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扬起脖子,在走廊上同男人接吻。
而身后一门之隔,就是自己以前的朋友和前男友。
“明天你要去俄罗斯,再不快点,就来不及了。”
二宫舔了舔唇上的水渍,往后伸手推开自己的房门,声邀请着面前的男人。
琴酒讥笑一声:“是我急还是你急?”
青年耸耸肩,慢条斯理解开胸前的扣子,露出深深的锁骨,白莹的肌肤就跟顶级玉石般光滑细腻,还极其容易落下痕迹。
湿润的雌穴被缓缓深入两根手指,青年长腿分开喘着气不断扩张着自己的小穴,纤腰弓出柔美的弧度,琴酒脱下帽子和大衣,五指往后撸了把头发,散乱的长发垂落到二宫身前,那目光火热大胆地从下往上看了一遍。
熟悉的老朋友啪地在琴酒露出内裤的时候就跳了出来,深深的人鱼线滑入到裤头,赤红的龟头兴奋地跳动。
跟主人倒是完全不同。
琴酒在床上一向粗鲁强硬,能毫不留情地把有小孩手臂粗的巨物直接肏到底部,硬生生破开子宫,一发就能让二宫到达高潮。
银色耻毛又浓又密,却也遮盖不住硕大丑陋的睾丸,健硕的臀部猛虎般地耸动,二宫自己抱着自己的腿弯,被这速度和粗屌肏的直叫唤。
声音一定能被隔壁听见。
白嫩的翘臀抽打的发红,雌穴咕啾咕啾地往外溅出水,熟悉的大鸡巴再度降临在子宫中,狠狠肏着穴心,速度快要打出残影。
“哦哦哦噢、gin嗯啊……太快了、好深……鸡巴唔呜呜呜!”已经口齿不清地美人骚浪地叫着,肉瓣被大大的肏开倒在两边,套直插的巨屌捅着最里面的宫腔,龟头凿在那疯狂吮吸的宫口上,几乎要把人干翻过去。
“骚货、呃……”琴酒掐住青年的脸颊,低头大力吻下去,劲腰下塌,宽阔的身躯整个覆盖在青年身上,全身的力气似乎都用在了肏他上面。
明明旁边还有人,自己却在肆意地做爱,青年忍不住把腿分得更开,直接夹到琴酒的腰上,紧紧和他相贴。
闷湿的下体被粗硬的毛发扎着,不是那么舒服可快感更加强烈,肚皮明显鼓出包的青年舌头和琴酒纠缠在一块,晶莹的涎水都顺着下巴流出。
谁能知道冷漠的琴在床上做爱会是这幅模样。
用要把人折断在怀里的力度抱着他,优异的男屌直接插到底部,把花穴奸淫出丰沛的汁水,靡红的色泽让人觉得它快烂掉,窒息的强力性爱把他快肏得翻白眼。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连绵不断的声响大到外面的人都听得见。
更别提还有青年的暧昧呻吟,诸伏景光担忧地看了眼低着头靠着门的好友,即便看不清表情,他也能从紧握的拳头中看出发小的心情。
诸星大耳畔是那个漂亮青年和琴酒的做爱声,脑子里却在思考其余的事情。
那个卡慕,一定知道更多这个组织的秘密。
紧紧夹住腿间的雄腰,琴肏人的力度简直吓人,二宫都被他直接肏射几次了,他还在做,能灌满子宫的硕囊早就把臀部拍得又红又肿。
两个人耳朵都很灵敏,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也能听到外界的琐碎,那边的新人好像接到了基安蒂的电话,狙击手的尖锐声线穿透话筒,连二宫都听见了。
“喂新人,叫琴或者卡慕接电话!疯了吧那两个家伙,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搞?”
基安蒂明显知道他们都关系,絮絮叨叨个没完,二宫抬头和琴酒接了个吻,湿漉漉的眼睛调笑着:“怎么办,你现在这家伙可出不去呢。”
他紧了紧小腹,里头的粗屌明摆着还没满足,甚至在被夹了后又涨了数分,硬邦邦的堵在自己的阴道里,拔都拔不出。
“……”琴酒的眼神恐怖到能出演鬼怪片。
汗津津的身体再度纠缠到一起,琴的手机丢在大衣里,二宫的手机被甩在床下,两个人也都猜得到基安蒂想问的事情,于是齐齐没有准备理会。
肯定是不想和贝尔摩德一起联手。
子宫里咕噜咕噜的,想把精子夹出来的青年摇着腰和臀,跟琴酒如恋人般紧抱,眼角扫过大门,情绪还未涌上心头就被快感连连的身体拉回情欲中。
根本就不算正常分手的前任情侣仅有一墙之隔,二宫被粗糙的指腹揉着阴蒂,酸涩的尿意从膀胱直达大脑,他抓紧琴的手臂,咬牙:“嗯啊啊、喂……再这样我要尿了。”
回答他的,是琴往逼里狠干的动作。
“嗯哼!”
大拇指直接一按,青年瞬间挺直了腰,鸡巴往前竖,朝空中射出薄精后又立马射出淡黄的尿液,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
没有打算在这里过夜的琴酒看了眼窗外,估算了下时间后,抬高二宫的一条腿侧插,这种姿势能更加深入,被肏软的身体不得不容纳更多肉棒,一直到数分钟后被内射中出。
琴酒射完就拔了出去,拿起纸随意擦干半硬的性器后塞回裤子里,他点起烟,拍了拍还在失神状态的同僚:“自己弄干净,或者、让外面的家伙来。”
二宫力地挥开琴的手:“神经病,快走。”
酸软的大腿还在颤抖,中间的细缝流着男人的精液,琴酒嗤笑,便拿起衣物打开了房门。
腥涩的性爱气味传出,诸伏景光在门被拉上的最后一眼看到的,是被肏到合不拢的两条大白腿中间——那殷红靡烂,还在流着白色精液的肿胀小穴。
他的心头剧烈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