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法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在泥沼中独自求生,他的心脏抽抽的痛,却还要强硬自己说下去:“先把组织送进大牢里,然后,我们再考虑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吧。”
他看向水下那浑浊的一团,淡定道:“自己不好弄,我来帮你。”
二宫蒙了,他被安室这一连串的话弄得不知所措,眼睁睁看着自己前男友脱掉衣服,露出几年不见变得更加强壮性感的肉体,只穿了一条黑色内裤就跨进了浴缸中,古铜色的大手把自己的两条腿抬到他肩膀上,被外人射过的脏逼直直裸露在他眼中。
“呃、呃啊——”二宫仰起头,难耐地喘息着,安室的手指比自己的长且粗,刚刚没被引下来的东西在他的动作下很快就流了出去,自己还因为敏感的身体在他手下小去了一回,紧缩的阴道夹得安室手指都发痛,黑色内裤被打湿后黏在皮肤上,坚硬硕大的鼓包看得二宫很是眼红。
浴室里,二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攀住了安室的脖子,他的下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长腿分在他身体两边,明明已经被喂饱了,却在看到男人鸡巴的时候又忍不住地泛水。
“哈……还不进来?”二宫和也动了动腰臀,碾在臀部硬邦邦的东西上。
两个人对视,都隐藏地极深的情感没被对方发现,可唇已经缓缓碰在了一起。
安室透浑身一颤,双臂骤然抱紧怀中的人,低头深深搂住二宫的腰吻着他,唇瓣贴的极紧,原本藏好的情感在这个时候泄露了不少,二宫沉浸地感受着久违的爱意,闭上了眼,两个人就如同一开始交往一样,青涩又鲁莽地吻在了一块。
“嗯啊、哦噢……更深一点、哈啊啊!!”
凌晨四点,因为夏季,天都蒙蒙亮了一点。
二宫的房间却响着暧昧不堪的水声和男人的呻吟。
安室透把人按在地毯上,用后入的方式骑在他的臀上,粗黑的大肉棒深深干入那已经被别的男人肏红的肥逼中,好湿好滑好紧!
龟头猛凿在不断收缩的宫颈上,被拼命碾压的感觉简直爽得身下人不断哀叫,痛苦又欢愉的情绪包涵在那骚浪的声音中,听得任何男人都鸡巴胀大,恨不得肏死这个美人。
肥乎乎的肉逼不像四年前那边粉粉嫩嫩,变得更加深红了点,但还是那么干净,甚至比之前感觉漂亮,被操大的洞口淫水四溅,赤黑的巨屌几乎寸寸都进到了极深的地方,二宫舌头被安室扯出交缠,乳房被深色的双臂环抱勒出红印。
“噗嗤噗嗤!啪啪啪!”
“呃啊啊啊、太深了……太厉害,啊啊啊,安室,唔呜波本!!”法呼喊出他真名的二宫翘着双脚被操得往前耸,美人脸上一片狼藉,涕泪横流的样子简直是最顶级的黄片。
“宝贝……宝贝、好紧……”安室透忍不住钻进那小巧的口腔中,健臀狂送,插得阴道不断收缩,花汁咕叽咕叽往外喷。
“哦!哦!嗯啊啊啊去了去了!”
感受到暴涨的柱身,二宫的双腿分得更开,腰肢趴着承受男人的受精行为,刚被清空就被射入的腹部鼓出小小的圆包,高大青年浑身抖动几下,鸡巴马眼噗地喷出不少浓稠的精液。
二宫瘫软在地上,安室一把捞起他,明显没满足地抱着他深吻,塞满了的逼没有流出精液,只有透明的淫水沾湿了地毯。
没有结束,还早得很。
第二轮的开始让二宫是真的快死掉了,他本来就被迪诺插了三次,期间高潮迭起,现在又被数年没开荤的前男友干,肥逼精液都被操出来的往外溢。
可他的女穴是名器,伺候男人鸡巴伺候得很好,舔干净二宫脸上的泪水,安室把人的腿折叠在他的胸前,呈状,自己则趴在他身上,一边舌吻一边重新开干。
“呜唔!唔……”说不出话的美人都快窒息了,面容涨红,可这样的他也很漂亮,只会让安室想欺负的他更厉害。
“是那个男人厉害还是我厉害?”安室嫉妒地趴在泪流满面的二宫耳边问,同时鸡巴还恶狠狠地往里大力肏,每每都能把人顶穿一般。
在谁床上就说谁厉害,二宫早就知道这群男人的恶趣味,他呜呜咽咽的回答嫉妒的男人:“你厉害、啊啊,鸡巴好厉害……”
“……小骗子。”
安室透一顿,又举高他的身子猛干到最深处,小小的子宫直接被塞进了一小节柱身,二宫被这一下弄得直接僵住了身体,十指紧抓安室的手臂,拼命哭喊摇头:“等等等等……呜呜!!你厉害、真的你厉害哦哦哦…!别这样嗯啊啊!!!!”
不闻不问的安室透粗气如牛,他的瞳孔全是情欲,看着胯下被几乎操到面容都快扭曲的爱人,心里舒爽不已:“要是你一直就这样待着就好了,真乖。”
锻炼有质的胸肌被抓出数到红痕,皮肤白皙和安室透对比明显的美人高仰头颅,眼神都发直了的死死看着天花板,嘴巴张大拼命呼吸,像一条濒死的鱼,阴道里的黑屌还在往里深,太粗了、进得太厉害了——
真的会死掉的!
