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笑了笑:“大冬天的,客厅没有空调,和也不可能会同意你睡客厅的。”
听了这话,诸伏景光还想说什么都不行了,他自从听了好友的活春宫后,因为靠着和也的声音射了一发,怀着莫名的愧疚,他下意识会对和也很好。
几乎不会拒绝他什么事情。
手艺很好的诸伏景光平时会负责做饭,他发现二宫其实对人与人之间的接触范围很模糊,譬如平时二宫起早看到诸伏在做饭,会揉着眼睛说要来帮忙,然后困顿地倒在诸伏背上睡了过去。
或者二宫还会主动地将三个人的贴身衣物手洗好晾晒,看到这件事的诸伏吓的人都快失色了,然后红着脸说不用帮他做这件事时,二宫则是疑惑地歪着头说他平时也会帮幼驯染洗,所以景光不用在意这种小事……
拗不过二宫的诸伏最后只能将内裤又给了过去。
这一次,在听说要装隔音板后的二宫果不其然很愿意让景光和他们一起睡。
他们一起舍弃了床铺,在地上打了地铺,三床棉被整整齐齐地放了一排,降谷靠门,二宫睡中间,诸伏睡在最里面。
本来应该降谷睡在最中间最好,但因为二宫小时候习惯了睡在三个人的中间位置而让他睡在了中间。
诸伏一开始的时候还有点不适应,但每次他都睡得很舒服,就逐渐放松了下来。
直到第三天,诸伏半夜突然醒了过来。
他迷蒙地微睁着眼睛看着头顶,耳边似乎有窸窸窣窣的响动,又因为过于细碎而若隐若现,诸伏很快就要再睡过去,就在这个时候——一道他很熟悉的闷哼在这个寂静的空间里响了。
“唔、嗯哈……”就像被人捂住了嘴巴却还是克制不住地泄露似的,诸伏骤然睁开双眼,困顿瞬时烟消云散:刚刚,是和也的声音吗?
过了几分钟,再度出现的呻吟证实了他的想法。
“你还真是大胆啊,和也嗯哼、hir可还在我们旁边……”黑暗中,幼驯染压抑的嗓音低低地响起,诸伏僵硬着身体,动都不敢动。
“谁叫、零要把手放在我裤子里……小穴已经湿了唔,好大哈……”黑发青年羞赧的小声说着,他的被窝里钻进了男友大半个身躯,睡裤和内裤都脱到了脚踝,一条长腿被降谷半抬着,晚上被他用手指玩弄到泛大水的女穴终于吃到了男友的肉棒。
黏腻的水声在棉被的压盖下几乎听不清,但在诸伏耳朵里却一清二楚,他心脏扑通扑通狂跳着,不知道是该怪发小的大胆,还是该感叹和也的色情。
诸伏静静地躺在被子里,然后绝望地发现,自己又因为和也的呻吟硬了。
距离不过两拳的地方,是朋友们肆忌惮地做爱声,咕啾咕啾啪叽啪叽的响动,能全力刺激到男人的脑补。
黑发青年的脸肯定哭得都是泪、被抬起的一条腿因为幼驯染的动作被肏得一晃一晃的、后穴也夹着男人的鸡巴贪吃流水……诸伏都觉得自己似乎闻到了和也的体香。
诸伏景光越想越觉得自己禽兽不如,居然觊觎好友的恋人,还在幻想他的身体。
但与他的理智对抗的,是自己脱下来就能打到肚脐眼的狰狞可怖的鸡巴。
硬邦邦地一团被迫拘束在内裤中,诸伏景光手攥成拳头死死按在身侧,他想着,就这样睡过去应该就可以了,但耳边是明明很小却能被捕捉到的黏腻水声,令他感到疼痛的是憋到要爆炸的鸡巴。
他想扯掉碍事的内裤,听着好友的甜腻呻吟撸动鸡巴,想将自己囊袋里满满当当的子孙精喷洒在那漂亮的肉体和能吐出让人难以忍受的声音的唇边。
二宫和也被弄得快疯了,他很想叫出声来,但景光还在他后边,零少见有这样慢吞又深重的肏干,每一下都能顶到自己的子宫,爽得几乎隔不久他就能高潮一次,如果把被子掀开,肯定满是那腥臊甜腻的味道。
他尝过男朋友肉棒的后穴也在不断收缩,就想有东西能肏进来抚慰一下饥渴的屁眼,顶着自己的前列腺按压,让他能攀上绝顶的快感。
