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害人,他得出这个结论。
因为没穿裤子,潭州总觉得下面有点凉,反射性地并起膝盖,却被高卓制止住了。
潭州本来皮肤就很白,常年不见光的大腿更是白的晃眼,修长且直,上面漂亮的肌肉群让人移不开眼。高卓见过他在比赛时是如何用那双腿绞杀对手,而此时却温顺地躺在身下,任他把握亵玩。
高卓在他裸露的大腿上留下了一个咬痕,他不明显地舔了舔嘴角,突然双手握在潭州膝窝处,将他双腿抬起,分开,折到了胸前!
“唔!”潭州被突然的动作弄出了声音。
“抓着。”高卓牵引着他的手,以不容拒绝的态度让他摆出了羞耻的动作。
下一秒,潭州感受到一根坚硬的带着温度的东西隔着内裤抵着。
高卓直起身跪在沙发上,这是一个居高临下的视角,流畅锋利的下颚线给人强烈的侵略感。这时候,潭州才发现,和高卓待久了,有时候会忘记他也是一个Apha,不是高卓,也不是哥,是一个天生就会亮出犬齿,狠狠咬进Oga的后颈,将信息素注射进去的Apha。
Apha浓重的信息素香味孔不入,钻进了每一个毛孔,现在的信息素气味和日常生活中的信息素气味是完全不一样的,每个Oga在生理课堂上都会学习如何分辨具有性暗示的Apha信息素,而在这门课上拿到优秀的潭州,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种情况。
因为腿被迫分开,从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楚看见一根暴露在外的阴茎,正抵在自己下面,仅隔着一条薄薄的内裤,上面跳动的青筋脉搏像连着自己的心脏。
太大了,潭州忽然想起自己口的时候,那根东西勃起的尺寸。
看着身下的人微微睁圆的眼睛,高卓眯着眼睛,笑着问:“怎么?不相信我会这么做?”
也是,平日里的亲密接触只停留接吻和抚摸阶段,在潭州看来,高卓总是掌控着一条界限,潭州越过那条界限是上次喝酒的时候,可在最后还是被拉了回去。
这么直白的展示欲望是第一次。
“你也太瞧得起我了潭州。”
高卓没给他喘息的机会,步步紧逼。
双腿突然被并拢,啪的一声,潭州被撞得往上顶。
“三。”
高卓一只手并着那透红的膝盖,一只手掐着潭州的腰,阴茎紧压在穴口上,在腿间顶撞。
他俯下身去吻潭州,捏着下巴去吸咬唇瓣,又撬开齿缝长驱直入,舌尖顶撞着温热的口腔。
“最后一点是什么?”低哑的声音和强势的动作暴露出赤裸的欲望。
高卓忍的很辛苦,从他意识到自己并不想只做潭州的哥哥,而是想抱他、吻他、标记他开始,潭州每一次有意或意的亲近和下意识的依赖,都让沸腾的热水升高一度,直至面临溢出的边缘。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做了数次将潭州干得满脸潮红,让他在身下挣扎,却怎么也逃不脱的梦,现实里却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克制和伪装,和爱意持平的侵占欲一直被挤压在不为人知的角落,蛰伏。
潭州被迫微仰起头,两条修长的大腿被并在一起,他眼距不太集中,唇周布满了一圈圈的齿印,亮晶晶的,分不清是自己的唾液还是别人的。
意识本来就不太清楚,高卓还在严刑逼供,脆弱的喉结被擒住,犬齿在上面啃咬,在颈部周转一圈,停留在腺体附近,仿佛他不说出正确答案,那颗尖齿会立马刺破腺体。
潭州仰躺着,纤长的睫毛随眼睛颤动的频率微微抖着,望着欲望明显的Apha,突然伸出手去攀他的脖子,双手挂在上面,将脸埋在锁骨的位置,说出了最后一点:“不准相信Apha的自制力。”
嘴里说着禁止做的事,身体却做出截然相反的行为。
脸被托起,高卓凑的很近,以一个要吻上来的距离,他看着潭州脸,像数次那样认为,真是漂亮到不可思议,论是狭长自带冷感的眼睛还是看着淡薄但吻起来很有肉感的唇。
“回答的很好。”高卓不吝啬夸奖。
“但你需要一些教训。”
一些明知故犯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