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有寿可不认为他那位生父就真能斗得过他的先生。吃喝玩乐,或许无法相提并论,但智商?
说多了,他都怕被雷劈!
梅老见小弟子不以为然,心里暗自偷乐却也不出言点破。你关景怀不是自认文武双全快飞上天了?
该!
“他现在是不是还想接我回去?”
“对。”梅老反问道,“你想离开祖国?”
关有寿果断摇头。
“我猜你也不想走。就你出去的这个问题,我也不赞同你父亲的想法,最起码在他未退休之前不安全。”
“原本还想着以你的眼光一定会晚婚,等过了二十岁就无恙,可如今你身后还有孩子又不同。反正他也快六十了,快了。”
这两句话里面的内容实在太多,关有寿知道就是此刻问出口也不会得到答案。他正要好好琢磨时……
梅老已经拉开了书桌的抽屉,从中取出一只派克钢笔、一本印着伟人头像的笔记本,还有一本精装版的红B书。
这本红B书的扉页还写了一篇如今最闻名的诗词,落款上除了“共勉”这两个字,还有一号伟人签名与日期。
就连那本印着伟人头像的笔记本,扉页也是写了两行鼓励语句,落款上签名周姓总理的日期也就相差两天。
关有寿震惊地看向梅老。
“对,就是那两位。”梅老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以你父亲的功劳,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有何值得你失态?”
是您老误会了,你弟子再没见识也不至于见字如见人……关有寿缓缓地吐出口气,“田胜利是谁派来的?”
“按理这个问题已经涉及到保密条例。”梅老叩击两下桌面,“但为了让你安心,我就跟你再透露一点。”
看着梅老虚指点了点自己前面的那本笔记本,关有寿了然地点了点头。合上后,他随手放在桌上。
其实从小北那孩子交给他关于田胜利的资料开始,他就有此推测,如今不过是再确认一次而已。
“你父亲跟他交情相当不错。在大义今年去你那之前,他知道你的存在,但不知你具体在什么地方。”
完了……关有寿顿时心里一紧,“他知道我义叔底子?”
梅老斜倪着他,好像在怪小弟子居然说了蠢话,“知道了还能待我身边这么久?还不是你那完蛋玩意儿老子又在瞎折腾。”
此话何解?
不是已经将药方子通过渠道交到那人手上再转赠?时间差都这么快?还是有什么地方让他误解?
心念之间,关有寿更是盯着梅老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他倒想立即追问。
可他先生的脾气?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