零一只手抬着自己的腿,一只手搂着他的腰背,二宫和也伸出手背过去摸,拽到了男人的手掌后,欢愉地将两根手指插入了自己的屁股里,嘴里不断发出喘息:“零、求你了……快点、我好想要……”
降谷以为是在叫自己动快点,他放下抬着长腿的手,手揽住了纤腰紧抱,另一只手则放在了自己的手腕上,以防恋人撞到后面的hir,降谷胯下开始发力,又快又狠地快速抽插那饥渴难耐的小穴。
黑发青年忍不住地喘了几声,也会搂住自己的爱人:“唔呜、喜欢……都好满、动动呜呜呜后哦哦哦……”
还没有说完“后面”两个字,后穴里原本还僵硬没动的手指开始不断深入,还会顺着肠道去碾压令男人舒爽的前列腺,二宫和也瞬间说不出话来,他的女穴被肏着,屁股也被肏着,美人和男友接着吻,舌头和舌头交缠着,他迷迷糊糊地想:零太棒了,鸡巴也好大,唔喔呜呜,希望景光不要醒,要是被发现这样的自己,肯定会觉得我很淫荡……呜唔……
因为降谷的一只手拽住的是自己的手腕,没有放在和也的后背上,所以二宫并没有发觉,自己拽进屁股里的手指不是降谷零的,而是身后假装自己是木头人却被突然拽过去一只手,还进入到了一个湿润紧致的地方。
和也的后穴……诸伏景光呆住了,他的两根手指都到了幼驯染男友的屁股里,他还在不断摇着屁股想让自己肏他。
诸伏反应很快,他猜出来和也应该是弄人了,但这种情况,提醒的话他们会陷入一个很尴尬的境地。
为了不暴露真实情况,诸伏景光在黑发青年要说出“后面”两个字的时候,下定决心般地把手指瞬间没入到了根部,尝试性地开始动作起来。
【为什么?男人和男人做爱不是靠后面的吗?那zr在弄哪里?】
疑惑的诸伏景光满头大汗,他现在只有一只手能动,还是在抚慰好友的恋人。
夹着他手指的肠道又湿又紧,他随便动几下都能感觉到里面的汁液泛滥,指腹按压在一块小凸起上,诸伏景光好奇地按了按,二宫和也身体立刻僵硬,然后开始剧烈抖动,不仅后面夹紧连前面都拼命吮吸肉棒,黑发青年眼睛向上翻白,双腿痉挛颤抖,阳具女逼和后穴齐齐喷出汁液,劈头盖脑地浇在了男友鸡巴和景光的手指上。
“呜噢……去了去了、又去了……”
诸伏和降谷听着不断呢喃着“去了去了”的青年,内心均是涌起了股奇妙的感觉,好想,把和也弄坏掉……
降谷零至少是名正言顺的男朋友,他低头凶猛吻住恋人唇瓣,腰腹用力狂躁地往里冲刺了数十下,将精液灌了进去!
同时,诸伏景光再也按耐不住自己,他又捅进去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幼驯染男朋友的体内抽插,宛如肏穴一样地大力狂肏,把人弄得又哭又叫,但因为还惦记着在“睡觉”的景光,他不得不可怜兮兮地闭上嘴巴,手指攥紧了零的睡衣。
被一前一后两个人伺候地爽到高潮的和也摸了摸灌满了精液的小腹,晕晕乎乎地往男朋友怀里钻,随着身体的移动,在后穴里的手指也被带了出去,发出了轻微的“啵”声。
降谷零难为地抱着钻到自己怀里自顾自睡觉的美人,想去收拾又怕自己把鸡巴一拔出来就流地满床都是,想了想后,他把人挪到自己被窝中,半软下去的粗黑鸡巴往里面捅了捅,确定好好堵住精液了后,降谷零设了个起的比hir还早的闹钟,准备明天早晨起来收拾。
诸伏景光等到他们都睡了后,才小心翼翼地翻过了身,他把手收回来,意识地摩挲了下黏腻的手指,终于在天蒙蒙亮中睡去。
第二天,诸伏是在二宫的叫声中才起来的,肉眼可见眼下的青黑。
与他相反的,是神采奕奕容光焕发的两个笨蛋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