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过去,钱诚集团的股票一落千丈,跌得仅剩几分钱,只有那些投机取巧之辈还在赌博式地买卖,其他人早就割肉卖血惨不忍睹。</p>
最关键的是当事人阎迪始终没有露面,外间猜测阎家可能出问题了,先是阎子健平淡地死了,如今钱诚系也出问题,阎迪跑路,在这几天连带着阎氏集团的股票也开始有明显的下跌现象。</p>
星星之火点燃干枯的草原,一阵阵大风吹袭,火势疾速蔓延,几乎将整片草地焚尽。</p>
长寿山阎家后花园。</p>
阎迪站在榕树下,双手握着拳头不停颤抖,火爆过头了,一拳轰在树杆上,鲜血从指缝流出,他完全不管不顾。</p>
“终究改不了年轻气盛的毛病,只是一家小小的书院罢了,你偏要将它搞垮,需知能容者容天下,你连她后背的靠山是谁都没弄明白,凭啥跟人家斗?”阎勇训斥道。</p>
一连几天,他要阎迪在此闭门思过,可惜阎迪戾气太重,一直对方锐的玩弄耿耿于怀。</p>
“爷爷,我不甘,求你借我点流动资金,我要挽救钱诚,我不能看着自己一手创办的金融帝国被扼杀半路上,我要报仇。”阎迪卟嗵一声跪在阎勇面前。</p>
一旁的梁松见状,摇头叹了口气:“小迪啊,不是梁爷爷说你,大丈夫不拘小节,那种小打小闹的事何足挂齿,眼下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眼光要放长远啊!”</p>
“哼,小不忍则乱大谋,你可知道现在凡城随时都会变天,就你这种好面子的举动还嫩着点,给我回去闭门思过,想不通,这辈子也别想出来,滚!”阎勇气愤骂道。</p>
关于永恒国度的事迫在眉睫,他无暇顾及其他,更重要的是几天前何太远说是找肖崧有些事,致今未归,家里仅剩下梁松一个,武力上明显落了一大截,他感觉到不安。</p>
“爷爷,我...”阎迪还想极力争取,但是对上阎勇冰冷的目光时,他不寒而粟,低着头转身离开。</p>
“唉,你怎么不把事情告诉他。”待阎迪走后,梁松问阎勇。</p>
“事情还不明朗前说了也没用,估计郑白两个老鬼也没告诉年轻一代人,太多人知道了,说不定就是最大的不利。”阎勇沉声道。</p>
现已是癸亥年,在清明前还无法找到入口,那只有等到下一个癸亥年了,也就是等六十年。</p>
“我感觉最近肖崧的行为有些古怪,他似乎想脱离与我们的合作。”梁松说道。</p>
心里有苦涩,瞎了一只眼后武力也下降历害,现在连肖崧也打不过,身为阎家的保护神,这完全就是他的痛,是一个笑话。</p>
“嗯,我也这么觉得,看来得去趟郑白两家,探探他们的想法。”阎勇作了决定,打算先去白家。</p>
就在这时,忽然一大团黑影从屋外飞掠,掉落到院子里。</p>
“谁?”梁松大喝一声,同时闪身护在阎勇身前。</p>
那团黑影缓缓站起身,可以看出是两个人背靠背地站在一起,就像是两个长大的连体婴。</p>
“师弟,我回来了!”</p>
“师兄?”梁松惊疑,细细打量面前人,混身上下骨瘦如柴,头发和牙齿全都掉光了,一双眼窝深陷,仅露出满屏的眼白,极为吓人,若不是看他站着,还以为是墓里逃出来的尸体。</p>
只是他不知道,若是方锐在此,定会认出面前的干尸正是方天,他的手中拿着一把宽剑,让人见之有种森寒的威严气势压迫不敢靠近。</p>
“我终于回来了!”梁宽身体向前一弯,背起了方天,然后转过身看着梁松,他手里握着一把血红色的蛇形剑。</p>
“呀,真的是师兄,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梁松又惊又喜,可是梁宽出去一趟古墓,为什么后背长出别一个人来了?</p>
他百思不得其解。</p>
阎勇同样惊喜连连,惊的是感觉梁宽的气势明显比以前强大了,喜的是阎家的实力又再次得到保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