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孟含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高欢的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我又没有怪你,你怕什么,昨晚你的手像有生命一样。”
唉,人生难免有漏洞,堵上就好了,这事一旦发生,一次和一百次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孟含,你喜欢跳高高还是转圈圈。”
郎孟含渐渐变得有些口齿不清:“都好,你随便就好。”
后来,郎孟含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东方已经发白了。看见高欢正看着自己,郎孟含赶紧低下了头:“欢哥,我昨晚太困了,一不小心就睡着了。你想好一下吗,我愿意让你好。”
说到最后,声音小得像是蚊子的呢喃。
见高欢摇头,郎孟含的脸色顿时就变了:“欢哥,你是不是嫌弃我没文化,嫌弃我是已婚妇女,嫌弃就明说,我不会缠着你的。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哼。”
这咋解释呢?高欢拉过郎孟含的手。
“不对啊,我这么没有魅力吗?他个头也还行,咋这么懒呢?”
有些话高欢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拿出手机发微信【你可以学学杜乡长啊。】
“欢哥,我不好意思那样做,再说了,多脏啊,丑不拉几的,咦,我受不了。”
“那算了,收拾一下,咱们回去吧。”
“等一下,我试试。”
一分钟后,郎孟含推开车门干呕,高欢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不好意思啊,欢哥,你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没关系。”
两个人穿好衣服,郎孟含指着后座说:“欢哥,你抽空把坐垫换下来,我拿回去洗一下。”
“嗯,这充分验证了一条真理——、、、、、、”
“打死你,这么羞人的话以后不要说了。”
车不能直接回村,郎孟含让高欢开到离虎门寨几里地的农贸市场,她从那里打的回去。
“欢哥,你老婆是不是因为这才出轨的,你会跟她离婚吗?”
高欢心里一阵撕裂般的痛疼:“我不知道,如果她是偶尔犯了,为了孩子,我会试着原谅,如果她不但出轨,还帮着奸-夫谋害我,那么,她就是我的仇人了。你呢?”
“我?你知道我婆婆天天在家里骂我什么吗?不会下蛋的老母鸡。”郎孟含惨然一笑,眼中渐渐潮湿起来。“我丈夫在县里包了个小工地,天天不是洗浴中心就是去那些女人租的房子里,我一说他就打我。后来我就装作没看见,只是不敢让他碰我,怕得病。”
“你去检查过吗?这种事,不一定是女人的问题。”
“我没有检查过,他去检查了,说是他一切正常,原因在我。”
“那不行,有空我带你去市里或者省里检查一下吧。”
“算了,怪麻烦的。”
“孟含,你想进单位上班吗?我找人给你安排一下吧。”
“欢哥,你说这话就是欺负我没见过世面了,上一任镇长玩了牛根生他儿媳妇几年,说是能安排去乡里上班,最后也没办成。你咋给我安排,难道找你岳父,让他给我安排工作吗?你不用给我画大饼,我愿意和你在一起,这两晚虽然没有那啥,但真的挺舒服的,结婚这些年,就没过这种要死了的感觉。
你明年提了副乡长,应该会在虎门寨干上几年,你干几年,我陪你几年,你什么时候调走,我们什么时候分手,放心,我郎孟含不会缠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