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之就当是一场梦…(一个晨炮内含指奸 体内射尿 操尿(2 / 2)

这怎么行?

他皱着眉,不满地想:现实中我要当绅士不能操,梦里我还不能操了吗?

他撇了撇嘴,几乎有些委屈地抱住那具坏了孕的身体,再一次一插到底,感受到湿热重新包裹了他,他顶动着腰,满意地发出了叹谓。

“喂,许砚非……你不是吧……啊!不行,不能再来了!我要、唔!”

啊,好吵……

“啊啊!别顶那里!——呜!要磨烂了都……”

“不行不行不行……啊……真的不行……”

“你为什么不听我的,等你醒了……我——!”

你就什么?

许砚非漫不经心地想:什么等我醒了,我才不要醒,我为什么要醒……

啊……该死,太舒服了,简直跟真的一样。

他全凭本能地动着身体,被那香气勾的脑袋发胀,但下身涌上来的快感又送来几缕清明,眼睛迷蒙地半睁开,视线先是一片混乱的晃动,他寻着气味望过去,入目一张哭的乱七八糟的脸,他盯着看了一会,倏地一笑,亲昵拱着鼻尖亲了过去。

“唔小路……我的宝贝,乖乖的……又乖又甜……嗯?怎么眼泪都那么甜……”

他砸了砸嘴里的滋味,重新直起身,仰头呼气,下意识撩了一把落在眼前的头发,拇指掐在丰腴了不少的后腰,按着浅浅的腰窝不住活塞运动。

又一次地成结射精,他简直本能地将龟头戳在了内壁的一小块敏感软肉上,感受身下疯狂抖震的身体,咧出了个不怀好意的笑,看着又有点自得,内壁痉挛的穴肉挤的他爽的不能行,在射精结束后孔眼仍旧张合收缩——他顿了顿,缓冲了大概有一秒,可一想这是做梦,他就干脆利落的放弃了抵抗,捞起两条力的双腿,痛快地尿了在了穴道里。

掌心下的身体骤然僵硬了,然后模糊的视线里有一道激动的液体射在了半空中,他看见那个抽搐鼓胀的小东西,随手抓住撸了撸,那些液体便全溅在了他俯下身的胸膛前,有些甚至还溅在了他的下巴嘴唇上。

但他不是很在意,眯着眼舔了舔唇,一点腥臊还带着点熟悉的甜味,还算不,于是他好心情地抽出尿完了的肉棒,边抖了抖,边欣赏白色的精液混着尿液缓缓流出艳红穴口的画面。

这要是真的,他得去借丁老二的设备拍下来才成。可惜不是。

许砚非有点可惜,遗憾地摇摇头,整个人懒洋洋地翻身躺倒在一边,又回味了一下,然后闭上眼打算再去做个美梦。

然后他就被一巴掌呼咧醒了。

“啪!”

路行使劲全身力气,沙哑着嗓子喊:“许砚非!你最好别醒过来了!!!”

事后据冲进门来的某不愿透露姓名的丁二回忆,那天屋子里两个人的信息素简直天雷勾地火,但再劲爆也不过路行一身乱七八糟的液体,抱着肚子跪坐在床上,后穴还在往外反哺,勉强抓着一条薄被指着门口让许砚非滚出去的场景。

“你知道最可耻的是什么吗?”丁写玉冷笑连连。

过好戏的钟明洛追问:“是什么?”

面对那样的路行,风暴中心的许砚非还……

“厚颜耻的硬了。”苏现补充完全。

“哇哦——”钟明洛佩服地向许砚非竖起了大拇指。

当事人许砚非表示:“我不是故意的……”

他沉痛捂脸:“我以为是在做梦。”

而这个理由并不能很好的抵消路行的羞恼——一大半是恼的,所以许砚非还是有近一个星期没能再上路行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