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孕
发颤的双腿根本不能支撑身体,身后有力而不知疲倦的撞击一次又一次地使他的膝盖在床单上滑行,想要趴下来把自己蜷缩住抵御apha占有欲意味浓重的操弄,但接着手臂被向后钳制法反抗,肚皮便柔软袒露出来,绷紧了的皮肉光滑紧致,腰身纤柔,于是显得从穴腔内壁里往外顶出来的性器形状愈发狰狞可怖。
路行的嗓子灼烧的厉害,想要咽回口腔不断分泌从嘴角流出的津液都惹的喉咙一阵火辣辣的痛,他尝试性的张了张口,哑的说不出话,不能再惊叫不已的喊停,而身后的许砚非确实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前面的苏现拿挺硬的性器跟他的合在一起撸动,并不时舔咬他的嘴唇。
他们的喘息近在耳畔,听着惬意满足,恨的路行牙痒痒,又陡生一股委屈——他前端的阴茎都射不出东西了,只能可怜巴巴地吐着稀薄的液体,腿间湿的一塌糊涂,有自己被榨汁般撸出来的或者仅凭被肏干就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当然还有许砚非和苏现射进他肚子里又潺潺从翕张穴口流出来的,被恶趣味的在他会阴和腿根最柔嫩的皮肉那里抹匀了,还拿沾着浊液的手指来玩弄他的舌头。
apha的手指那样的长,两根插进来就能让他嘴巴合拢不上,稍微往里面探一些,喉腔的软肉就被指尖压着顶弄,像另一根肏在他嘴里的性器。
当另一双手坏心眼地揉上他的肚子,路行立即用不多的气力恶狠狠瞪了对方一眼。
苏现冲他可爱地眨巴眼睛,腻乎乎地叫他:“哥哥~”
他一边叫着,一边在许砚非成结射在路行生殖器的时候大力揉搓路行不断跟着鼓起的小腹,路行眼睛瞪大,瞳孔微微溃散,从内而外的被烧伤的恐惧混着生理上的至高快感电打一般激流在全身,令他筛子般的颤抖,被苏现从前面整个人抱在怀里,自尾椎由脊柱而上来回抚摸。
许砚非松开路行被叼咬住的后颈,舔了舔嘴唇,慢慢将自己拔出来,一根粗长的肉棍粘着浓稠的奶白液体自粉色嫩肉里抽出,“啵”地轻轻一声,穴口被操开了一时合不拢,两根手指探进去,在没有结堵着的壁穴里挖扣,与此同时苏现在前面极富技巧地揉按路行的小腹。
眼见着路行的腿间蜿蜒出新的精液白痕,许砚非眯起了眼睛,忽然笑着凑到路行耳边:“小路都被弄到乱七八糟的了,身上脏脏的,也黏糊糊的……”
他咬了路行一口,轻声地,温柔道:“不如我再插回去,拿我的堵着,这样就不会把小路搞的脏兮兮了,你说好不好?嗯?”
路行被苏现抱着,整个身体都还在抖,人也呆愣愣地,抬眼看许砚非时眼睛里面雾蒙蒙一片,表情很懵懂,张嘴呆呆地“啊?”了一声。
他反应不及,又被苏现掰过下巴咬着嘴唇道:“哥哥跟我们说要我们,但又不让我们的留在里面,我们射了好多,很辛苦的,哥哥却不领情呢。”
他“啾啾”个不停,嬉笑道:“但是今天射了这么多,清理也清理不干净,说不定哥哥里面还留着不知道是谁的精液。”
许砚非也在路行被咬破皮的后颈上轻轻地吻着,他的手从后面绕过来,跟着苏现一起在路行的肚子上揉搓,把那块搓的热乎乎软绵绵的。
“如果留下的话,像这样揉啊揉……”许砚非手下掐了一下还有些鼓鼓胀胀的小腹:“会更容易怀孕的。”
路行被他掐地小小地痛叫了一声,急促喘了两下,他迷茫呢喃:“……怀孕?”
苏现忍不住笑:“怀孕了,哥哥的肚子…就会慢慢大起来,肚子肉肉也会变的多多,就会很好摸很好揉,啊…就像现在这样。”
他搂着路行翻了个身,柔柔蹭蹭地拿脸贴在了路行的肚子上,然后抬着纯净天真似的蓝眼睛,状似好奇道:“哥哥不会已经怀上了吧?!”
