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 爱与恨与欲(裴凌H)45000珠(1 / 2)

“啊……呀……”

昨夜过于纵情,穴儿一碰还有些辣辣的疼,虽有润滑,但也禁不住他那根东西横冲直撞地捅进来呀。

然而进来后,这男人也没让她缓口气,像是饥了许久的饿狼,立即抱着她快速律动了起来。

收紧的腰胯一下下狠砸在她娇软阴阜上,肉棒没两下就制服了那层层绞紧的软肉,花径里的涩意很快就没了,谄媚地献出一包又一包的蜜水,穿插进出的阳具进了她这地,就跟一条滑不溜秋得泥鳅钻进了河边的泥洞似的,言清漓自己都觉得自己好生淫荡。

裴凌心里有气,方才掰开她腿时瞅见了穴儿,这小骚穴叫人操得比胸前那两点乳头还肿,阴唇肿胀泛红,像是刚泡发的云耳,肉嘟嘟的,怕是快走几步都得磨得慌,真难为她今日还为陆眉东奔西跑。

他又不是没将她那操肿过,心知肿成这样至少得是叫人连着干了四五回,怕是她与陆眉昨夜根本就没合过眼!

他黑沉着脸,单手反勾住她的肩膀,固定住她因撞击而晃动的身体,另一手又拽断了她肚兜系带,五根劲指深深陷入柔软的乳肉里抓揉,一边奋力抽送,一边埋在她颈弯里喘粗气。

“……昨夜是没闲着吧?骚洞塞了一整晚陆青时的老二?”

“你倒是出息了…叫人干成这样今日还能下床……”

陆眉偶尔也会在欢好时用下流话逗她助兴,但都是文雅那种,裴凌却相反,简单直白又粗暴。

不知是不是太久没听过这种粗鄙的荤话了,他低沉泛酸的声音钻进她的耳眼里,刺激得她娇嫩的肌肤上霎时颤起一层小疙瘩,腿芯处好像也更加滑腻了,这才插进来多久啊,就已经听到“咕唧咕唧”的羞人声响了。

裴凌恨恨地问:“怎的,昨夜没吃饱麽?叫我弄两下就湿成这样。”

随着男人的律动,言清漓断断续续地溢出呻吟,时轻时重,虽没接话,却是红着脸,主动将双腿勾在了他的腰上。

真是个缠人的妖精。

裴凌忍不住在心里低骂一声,爱极了她这幅骚浪模样,以及那一被插就像捅了泉眼儿似的小骚穴,同时又恨极了她在其他男人面前也展露过眼下这番风情万种。

他不再收力,狠狠肏弄她,用力抓揉着她胸前奶乳,乳肉水一般地流动着,又用指尖在她被其他男人嘬肿的奶头上弹了弹,听到她随着律动而发出的一连串呻吟中,夹杂出一声短促到甜腻死人的娇呼,顿时激得他浑身气血又都往下面的肉杵上涌。

他似是要将她顶碎,肉杵更硬更猛了,蹂躏得小肉穴一塌糊涂,她的叫声也越来越急促,花水冲涌在蘑菇头上,险些没将他给激射了。

“你还真是……骚水多得堵都堵不住!”

裴凌捏住她的下颌,掰过她的头含住了她的嘴唇,舌头滑进去逗弄一圈后,又用牙齿轻咬她的唇瓣,聳腰不停地问:“你说你这女人贱也不贱?一日没有男人都不行?”

言清漓脸颊潮红,用力反咬住他的唇:“……那我若是贱妇……你就是……贱男人……”

裴凌动作停了,下一瞬,他在她唇边自嘲一笑:“是,我是贱男人。”

可不就是贱?

这水性杨花的女人,假意与他相好,实际跑去与他小叔偷情通奸,被捉住后毫悔意,搅和得他们裴家天翻地覆,还执意要先“休”了他……不仅如此,她居然还顶着他裴凌之妻的头衔,跑去与陆眉那种下三滥的浪荡子在青楼暗通款曲!

可偏偏就是这种绝情义的女人,他时至今日都忘不了。

再见到她时,他依然会好了伤疤忘了疼,捧着自己贴贴补补过的心,献宝似的交到她手里,结果换来什麽呢?她宁愿与陆眉那种男人厮混在一起,也不愿回头多看他一眼。

而他却依然不舍得撒手。

呵,他这不是贱又是什麽?

裴凌也不知自己到底应该去恨谁。

这世间的男女之情,就像老和尚口中的缘分一说,从解释,更难以捉摸。

他只能安慰自己:怕是他裴凌上辈子做过什么亏欠她的事吧,这辈子需得来还债,不然为什么要派来这么个凉薄狠心的女人折磨他?

他黑着脸起身,迅速脱去中衣,精壮的上身泛着铜色,他单膝跪在床边,膝盖卡在了她的大腿根下,俯身重新搂住她,用力地吮吻她颈子上残留的红痕,狗撒尿占地盘似的给覆上了新的痕迹,还额外多吻出一大串来宣誓主权,那劲腰往穴儿里耸动的速度,也快得像是条发情的公狗。

一个是贱女人,一个是贱男人,就应该拴在一起别分开,不是吗?

男人趴在床边覆压着她,宽厚的脊背几乎将她整个盖严实了,除了悬在外面的两条细腿,就只能看到她攀在男人背后的几根玉指,以及从男人肩头处露出来的半个光洁的额头。

言清漓凌乱如缎的长发铺陈在被面上,与裴凌垂下来的发尾交缠,女子柔媚的娇啼与男人浑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就像那缠揉在一起的乱发,怎么都拆分不开。

素了大半年的壮龄青年到底有多可怕,言清漓算是领教了。

他那腰臀像是装了发条,打进来后就没慢下来过,那力道与速度甚是凶猛,肉杵将她的花腔捣烂,搅插得宫芯酸胀发麻,小腹在不断地痉挛,她已经被入得眼花缭乱,尖叫着一连去了好几回,房中昏黄的烛光都变成了白色。

她的腿散开了,她想重新勾住他的腰,可双腿在他疾猛有力的撞击下,被砸得根本拢不住,指甲也扎不进他硬邦邦的背肌,更咬不到他的肩膀,便只能狠狠在他脊背上刮出好几道红印子。

眩晕之际,嘴唇忽然被掳走了,一条蛮横的舌头闯进来,裴凌扣住她两个脆弱的小肩膀,疯了似的抽送,随后就听他低低地闷哼几声,背肌上鼓,发条终于转到头了。

插在花径里的肉茎不断抽跳,积攒了大半年的精元足足喷涌了好一阵子才停,将那小花壶都给灌满了,这过程中,裴凌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唇,一直与她纠缠吮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