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非摸上他纤细的脖颈,指腹轻轻撩略,向上捧住了路行的脸颊,他把路行的舌尖吮吸的发麻,又最后咬了唇瓣才收回掳掠的唇齿,路行舌尖被他勾出一小段,粘连着的银丝断在唇边,嘴唇微微张,几乎可见内里的口腔红肉。
“咔嚓”
是椅背放平的动静。
路行跟着倒了下去,许砚非再次覆上来时他用不方便动作的手捂住嘴,眼睛顶顶看着许砚非:“你的浪漫就是在里跟我车震?”
事实上许砚非清醒时比他不清醒时更难缠,他不清醒时只是性功能强盛了些,但还局限在床铺上的,他清醒时性致使然,拉着路行要做,往往颇为不分场合。
路行有些悲哀的发现,他的下限被许砚非一再拉低,竟然都不觉得车震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了。
然而事实证明,许砚非的下限没下限。
他隔着在路行的手背上落下轻快一吻,路行看见他的眼睛笑的像只狐狸,心中警铃大作。而当他被下车绕到副驾驶的许砚非从车子中掏出来,放到车前盖时整个人还有点懵。
他的手在流线型设计的车前盖上胡乱撑了一把,低声道:“烫…”
许砚非拉着他的腿肉拽过来他,他的脚撑在了地上,两腿间大岔的被穿插进另一条防止他逃跑的腿。将他的风衣外套解开脱下顺势往后面敞开了铺上后,他又被许砚非抓着腰给提上了车前盖。
“你要在这?”
许砚非抓着他推拒的手吻了吻指尖:“乖。”
路行不买账地推他。
许砚非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忽然眉头一皱,面色万分痛苦,捂着脑袋嘴里“嘶嘶…”
“不管用了啊。”路行指着他:“装游离症发作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说着就要跳下车盖,但奈何apha不仅高还远比看上去强壮,跟面墙似的推不开。
许砚非欢欢喜喜地凑上来吻他的下巴,他不胜其烦。
“小路,小路,小路…”
路行道:“别叫了,叫魂呐。”
“你不安慰安慰我吗?刚刚从出奇霸道礼的母亲手里逃脱的我。”许砚非眯着和此时天色融为一体的眼睛:“以及我惨遭夭折的的烛光晚餐。”
路行停止了挣扎,神色复杂的看着他,许砚非继续道。
“我还准备了花束。”
他吻路行的手背:“白色鸢尾。”
“可惜都没轮的到它出场。”
路行听着许砚非叹气,忽然心里也跟着叹气了。
他手指一戳,在许砚非笑着的嘴边戳一个坑。
“你又不难过。”路行闷闷道:“要什么安慰。”
许砚非就笑了:“那你就当庆祝。”
“庆祝什么?”
“庆祝我们的二人时光。”许砚非扶着他的后脑勺慢慢放平在车盖上,细细密密地吻落下:“庆祝为数不多的,没有当我面打起来的那两老夫夫携手共进晚餐。”
许砚非咬了下他的鼻尖,他就鼻尖有点酸了,
而他手摸着隔了层布料的车盖,还是觉得有点烫,烫的心里一颤。
倘若这是许砚非自己的车,必然是不会在不过一小时的驾驶中出现引擎过热的情况,但这是他在这个国家随便租的一辆代步车,不是很优质,设计还算过眼,可身躺起上的路行便鲜明感觉到了这只是能过眼,这设计很是不合理。
车台高度不上不下,他大岔开的腿脚吊的不上不下,脚尖几乎要沾地,但许砚非折叠他的膝盖,他就抽了上去,平时比较舒适的正面体位,又因为流线体而身子坠坠的,好似就屁股格外突出,又想要下滑着迎合挖扣进身体的那根手指似的。
他裤子就被许砚非脱了一半,挂在一只脚踝上,内裤都没脱完全,膝弯都没过,折叠上去后就一层布料勒在阴茎前端,因为探入后穴的手指正充血膨胀,可怜巴巴地变相束缚住了,憋的肉头通红,毫不可怜的流着泪把内裤弄的湿湿的了,白色变的透明了,反倒是勾勒朦胧了那一根肉色棒子,下面柔软湿红的会阴嫩的也能从皮肉里滲出水一般,连接着正微微张了嘴的小口,“咕叽咕叽”地声响从口中传出,听着也是好多水的样子。
许砚非按住路行有点躁动不安的腰身,他看见路行黑白分明的眼睛在左右忽闪,他便恶意的戳弄了一下穴肉里的突出,剐蹭那块嫩的,路行“唔嗯”地就像蜷曲起了成虾米,但被分的很开,就也很生气的看向许砚非,气鼓鼓,倒更像个小青蛙。
他袒露了柔软的腹部,莹润一截在黑夜里,晃荡如水时真是撩人非常,许砚非从他的脖子一路吻过平坦丰盈的胸脯,最后在小巧的一颗肚脐那打转,舌尖绕了一圈又一圈,热度几乎要烫伤内脏。猛然进入路行身体时,路行捶了一下他的后背。
“你是不是有点得意忘形!”