路行表情还是很懵,但下意识向后退,抱住了自己肚子。
他的反应逗的苏现笑的很快乐,差点没凑过去把他宝贝哥哥亲窒息。
“太可爱了太可爱了,哥哥怎么能这么可爱~”
看苏现亲亲热热地又有点躁动,许砚非收起了笑容,拦着道:“好了,今天做的够多了。”“好吧。”
苏现最后响亮的啵了路行一口,便跟着许砚非把路行带到了浴室,正儿八经地开始清洗。
他俩口嗨的厉害,但每次还是会认真清理干净,也不会在路行的发情期内射,毕竟路行好不容易恢复学业,短期内不适合怀孕。
只是他们收拾干净重新躺回床上,搂着路行睡觉时没发现今天本该累的早早睡过去的ga在夜半时分睁开了眼睛,并掀开被子,在黑暗中向自己的肚子投去了担忧不已的一眼。
“我觉得……”
某天清晨,钟明洛突然神神叨叨地来了一句。
“我内裤丢了几条。”
地点是饭桌,此话一出,一桌寂静。
但神奇的是,他竟然没有被怼。
接着丁写玉淡定开口:“好巧。”
苏现附和道:“其实我也丢了几件衣服。”
他摊手补充:“虽然我不是很缺衣服……”
许砚非放下了手中的咖啡:“但是丢衣服就很奇怪……”“砰!”四个脑袋齐刷刷看向霍然起身的路行。
路行把面包尾巴塞进嘴里,急急拉开椅子往外走。
“时间不早了,我上午还有课。”
他含糊不清,吃的很急,还捶了两下胸口。
丁写玉立刻端着水走过去,送到他嘴边喂着喝了几口。
“你别着急。”
他低声道:“让司机开车送你去。”
“嗯嗯嗯!”路行胡乱点头,一口气咽下面包,抚开丁写玉的手继续往外走。
随着“我走了!”
门也被关上,路行堪称落荒而逃的背影也消失在视野,丁写玉这才转过身,和其他三人面面相觑。
苏现捂住嘴,用气音道:不——会——吧——
回答他的是沉默。
最后,许砚非发话:“衣服的事,暂时别提了吧。”
其他人表示赞同,随后各自做自己的事去了。
几天之后,见没人再提衣服的事,路行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但随之,在一天的公共大课上,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胸口洇湿了一块,与此同时,前座地男性bta抽动鼻子嘀咕道:“怎么一股奶味?谁啊!多大了还没断奶呢?”
在他扭过头的前一刻,路行抓起自己的包慌忙逃出课堂。
这天,钟明洛是第一个回到家的,军校生假期固定,平时看少的可怜,但到了国家法定节假日反倒比那几个没日没夜工作的“社畜”还要有空闲,更何况他还是前一晚就赶车回来的,到家时正午未过。
但奇怪的是,他一进家门就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气,并不是很浓郁,有些像路行的信息素,可还掺了点别的若有若的腥甜气息。
钟明洛在路行的房间门口敲了敲,人应答,他皱了下眉,手试着按压了下把手,竟然是松动的——要知道路行平时防他们就像防贼,房间打扫甚至都不让阿姨来。
他第一个反应,是完球!坏事!
他拧开门把手,急急走进去,喊道:“路行!?”
床上混乱不已,路行的信息素味冲脑,但是没人。
钟明洛呼吸一滞,心都凉了半截,在房间里忙里忙慌地开始搜寻。
他嘴上不停地喊着路行的名字,但是就没人回答他,可他能感到路行的信息素就在这个房间没,他把目光投向路行的衣帽间,那里不像房门那样是松开的,钟明洛试了好几下,最后一咬牙,干脆用力把门给踹开了。
也不知是不是他行径太土匪,缩在一堆衣物里的人看见他,把自己缩的更紧了些,可接着就没了力气,闭上眼睛潮红着脸喘息。
见着人了,钟明洛心里松气了,他扶着衣柜慢慢跪下来,担忧道:“你怎么了?”
这个衣帽间是苏现给路行装的,衣服大部分也是他添置的,多的路行穿不过来,有很多钟明洛都没见他穿过,但这不代表钟明洛不认识某些很眼熟的衣服。
当他伸手把路行从一堆衣服里扒拉出来时,看清某件眼熟的不得了仿佛昨天还穿在自己身上的睡衣,钟明洛忍不住“卧槽”了一声。
然后,他又看见了他丢失了几天的内裤……们。
钟少爷的厚脸皮少见的红了个表层,他轻咳了两下,嘴角有些控制不住上翘。
“哎,你跟我说我还能不给你吗?”
