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发情的月份减去三或加上九,日期加上七,套用这个预产期计算公式,得出来的结果大概率是不会出的,所以掐指那么一算,路行的预产期就定在了六月中旬左右,也就是两周以后。
为了安全起见,应该提前一周就住进医院。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丁写玉正把着路行的足踝,慢文斯里地沿着内侧曲线给路行套上丝质长袜。因为孕肚而特地没有买那种连体的,虽然丁写玉很喜欢那种,他以前就玩过:将贴合着柔嫩会阴剥开一道隐秘的缝隙,看自己的性器在被束缚如一颗饱满蜜桃的臀肉间进进出出,让路行仅靠后穴快感就被操射,浊白液体就像那个什么甜稀的裱花奶油一样被挤出,黏黏糊糊把整个下体都弄的一塌糊涂了。
但这种卡在大腿根,溢出最软腻的部位,膏脂般触感的嫩肉涨了满手的感觉也不。正满心回味时,路行在他手心中抻了抻腿,一脸奈道:
“你做的事跟你说的话有什么关联吗?”
“有什么关系……”丁写玉浑不在意,把着路行的足弓贴上了自己早已高高隆起的胯下。
路行仰躺在床上,法看清全貌,只觉得脚心忽然碰到了炽热的一团,随即丁写玉混着粗喘地喑哑嗓音传来,他说“动一动。”
“路行。”
“你自己动一动。”
足踝被牢牢捏着,隔着层细腻丝滑的料子,他能感到指印正因难以克制的力道而强硬刻上皮肤,轻轻动弹转动,突出的踝骨便被不轻不重地揉捏。那火热的温度像是要烙上他的脚底脉络,麻痹且酥软,一路窜上大脑,搅和的神智都如融化的蜜糖,不自觉就听着耳边的蛊惑动了起来。
五根趾头规律的蜷缩伸展,因为主人的理智就像身陷岩溶奶酪,连带着动作都有那么一丝力挣扎,难以摆脱的意味。硕大的柱身从被“蹂躏”的布料中弹出,“啪”地一下扎扎实实地整个打在了动作的脚心上,路行因此小声惊呼,膝盖反射地弹跳,但随后就被紧抓不放的大手拖着脚腕拽了回去,他手掌胡乱在床单上抓挠了几下,却没能抵过那股蛮横的力道。
“你就不能轻一点?”路行抱怨着,被催促的挠了挠脚心,便又半羞耻半纵容地动了起来。
但丁写玉依旧觉得不够,他半跪在路行身前,一件衣服也没有脱,还穿着出门之前的那套行头,只是堪堪解了裤带,挺着身将吐着腺液的怒红龟头往路行的脚底摩挲。他觉得路行太害羞了,虽然这已经是路行放下不少羞耻心的成果了,但他还是觉得不够,他有义务帮助自己害羞的ga放开一些,于是他舔了舔唇,毫不留情地罔顾路行的皱眉,拽过了另一只脚掌,偏侧过头含住了丝袜包裹的脚趾。
路行的屁股下垫着柔软的枕头,两天腿被一高一低的拉开,两瓣臀肉中间的小口半遮半露的翕张闭合,因为忽然倾斜的角度其中潺潺涌动的蜜液兜不住的蜿蜒过大腿根部,将身下的床单湿哒哒的浸透了。丁写玉看了便含糊不清地笑道:“你这不是挺喜欢的吗?”
说着他用牙齿咬了一下嘴里吮吸的脚趾,随后放过了被他舔舐的湿漉漉的左脚,将另一只消极怠工,有一搭没一下逗弄自己阴茎的右脚也抬了起来,路行还没有从鸵鸟的羞耻状态中回神,腿弯便被架在对方的肩膀上,彻底的打开了整个下身,亟待火热的肉棍贴上了他的穴口,丁写玉却没有急着插进去,反而握着自己的性器饶有趣味地欣赏了几秒。
“你这样真像个被搞大了肚子的少女。”
“……你不要胡说。”
路行套着那双花边蕾丝的白丝袜,两条纤长的腿因为怀孕的缘故而浑圆丰满了不少,整个曲线饱满柔美,比一般男性ga的形态还要曼妙上几分,进而更加近似少女的双腿,但暴露在apha眼底的一览余的后穴和抽动的性器,还有始终护在孕肚上的双手都让他看起来比纯洁少女要多了母性的情色。他听见丁写玉没有边的调侃,双颊恼羞的染着红,紧咬唇齿显得不服气,但瞥向apha的眼神是连最熟练的妓子都演不出的春情脉脉,丁写玉听见自己不加掩饰的吞咽声,干渴的灼烧让他浑身战栗,极度的渴望岩浆般在胸膛间翻滚。
“我说了吗?”
