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野高中?”
二宫和也平复下急促的呼吸,坐在猫又教练的旁边擦汗,他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疑惑出声。
“好像以前跟我们一样称为【没落的强校】、还说什么【不能飞翔的乌鸦】……”自由人夜久插了句嘴。
“但是今年进了个影山飞雄,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改变?”
二宫和也听到了熟悉的名字,眼里闪过惊喜:“影山飞雄?他还是我的小学弟呢,没想到去乌野了啊。”
猫又教练哈哈笑了两声,“那就看今年的乌鸦会不会飞翔吧,准备好,我们要去宫城县了。”
“是!”
先要进行两天一夜的集训,周末的时候再去宫城县和乌野打排球赛。
住的地方是在一家民宿,听说里面还有温泉。
婉拒了犬冈狗狗般想邀请他一起去泡温泉的眼神,二宫和也奈地揉了揉学弟的软乎乎的头发:“抱歉呢,我等下自己去泡,你们先去吧?”
此话一出,不止是犬冈伤心透了,其他人的背影或多或少有点失落。
要知道,二宫学长可是从来都不愿意和他们一起换衣服的,只能在打球的时候看到一点点美人白皙的皮肉。
二宫和也走到自家二传手的身边,凑到他耳边说道:“研磨,我出去一趟,小黑和教练他们回来了帮我告诉他们一下。”
在打电动的孤爪浑身一激灵,猫眼像是受了惊地缩小:“……嗯,早点回来,和也。”
二宫和也拍拍布丁头,也拍了拍不知道什么时候抱住他腰的福永脑袋:“好好,招平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福永长得比孤爪还像猫咪,实在让人不忍心拒绝。
抱住学长腰肢的男生沉默地点点头,最终还是松开了。
二宫和也笑着和部员们挥了挥手,在他们念念不舍的目光下离开了集训地点。
“和——也——!!!”
刚到约定好的地点,俊朗的帅哥就顶着一张热泪盈眶的傻脸冲过来抱住了他。
高大的身材紧紧把幼驯染抱在怀里,宽阔的肩膀能给人一种极强的安全感,二宫和也被迫被按在及川彻的胸膛上,腰上的手掌大的能一把掐住他的腰。
“阿彻……快松开。”即使戴着口罩,对着别人传来的好奇的眼神看得面颊发红的二宫和也轻轻拍了拍及川的背。
及川彻眼睛危险地一眯,他看到有男人在看怀里的和也,占有欲咕噜咕噜的冒泡。
“和也,抬头。”
“嗯?”
面上的口罩被拨开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俊朗的大帅哥低头吻在了抱着的男生唇上,两瓣唇贴合在一起,就像阔别已久的恋人般深吻着。
“呜呼——”围观的群众有女孩不由发出感叹。
羞得二宫和也连忙锤人松嘴:“别、别在这里。”
“啧。”及川彻不情不愿地收回已经钻到了对方口腔里的舌头,不满足地舔了舔唇上的水渍。
他低声可怜巴巴地对人说:“那,和也陪我去酒店?”
“现在?!”二宫和也一惊,他看了看阳光明媚的天气,有些头疼,“现在还是大白天啊……”
及川彻又靠近一些,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在了他的臀上捏了几下:“我已经半个学期没吃过和也的小穴了,和也不想我吗?”
下流的动作、放荡的话。
但偏偏二宫和也就禁不住及川的撒娇,他又被吻了吻脸颊,炙热的大手摸着他敏感的腰,不由地软了下来靠在及川的怀里。
“……我还得回去,别太过分了。”
闻言,及川彻眼睛蹭地就亮了起来,他愈发觉得今天让教练把岩酱留下来训练是个绝佳的行为。
不然怎么能让他独享和也呢。
但是,他的计划终究还是破了。
“……和也?还有及川。”听到这个声音及川彻就一下子拉了脸。
他们两个现在就在一家酒店的门口,二宫和也从及川彻的身边探出个头,看到来人惊讶地叫出了名字:“牛岛?”
总感觉,很不妙。
二宫和也头痛的看着现在的场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牛岛君要跟着他们一起来酒店,但是现在阿彻已经要炸了。
“你什么时候出去?”及川彻毫不留情地出口,他坐姿很是不羁,面露敌意。
与他相反的就是牛岛若利正襟危坐在对面沙发上,面容沉着冷静。
“你们要做爱吧?”他突如其来的开口。
“噗——”在喝水的二宫和也下意识喷了出来。
“咳咳咳……牛岛君?”
说实话,他和牛岛若利也已经很久没见面了,去年比赛的时候也没有被他逮到,黑尾也一直守在他身边,所以两个人大概有一年多没有接触过。
“你为什么会知……和也?!”及川彻意识到了什么,瞪大眼睛看向幼驯染。
二宫和也心虚地扭过头,他高一的事情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但接下来,两个操过他的男人开始了什么机密对话。
“几次?”及川彻咬着牙问的。
牛岛若利淡定回望:“两次。”
听到这个次数,及川彻长舒了一口气:“果然我才是和也最爱的那一个。”
这个笨蛋。
二宫和也捂住脸不愿说话。
“和也。”
看到牛岛这家伙走又不走,及川彻不耐烦了,他可不想把美好的时间浪费在和牛岛对峙上,能和幼驯染亲密接触的时间还有几个小时,他只想和他喜欢的人交缠在一起。
视牛岛若利的眼神,及川彻扭头吻在二宫和也的唇上,舔着他唇上的肉珠,手指灵活地去解他的裤头,甘甜的水滑入喉咙,二宫和也不自在地瞥了眼盯着他们看的牛岛,视线在触及到男人胯下那团大包时惊慌失措。
几个月没见的幼驯染们凶猛又炙热地滚在了一起,等到二宫和也裤子被扒掉抬起臀被舔逼的时候,他也没有尽力去关注旁边的观看者了。
双腿下意识地张开,美人靠在沙发扶手上高仰着头颅,顺滑的黑发垂落在浅色的沙发布上,殷红的唇擦出微妙的水痕,毛茸茸的棕色脑袋伏在他的双腿间起起伏伏,嘬出刺耳粘腻的啧啧水声,肥厚的花穴被含在男人嘴里,舌头一寸不落地舔动着内壁的软肉,模仿性交般地抽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