他拉起路行软绵绵的身子,路行睁开了条眼缝虚眯着看他:“钟明洛……”
声音软的不能行,听在耳朵里很娇,很合钟明洛意。
他一边应着,一边要把人抱起来,但路行翻身一扑腾就从他怀里掉了出来随即一张手把衣服抱了个满怀,脸埋在里面蹭,嘟嘟囔囔道:“不要离开我,不要走……”
此时天上要是有星星,钟明洛恨不得把它们都摘来给路行!
他压抑地倒吸气,又轻轻地靠过去,手掌穿插进路行的两腿脚,哄着道:“好好好,不走不走……”
他往上一摸,光溜溜,湿湿滑滑的,水流了一手。
钟明洛问:“是发情期到了吗?”
路行揪着衣服角角,吸了吸鼻子,没答话。
按时间算,路行还有半个月才到发情期,提前也不该提前这么早,但他这个症状除了发情期又没有别的解释。
钟明洛双手交叉着脱了上衣,但精壮矫健的身体没有吸引路行的注意力,反倒是被直勾勾盯着衣服看了。
路行这个样子很少见,钟明洛看的心痒痒,笑着道:“给你,给你好了吧。”
他刚一递过去,路行就闪电伸手,几乎用抢的夺了过来,还紧张兮兮地看了钟明洛好几眼,见他没有抢夺的意思,才宝贝巴巴地抱在怀里,一点一点低下头,先是下巴蹭了蹭,又是侧脸,他的脸色愈加的红,随后整张通红的脸埋进了这件刚从钟明洛身上脱下来,沾着他气息的衣服里,耳朵可以捕捉的,深深吸了一口气。
“草——!”钟明洛低骂一句,他光是看着就硬的不得了了,从内裤解放出来精神的不能行地跳动,他俯身去拖拉路行腰身时,那根粗棒子就顶在路行的屁股上,弄的路行忍不住扭动地蹭了两下。
“你可别勾我。”
钟明洛警告道,膝盖垫在路行腰上将他顶着,屁股抬了起来,随后伸了两根手指肏进湿热的穴口里。
“唔——”
路行难受地哼哼,脸舍得从衣服里露出来了,皱着眉头,有些迷茫地看向钟明洛。
“你知道的,我耐心不够,下手没轻没重。”
钟明洛咬着牙,额头上都滲出了汗,他目光灼热地睨了一眼路行,哑着嗓子道。
“我不想你受伤。”
路行似乎是明白了过来,呆楞一两秒后,他柔顺地张开了双腿,主动拿脚背勾住了钟明洛的腰,钟明洛给他扩张时他一直哼哼唧唧,直到手指增加到了四根,不小心碰到里面某个点,他突然尖叫出来。
“啊!”
钟明洛勾了下嘴角,按准那一处软肉顶弄。
“这里?”
路行咬着他的衣服,“呜呜”摇头,身体不自觉想要缩起来,钟明洛拉开他环抱住身体的手臂,像掰开了白蚌的壳,裸露出了里面的软肉。
他换下手指,换上了自己的肉棒,顶在张口的穴口猛一挺腰撞进去了一截。
路行应急般地弹起了腰腹,牙齿松开了衣角,声音拔高惊叫。
钟明洛在被穴肉裹缠的快感中抬眼,不经意发现了路行异于往常的一点。
吸着他性器的穴口又热又紧,挺翘的玉棒看着还是那么干净可口,吐着潺潺蜜液,往上是紧致平坦的小腹,延伸两条漂亮的人鱼线没入三角地带,往上是胸脯两点樱红,尖嫩而翘,钟明洛知道咬上去会是有些弹牙的口感,而旁边的乳肉绵软,像是嫩豆腐,含在嘴里怕化了。
可他现在觉得,他要是咬上去,说不定,还会尝到奶味。
因为路行现在,胸前颤巍巍的,鼓胀起了两团小包,看着饱满浑圆,白软盈润,随着动作微微晃动,仿佛盛了水的气球,而里面必然盛的是白色的奶水,因为那两颗嫩红的乳尖正在往外滲着乳白的液体,空气里出来路行的信息素,还有着腥甜的,钟明洛其实不爱喝的乳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