他把手掌挤进了路行环抱肚子的五指之间,强有力的胎心像一面咚咚小鼓,他俯下身,舔弄着那个圆润可爱的肚脐。
“只是因为想要给家里的弟弟买上一份礼物就辛苦的在外面工作,哪怕是深夜也没办法,似乎是感觉到了不怀好意的目光而战战兢兢,时刻警惕,但是没有用,还是被要强壮了太多的apha拖进了巷子里扒光了下身,连润滑都没有就直接被破了身,啊,好可怜,不仅没了一次,还被讨厌的apha射了一肚子臭烘烘的精液,回家的路上走路都不稳,哪怕拼命的洁身,可还是来不及了,没过多久就发现自己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害怕的去医院做检查,然后得到了即将要做小妈咪的消息……”
丁写玉一边说,一边捧着路行的屁股往自己的鸡巴上套弄,硕大的龟头被穴口紧紧咬住,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都惊恐地蠕动起来,推拒着像要闯入的粗壮物体,但是还是没有用,伴随着丁写玉好似可惜的叹谓,可怕的肉棍火杵样捣了进来,将每一层肠肉都撑开碾平,硬生生把穴道操成了属于他鸡巴的形状,然后就慢文斯里的动了地来,每一下都撞的又重又沉,把路行气恼地要来捂他嘴的的手撞的几下没了力气。
路行后脑抵着床单,额发整个湿透了,向后仰的落下,整张小巧的面颊熟红透了,眼睛眨几下就似乎能落泪。
“闭嘴…丁写玉……”他有气力道:“求你闭嘴……”
但丁写玉还在说他真是好可怜好可怜,被搞大了肚子的妈咪,一点也不想生下apha的孩子,但是他太心软了,还是留下来了,于是就只能挺着大肚子去打零工,因为渴望apha的爱抚却得不到信息素,屁股留出的水把裤子都弄湿了都不知道,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过了一整天,回到家才发现,于是整个人都羞耻的像要蒸发掉,一边闷头声的哭,一边还抵抗不住欲望自己去摸自己,可是摸前面没办法满足了,后穴痒的不行,就只能塞那些粗粗大大的物体睡觉才能解决,第二天为了不再弄湿裤子只能在内裤里垫好多的纸,可是没有用,还是好湿的,然后就只能在穴口里塞卫生棉了,吸饱了淫水的卫生棉逐渐长大,把后穴撑的满满的,也就是说是在含着自慰棒上班的怀了孕的小妈咪呢……真可怜啊,也真淫荡啊,背后的人都这么说呢,看向他的目光和那个操了他的apha一模一样……
“怎么办呢。”丁写玉惋惜地撇下唇角,下身却毫不含糊地“啪啪”操干,他从不用蛮力,一个人跟路行做时总是不紧不慢的节奏,非要把这颗饱满的果肉汁水全部榨出才罢休一般,整根肉棒都水淋淋的拔出,操回去时不全根没入而是磨着穴道的酸眼,还会一不小心般地滑落,然后假模假样地感慨水真多,是不是潮吹了?怎么那么敏感才动几下就喷个不停,要是脱水了怎么办?然后就是掐着路行的脸,将嘴唇挤成一个小口,咸湿地用唇舌渡水过去。路行怀孕了后他就不这么磨人了,很可惜,但很快丁写玉就找到了新乐趣。
肉棒滑溜溜地戳弄,挑的水亮的穴口成了一道狭长的缝,他被路行抓着手肘撕了几道白痕,那点力气根本阻止不了他胡言乱语,反而来刺激的他猛地挺身插了进去,直接挤怼上了生殖器的穴口,威胁一般的动作了起来。
“要找到那个apha才行啊,虽然他百分之百是个混帐,但是怀孕没有apha的ga太幸苦了,必须要每天都吃apha的鸡巴再被射满满一肚子才行。好在ga太显眼了,怀着孕的ga更是了,注视着他的目光中很快就发现了他的变化,又是一个晚上,那天操了ga整夜的apha找上门来了……”
ga还想抵赖这不是他的孩子,但是他是个处女这一操就知道了,apha不耐烦地敷衍,抓着还打着肚子的ga按在床上就插了进去,怀了孕的身体更加的湿热柔软,一进去里面就发了大水,简直能把apha的屌都泡烂了,就这还在说不需要apha呢。真可笑。
“你说是不是?嗯?”