或许是那个问题把安室自己给问气了,他看到二宫哭的越狠,就越觉得自己把人给操服了,大囊袋几乎是甩在那屁股上,把屁眼都打得溢水。
“前男友的鸡巴好吃吗?嗯?”安室咬着那凸起的锁骨,咬牙切齿的问,二宫连他的腰都夹不住了,只能松松地落在两侧,耳朵里穿不进他的声音,只有嗯嗯啊啊的意义的词汇。
“骚货,快说、我的鸡巴好吃吗?”安室透抽了几下美人的臀,火辣辣的感觉让美人不得不回过神,眼泪汪汪地拼命点头:“好、好吃嗯嗯!!别这样、出去点哦哦……又要去了、死了,真的要死了……!”
速度快到看不清的抽插只能溅出白沫,密密麻麻的快感直接席卷全身,已经含不住的骚逼在鸡巴退出去一点都法反应过来去合上,大大地敞着洞被进进出出。
安室怒火冲冲:“逼都被干松了、还说慢点。”
百下多的深顶把人白眼都弄出来了,干性高潮和潮吹齐齐上阵,两个人都屁股下面的床单湿的都能拧出水了。
浓郁的腥臊性爱气息混杂在两人身边,就算安室射了两发,但还是大学时他就能把人干一天,现在几年没发泄了,这两次怎么能满足他。
“喜欢做爱,是不是?我会喂饱你的、和也,宝贝……”安室透把还在痉挛的美人抱起,驴屌老长一根地高高竖起,把湿漉漉的没套任何东西的大鸡巴对准已经合不拢的骚逼穴,把溢出去的精液用龟头刮回去,再猛猛一挺!
“咿呀——哦哦!”二宫身体一弹,又被男人压回去,四肢力挣扎着,这次却连手和脚都和安室紧紧相贴,两个人十指相扣,安室的大腿撑开了自己的腿根,确保鸡巴一寸不落地被松逼含进去。
“噢哦哦、别肏了……唔、不要哦哦!”
时间滴答滴答,过了凌晨六点。
头都被干到床下的美人倒着被插,肚子里的精液满满当当,两次都量比迪诺的三次还多,可见安室憋得有多狠。
他似乎要把这几年的都给补齐,从第三次开始就没再说什么话,一直埋头苦干,说要把爱做爱的二宫肏满足就要肏满足,连有性瘾的美人都在哀求别做了都没有停下。
“不要、不要……太多了嗯啊啊——”二宫睁大眼睛,腹部肌肉一颤,大腿在哆嗦,又是一泡多到喷出去的浓精灌入了肚子。
时间过了凌晨七点,隔壁的两个人早就起来了,他们沉默的听着那边传来的,几乎痛苦的呻吟。
“这样下去,他没事吗?”代号“黑麦威士忌”的诸星大擦着枪问着,灵敏的耳朵传进隔壁连鸡巴抽插都一清二楚的声音。
这是得有多狠啊,那个男人不会被肏死吧。
“……”苏格兰不能太偏袒好友,他装作饶有兴趣地感叹着:“谁知道,但是去打扰别人这种事情也不好吧。”
“嗯!!安室、啊啊啊波本!别…不要、老公、老公嗯啊啊啊,又去了,又去了——”
那个漂亮的男人不断改着口哀求,但都化作了最后的尖叫呻吟,以为叫几句“老公”就能得到怜悯,可惜,这叫得男人反而更加兴奋,逼明明都被肏松掉了,靡红的骚逼和屁眼却不得不容纳那巨根。
安室透双臂压在美人两边,兴奋地低语:“再叫几句,我就射给你。”
美人神情都恍惚掉,他嘴角流着口水抖着腿喊着:“老公、老公……波本老公嗯——!不嗯啊啊啊!!”
龟头狠狠卡住宫腔,早就被肏软的宫腔含入了整个龟头加小节柱身,那可怕的尺度暴涨,雄根马眼再度开启,为本就灌成三月孕肚的腹部又来上一发。
“要爆掉了、嗯嗯……哦、死了……”
二宫已经意识地侧头倒在一边,安室透好不容易射完精,就看到自己老婆(自封)晕厥过去了,顾不得鸡巴还在射精,急忙拔了出去,结果因为鸡巴太硬射的太猛,大肉棒一拔出来就跳动几下,没射完的精液直接喷到了昏厥过去的美人脸上和胸上,那红唇沾染精液的画面实在是太色情了,安室透不得不深吸几口气,才压抑住又想硬的鸡巴。
黑麦威士忌还有事,先离开了。
苏格兰听到隔壁的声音一瞬间就没了,怕出什么事,不得不打开门去查看情况,一进门,就被猛烈的情爱味熏得脸颊爆红。
自己的幼驯染和他的前男友都一丝不挂,但两个人的身材都非常棒,看赤身就跟看艺术品一样。
苏格兰法把视线从被干晕过去的美人身上挪开,这一次,他又看到了,比上次流精骚逼还要狠的一幕。
没一块好肉的皮肤,靡红到快烂掉的肥逼和亮晶晶的屁眼,被好友的男根插到只能松松垮垮地张着大圆洞口的肉穴,里头的精液如同水龙头的水一样,没了东西挡住,只得狂泄而出,而那张俊美疲惫的脸蛋上,也被安室弄得全是精液。
苏格兰咽咽口水,看向沉默的幼驯染,神色不可置信:“你这也太过分了吧,z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