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二十 (一个口交,一辆豪车,一块五花rou)(2 / 2)

他倒吸一口凉气,几乎有些想大吼大叫,他不懂怀里的这个家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跟喝醉了似的东倒西歪,没骨头似的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身上不肯起来。

但钟明洛

路行从来不肯主动给他口,除非他有自己的目的要达成。很多时候钟明洛憋着一口要把人操服的劲,但实则路行只顾自己爽,他不舒服了就会哼哼唧唧,眼泪汪汪,一边狠狠绞动内壁榨他的精,一边小声道:我给你吸出来,吸出来好不好,我里面好痛,好像被你操坏了……

“别想,没门儿…你去找丁写玉去。”钟明洛摊开手掌,捂在了路行的下半张脸上,但随即他感到掌心有什么湿濡的软糯活物一闪而过,他仿佛被蛇咬了一般急忙收回手,路行还不及收回的舌尖还袒露在唇齿外,他就像做坏事被抓包那样俏皮可爱地做了个吐舌的鬼脸。

但事实远比那可怕的多,钟明洛瞪大的眼睛就像在看什么缠上身的艳鬼。

其实他总有办法对付他的,只有他自己认为主导权在自己手里。

“你愿意吻我吗?”

“你想做什么?”钟明洛垂死挣扎般地问道。

在路行想要呕吐的呻吟中,又长又粗的阴茎一直不停地肏着他敏感柔软的喉心,他艰难地吞咽,喉管却蠕动着,就仿佛痴迷一般绞紧了屌身,那令钟明洛不由低吼,随即整根长屌从路行的嘴里拔出,沾着亮晶晶的口水津液,就这么直挺挺地翘在他的腿间,顶端则抵着路行被撑的微微裂开的嘴角。他在这一刻突然有了微妙的不实感。

我他妈的当然想要——

路行捧着他的脸,低下头在他的鼻尖上轻咬了一下,随后用梦幻的语气笑着道:“我在想……嗯……我在想……”

路行慢吞吞在他身上挪动着,却不是要起身放过他。他听见了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的声响,“叮当”的,冰凉而富有金属感的像是他的皮带解开落地,随后他的拉链被拉开了,一些柔软的温热的吻先是印在了他结实有力的小腹肌肉上,稍后才姗姗来迟地游移到他被顶出帐篷的底裤前——他听见了一声轻笑,像是在说:瞧,你可比你嘴里说的诚实的多,你想要的。

路行张开嘴巴,舌头垫在钟明洛的阴茎下方,他感到性器又胀大了几分,但他只是眨眨眼,将这个巨大的玩意儿往自己的嘴里更送深了一点,他的舌苔摩擦着柱身而过,似乎激起了强烈的快感,他几乎下一秒就感到嘴里的巨物不管不顾地要自己喉咙里捅,他连忙用舌头抵住滚圆硕大的龟头,抵在马眼的凹陷处轻轻打转了一下,头顶立刻传来了钟明洛的吸气声。

路行的下颌轻轻搁在他的胸前,一偏头,张嘴咬住了他衬衫的纽扣。

在被拉下底裤,柔软的吻印上他勃勃跳动的阴茎时,钟明洛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路行往上瞥了一眼,开始用舌头抬着嘴里的屌身慢吞吞地抽送,他能感到柔软的上颚被偶尔摩擦到,滚烫而坚硬的柱体犹如烙铁,一浅一深地拖曳着在他的喉咙和舌苔软肉上摩挲。在最深的喉心被突如其来地撞击狠狠顶弄到时,路行发出一声生理性的犯呕呻吟,他鼻尖戳进了柔软滚烫的什么物体中,在发懵的意识回笼时意识到那是钟明洛的囊袋,而原本还露着小半的巨大阴茎现在已经全部塞进了他的嘴里,那令他的喉咙从外看突起了一个可怕的弧度。路行几乎立刻就像推开逃走,但他的后脑被紧紧扣住了,接着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击令他的面颊陷入了钟明洛下腹的耻毛之中,属于钟明洛的气息充斥在他的鼻翼之间,而他的嘴巴,他的喉咙,被狠狠操穿了,被外来的侵略者肆意操出了他想要的形状,就仿佛那天生就是最契合他的飞机杯。

如果说路行以前愿意给他口是为了他赶紧缴械投降,完事了爱到那待着就滚一边去,图个爽快清净……那么现在呢?大概是为了让他意乱情迷。

猛然低头,猝不及防就落入了那双笑意盈盈的眼睛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