捧着他屁股的apha舔了舔唇角,路行迷迷瞪瞪地睁着眼,不知道是身体被操的更加混乱,还是脑子被丁写玉的话强奸的更加混乱,他都快觉自己真是那个可怜的被搞大肚子的ga了,不仅身体被强行霸占,纯洁了十几年的生殖器也紧结着被一个小恶霸霸占了,痛恨但力,只是被鸡巴操了两下就张开了腿只会呻吟不停,不久还要给这个apha生孩子。
他视线里是自己高耸的孕肚,还有架在丁写玉身上的自己两天裹着白丝的腿,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告诉他的身体都多熟烂。丁写玉看他神情恍惚,倏忽间凑近了过来,强势的信息素如冷冷的雪,冻的他一激灵,穴肉猛然绞紧,丁写玉动作跟着停滞,深深的喘息后便抛弃了有条不紊,全凭着欲望本能抽插不断,最终狠狠撞在深处,尽数喷发射出,直到射完最后一股才放开了被他一直牢牢抓住的两瓣臀肉,那上面已经印了一对儿鲜红的指印了。
“apha喜欢ga很久了,被他强硬标记,还搞大了肚子的ga没办法离开他了,他最终达成了自己想要的,至于ga呢,他真可怜不是吗?除了留在apha的身边,他还能怎么办呢?”
丁写玉侧身躺在了他身边,伸长了手臂将路行抱了满怀,嘴唇贴着后颈香甜的腺体亲吻,平息着胸腔涌动的激情,似乎又回到了平日冷静的状态。路行背对着他,翻身也很艰难,索性就这么向后一靠,丁写玉弄的他脖子痒痒的,但他没有躲,而是在等丁写玉沉默了一段时间后才开口道。
“或许ga会满满觉得这样也不呢。”路行哼笑了一下:“不是有那种情况吗?叫什么来着,斯德哥尔摩症?”
丁写玉顿了顿,也跟着笑了:“爱上强奸犯?这有可能吗?”
“谁知道呢?”
路行动了动手指,觉得恢复了些力气,便用力向后一捣:“你自己开的下流色情,你怎么不自己负责写完结局,来问我干什么?”
身后传来丁写玉倒吸一口气的动静,路行觉得心里终于舒坦了不少。
“你知道吗丁写玉。”
他幽幽道:“每当你开始脸不红心不跳地胡扯八道时,我都怕骂你变态会让你更兴奋……”
他说完后,丁写玉就凑过来咬着他下唇亲个不停,一边亲一边笑,路行都不知道他还是这么爱笑的人。
然后就又被捧着脸亲了,没有伸舌头,只是唇贴着唇,但是却是结结实实的一下,路行觉得自己的脸都被两只有力的手掌按出红印子了,嘴唇整个嘟起来,像个小章鱼,分开时还能听见“啵”地一声。很羞耻。
“所以这就是你把嘴都要破了也不愿发出声音的原因吗?”丁写玉撑着手臂在他身侧,居高临下的垂下了目光,叹气道:“可惜了……”
“如果你能有一次,就一次,是会把你的嘴闭严实的话。”路行瞪视他。
“我闭嘴的话你会好好叫给我听吗?”
丁写玉望向他的目光,对方颜色浅淡的眼瞳像是对切面光滑完美的玻璃珠子,和这双眼睛对上时总让路行有行走在丛林和某种冷血的爬行动物打了照面的即视感,他现在依然有这种感觉,背脊颤栗,头皮发麻,下意识瑟缩,但同时他能感受到对方先更一步的后退,软和了其中的尖刺,在说着我是害的,绝对安全的,令他好像又找回了那么点的勇气,敢大着胆子上前,甚至是摸一摸……他忽然就想起来了,刚经历了分化的丁写玉,靠在厨房的门框上,裹着他披上的毛毯,头发乱糟糟的,沉默着盯着他时的眼睛像块水玉。在过去的这么久的时间里,丁写玉一直,一直都是用这种目光在注视着他……于是路行也捧住了丁写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