个是自己似的,路行半个身子在火坑里,自身难保,本不该陪这些apha玩这个本质还是自己被占便宜的游戏,但他稀里糊涂的,被苏现一催,就撂出了第二次骰子。
【跪在面前做奴2轮】
点数一。
“啧!”苏现的乍舌声十分响亮。
许砚非撑着头看:“看来是我……”他笑吟吟地,解下剪裁合体的外套,收腰优美的内衬,十分乐在其中似的,目光有意意,似笑非笑地犹如嘲弄:“不过小路,你知道怎么调教奴隶吗?”
他拿起那个他所说的跟真的一样的东西,那是个apha止咬器仿真玩具,给自己摸瞎戴上的动作如此娴熟,令人不由想他是有着什么样的经验。而许砚非跪在了他的面前,将止咬器长长的锁链交到了他的手中,他确实是脑子一片空白,不知如何应对这种局面。
这种发号施令的事他不擅长,他下意识就求助地看向丁写玉,丁写玉在他扭头之前就意识到了他的没出息,因此强掰回来他的脑袋,抱着他快要瘫倒的身体往上提了提,唇齿在他不住战栗的肩窝流连,声音闷闷道:“你现在想什么,就做什么,不用考虑其他的,按照你的喜好来就行了。”
丁写玉问他:“总是会惹你不高兴的我们,你就不想惩罚一下吗?”
……当然是,想的。
但那具体点,和苏柒总挂在嘴边的“我要把你的脑袋按到马桶里!”是差不多,不含亵玩或狎昵的意思,是真正的“惩罚”。
他正神识迷眩,却突觉脚心勃然跳动之物愈发灼热,他感到口干舌燥,尚未从有端联想中回神,现实中亦是焦油烈火沸腾烹炸,他快要着火了,就从脚底那最为敏感的末梢,沿着他的寸寸肌肤攀爬,仿佛烫掉了层麻木老旧的皮,新初长的娇嫩比,裹挟着的毛毯是上好的皮毛面料了,却依然令他感到不适,那似乎是有些刺痛,又似乎是让人强忍呻吟的难耐爱抚。
他一定是被剥掉一层皮了,如那些去皮可食般的果肉,赤裸裸的,散发还有那么一点清苦味儿的涩,邀请旁人一口咬上去品尝熟透了的流蜜的甜。
路行听见,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轻笑,为着他自己先动了情,幽幽溢出了求欢的信香。
可他这是因为谁啊?
他不由有些恼怒了。明明是你们一个个的蓄意而为,存心勾引!
很舒服吗?”
他没等许砚非回答,想起以往床上他们惯会拿来取笑他的话,如今学以致用,回奉道:“真是有够骚的……要我再好好疼疼你吗?”
他说着,脚下游弋,蹭着块垒分明的腹肌,划过线条结实流畅的斜纹肌,最后踩在了许砚非的胸膛前,他感到脚底黏糊的不止是淫液,还有不知何时已经渡上了薄薄一层的汗液。而他就这么轻柔缓慢地将那些液体一并抹在了这具身躯上,他看见许砚非锁骨处的那个纹身,也是汗浸湿透了,仿佛沾了晨夜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