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下,丁写玉伸手为他揩去了嘴角的水渍,路行这才抬起眼看他,低哑着嗓子问:“许砚非怎么样?”
丁写玉淡道:“他很好,早上就赶
路行听了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了,空气就这么骤然又沉默了下来。
他在路行的眉间轻轻吻了一下,拍了拍仍然搂着自己脖子不放的手,低沉道:“别贪多。”
抱着他的apha正在耐心为他过载的腺体舒缓余热,冷香系的信息素天然占优势,路行不多会就舒服地哼哼了。
脚步声渐远,房门被拉开又关合。
寂静一室之中,路行翻了个身,狠狠喘出
路行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那里牙印很深的一枚,总是被apha啃咬打上标记,很嫩的一块肉但是自愈能力却强的惊人,至今没有留下疤痕,就好像在昭示ga的生理结构就不会被永久标记一般。
他深深看了路行一眼,低声道“好”。
“我知道什么?”
他收回手,蹭在自己鼻尖上时有点像猫,笑的也像个猫崽,牙齿都没长齐不会咬人只会喵呜喵呜叫的那种。
被子抖动着盖住了他下半张脸,上半张脸的眼睛也闭了起来,摆在明面上的抗拒。
他定定看着路行:“你知道该怎么做的。”路行舔了下嘴唇,眼睛虚眯起来,听了后默然一瞬,随后“嗯?”了一声笑了。
丁写玉把他放倒在了床上,也握着缠在他腰上的腿脚慢慢拉扯了下来,拿被子裹住盖好了,着“好冰”的ga鼻尖都为刚刚的梳理而冒出了细汗。
他们现在是真摸不透路行的喜怒变幻了。
丁写玉冷静地想。
apha和ga之间的天平,加上标记的砝码,或许只是堪堪齐平。
他忽然失去伪装的兴趣,笑容收敛化为乌有,面表情时和丁写玉有种如出一辙的冷酷。
也许许砚非说的是对的。
丁写玉拉高了些被子,把他包的只剩一颗脑袋露在外面。
apha站直身子时还是很高大,他们几个都是这样,论是身形还是体力都要强壮与他,ga生理上的劣根性让他们在面对apha时常常反抗不能,被夺去肏熟透了,但又像野猫似的养不熟,一溜烟就能跑的影踪的,倒是让apha火大了,骂他们是不认床的淫娃。
这次标记许砚非的后来也神智昏沉了一段时间,意识不清醒了,就下意识放自己的信息素跟apha信息素勾缠,不断地解构融合,光是引导有游离症的apha清醒过来就费了他大半精力,结束后他昏睡过去,倒是许砚非凭着apha过人的体质先醒了过来,没来得及跟他温存就急急忙忙被叫去处理工作了。
他被丁写玉抱在怀里,两条光裸的莹白双腿晃荡在对方腰侧,路行搂着丁写玉脖子,盯着那看了一会,随后伸出柔软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各方面都更强壮高大的apha身子微不可觉的发颤,喉咙发出了一声压抑地,仿若野兽的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