他拖拉路行的腰肢,拽的他“啊”地出声,又扭侧了路行的双腿,只剩屁股悬空在外供他操弄,进去的半截肉棒把路行肏的一时找不到话来骂他了。
“我知道…”许砚非按住他的腰不许他躲,又插进了一截,顶开肠肉进的更深,肏的“咕叽咕叽咕唧……”
“你疼我嘛。”他舔了下嘴角,简直得意的没边儿。
抽出来时肉棒水淋淋的,他闻着逐渐变得幽香的周身,脖子“咔吧”一歪,又舔了舔唇,接着尖齿就露了出来,白森森地在外。
撩开路行汗湿的额发,他见那双眼睛瞳孔微微溃散,面颊出的一层细密的汗大概是蒸腾成了水雾,只还汇聚在脖颈,嗅着便全然是ga身体里散发的信息素香气,他忍不住用尖牙磨了磨,移到肿胀的后颈线体,他先是舔了两下,唾液是消毒似的,紧接着就用尖齿贯穿了通。
路行发出亢长的呻吟,身体从柔软变得僵直,又被于此同时一起全根没入的肉棒撞的手脚发癫,生殖腔的那圈紧致咬的肉头死紧,却也在apha信息素注入后颈后自己主动的变得松软柔顺了下来,生殖腔吐出了一股代表孕育的温热液体,腔口自觉抱住了能给它带来生命种子的性器小口小口的吮吸,透着主人容易羞怯但又意外大胆的做爱风格,在一次一次的顶撞中慢慢变的张了大口,正要一口包住时,那肉屌却不和它亲密,退出了些许,只在边周围隔靴搔痒的碾着那些淫液满盈的肠肉。
“放心,我不进去。”
许砚非舔去路行被刺激出的眼睛泪,他转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突突的血脉就明晃晃的暴露在路行的眼底。
路行指尖还在发颤,鼻尖酸酸的,他强忍着颠簸的眩晕,伸手搂抱住许砚非的脖子然后送上了自己的牙齿。
被反向标记的apha身体也出现了短暂的僵硬,而ga还在舔去被咬出来的血丝,眼神朦胧像是多情,动作绵软像是力。
他在他身上化作了一滩春水,浸润着他的四肢百骸,暖意洋洋。
他最后抽送的动作有些疯狂,叫着路行的名字,勾着路行也叫他的名字,在射精的前一秒拔了出来,白浊尽数射在了路行的腿间,路行眼前一阵阵炸烟花,前段阴茎也抽搐着射了出来,两人的东西把他弄的一塌糊涂,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任凭许砚非给他整理,自己微微的喘,不知过了多久,意识从一个情热阶段迈进疲惫阶段,他几乎要睡去但许砚非搂抱住了他,对他道:“小路,你看。”
随后路行发现不是他眼前幻觉炸烟花,而是真的有道光,如舞者长裙,在空中缓慢轻歌曼舞,流纱铺平在海平面,共接一色的美丽壮阔。
“在我很小的时候,事情只模糊记得一点了,只记得当时妈妈告诉这叫极光,很美丽,我后来都没见过那么美丽的风景,因为当时妈妈在这极光下和爸爸拥吻。”许砚非拥着他:“后来我们在一家很好吃的店吃了东西,他们两个挨在一起坐,我一个人坐在对面,我就隐隐的想我身边要是也有一个人就好了。再后来他们两闹决裂,我的对面也没了人。”
路行下意识摸住许砚非的手。
“而今天,我面前坐着他们俩儿,我身边还有你。”
许砚非叹谓道:“我觉得我在做梦一样。”
路行忽然想到十七岁那年生日,许久未见的许砚非,开车带他到了一出同样僻静的地方,送来一场盛大的烟花,也像是做梦。
那烟花也很美,他想。
不比这场极光差。
路行后脑撞了撞许砚非,道:“可不是做梦,我不是在这呢吗。”
许砚非笑着拥的更紧了些,吻了他的头顶。
“是啊。”
“我们都在这呢。”
3
“我承认我有时候会比较过分,但你知道,当你被一个人爱着的时候,你会忍不住有持恐。”(笑)
【呵呵,哦】
“况且我也深深的爱着他,我想带着他做遍天下浪漫的事。”
【大概全天下只有你能把野战说的这么堂而皇之】
“他爱我,我爱他,夫妻间的事你少管。”
【……】
4
【这扇门打开后,向左走在向右走再向左走】
“然后呢?”
【然后你会看见四个臭脸的家伙,那些家伙该死的是你的apha们,求求你了赶紧把他四个牵走!】
“…啊,哦。”
【并且!祝锁死!不要让他们出来危害人世!】
“……”
路行心想,不让他们危害人世,就可以来危害我吗?我不是人世一员吗?
他左走右走再左走……
看见了四个熟悉的身影,其中最高的那个嗓门也最亮堂,老远就听见了他在嚷嚷什么“那个脸幽灵是傻逼!凭什么你和丁老二字数最多!”之类的话。
路行脚步顿了一下,看上去像是犹豫了。
但接着,最小的那个发现了他,并大喊着“哥哥”向他大步走来,身后跟着其他的三个apha,四人的影子拖的好长,长的路行觉得他们走不到自己面前了,于是他自己迈了脚步,并走向了他们。
然后他们的影子会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