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舔吻/树獭宝宝(2 / 2)

吃饭的时候,阮雅看着两人把鸡翅“你夹给我,我还给你”的好几个来回,终于忍不住了:“行了!不吃都夹我碗里!”

潭州和高卓:“......”各夹了一个鸡翅给气呼呼的阮雅,默默吃起饭来。

饭后,潭州回了房间,高卓想帮忙洗碗,被阮雅赶走,叫他跟进去一起写作业,走前,阮雅叫住了高卓。

她快三十了才和潭闻结婚,生下了潭州。而潭闻在潭州很小的时候就因公殉职了,她一个人把潭州带大,再貌美,也沾染上了岁月的痕迹。

她有些担忧地看着高卓:“小州从小就这样,有事不问出口,一直憋在心里,偷偷生闷气,你们有事好好解决,别闹别扭太久好吗?”她还不知道高卓从家里搬出来的事,看见高卓嘴角的淤青,只以为两人是因为高卓打架闹别扭了。她算是看着两人从小到大的,不希望这样一段珍贵的感情有隔阂。

阮雅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眼神总是温温柔柔的,对待高卓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总让他想起自己记忆中的母亲。

高卓安慰道:“放心吧雅姐,我和潭州不吵隔夜的架,我现在就去光速和好一个给你看看。”

阮雅被他逗笑,递了个药箱给他,并使了使眼色。

高卓恍然大悟,向阮雅竖了个大拇指,提着药箱试探性的敲了两下房门后直接推门而入。

房间里温度比外面高,潭州穿着白色的高领毛衣在写作业在,听到敲门声知道是高卓,他没搭理,但是余光还是朝那边瞥了一下,看见高卓放了个药箱在床上,然后搬了张椅子坐了过来。

首先是独属于高卓的味道存在感十足的沁入,接着一张五官深邃的熟悉的脸忽然凑近,逼得潭州后仰,手中书写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脸疼。”高卓岔开两条长腿,挤着潭州,手搭在一旁的椅背上,可怜兮兮地说。

高卓偏凌厉的长相明明不适合做这些可怜的表情,却又神奇的没有违和感,让他的英俊增添了更迷人的反差感。

“州宝心疼心疼我吧。”高卓歪着头说惨兮兮的话,把搭在椅背上的手试探地揽上潭州肩,见他没有反应,直接把两张椅子并在一起,紧贴着潭州坐。

潭州戴着眼镜,整个人被高卓揽在怀里,嘴唇崩成一条直线。

高卓摘下他的眼镜,轻吻了一下唇,额头抵着额头,真诚又耐心地跟潭州道歉。

“对不起州宝,这次都是我不小心,违反了和你的约定。”

“我们也快高考了,后面我就不去网吧了,你让我学多久就学多久,大学我们也一块读,一直一起好吗?”

高卓的眼窝很深邃,谁都想住进他的眼睛里,但那里的房主从来只有潭州一人。

听到高卓说一直在一起,潭州睫毛颤了颤,偷偷委屈地瘪起嘴,掩饰性地往高卓怀里钻。潭州从来都没办法不对高卓生气,也从来都没办法不原谅他。

他不高兴自己不坚定的态度,闷闷不乐地靠着高卓。

高卓知道自己被原谅了,很识相地没有去逗弄他,只是很眷恋地把人抱在怀里。

“我最爱你了,潭州。”

潭州藏在黑发下的耳尖偷偷红了,高卓感受到腰被悄悄环紧,半晌,肩膀处发出闷闷的声音:“我也爱你。”

高卓眼睛一亮,扳着他的肩膀要看他的表情,一脸开心得不行的模样。

潭州脸红一片,扭过头不看他。

高卓爱死他害羞又矜持的模样了,一只手扳着他的脑袋跟他接吻。

先是伸舌头舔上两瓣柔软的唇,示意潭州张嘴,潭州果然听话又熟练得松开唇关,任由高卓进入。

高卓另一只手伸进了潭州毛衣里,掐着他细腻的腰身,嘴上的动作也不温柔,像是要把他吃进嘴里一样,舔咬吮吸,每个角落都品尝了个遍,直把人嘴唇亲得鲜红一片,眼里也荡漾着水汽。

潭州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来,艰难拉开高卓的脑袋,说道:“雅姐在外面。”

“我锁门了,别怕。”

高卓笑了一下,亲了亲他有些红的眼角,接着迅速又吻上去,以更强势的态度勒着潭州的腰身,让两人下半身紧密贴合,同时嘴上舌头交缠,等高卓拔来时,潭州的舌头还短暂没反应过来一样,伸在外面,牵扯出银丝,十分诱人。

从刚刚开始高卓就感觉很燥热,等反应时房间里的信息素已经不少了,这浓度怎么感觉不太对劲,高卓拉开人摸了摸绯红的脸蛋,然后把脸贴在他后颈腺体处感知温度。

这种动作论是在谁看来都算得上性骚扰,是会第一时间警觉的,而潭州只是有点晕的任由他卓哥贴着敏感的后颈。

有点烫,高卓感受到。

“你发情期是不是要提前了?”

潭州有些茫然地说不知道。

“抑制剂要准备好,这几天随身带着,知道吗?”高卓边说边拉开抽屉检查抑制剂,里面还剩三支。

“带了,包里还有一支。”

因为潭州的原因,高卓经常随身携带Oga抑制剂,但他担心有突发的情况,总是叮嘱潭州自己也一定要带。

“树獭宝宝真乖。”高卓帮他拉好毛衣,调整了坐姿让潭州抱得更舒服,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他的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