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看着卫东。

“我没注意到跟他投不投缘这种事儿，我也没注意过他多年轻或者长相怎么着了……在感情上除了你我注意不到别人，除了你别人什么样儿跟我没关系，我都看不见……”

“那你知不知道他看你的那种眼神？”卫东看着他，说：“你知不知道他对你有心思？”

“我不知道啊……”秦悠悠抬起酸软的胳膊抱住卫东的脖子把他拉低，凑上去亲他：“我真不知道，他没跟我说过。”

“你是不是傻？”卫东皱着眉，一副想生气又气不足的样子，“你自己都感觉不出来吗？”

秦悠悠鼻子的气息在他脸上扑蹭着：“感觉不出来……我没事儿感觉那些个干什么……”

卫东：“……”

缓过来些之后，秦悠悠再看卫东这样子，就有点哭笑不得。

——哪儿跟哪儿啊这都……

他琢磨了一晚上他哥为什么生气，压根就没琢磨到这一节。

怎么可能呢？卫东怀疑啥也不应该怀疑这个啊……

可能真的是自己太敏感了，有点小题大作，卫东想，小孩儿在这事上坦率到就跟缺根弦儿似的。卫东生了一晚上的气，憋得胸口顶着脑门子嗡嗡响，结果秦悠悠竟然对对方这么云淡风轻，压根没在意，他想想还是气不过，捏开秦悠悠的口腔狠狠扫荡进去。

两人情绪转眼间都是大起大落，这回也算都放下心来。

“他肯定对你有想法……”卫东趴在秦悠悠身上，低声说：“你俩在那吃饭，我在门口扫一眼就看出来了，那种眼神……你还跟他单独在一起，我以为你也喜欢他……”

“我才没有——”秦悠悠细白的胳膊抱着卫东疤痕与肌肉虬结的背。

“可他那么年轻……”卫东说。

“我不喜欢年轻的，”秦悠悠说：“我只喜欢你。”

卫东故意低声说：“撒谎，谁不喜欢年轻的？”

秦悠悠顶嘴：“是，你就喜欢年轻的，你老牛吃嫩草，嫩草一边被你吃还一边被你折腾。”

卫东被他的话惹得没绷住，轻声笑了出来，说：“我还没开始折腾呢，你想好了再嘴硬。”

秦悠悠不害怕，他眼睛又湿又亮地看着卫东。

卫东眼里那些翻涌的、浓重炽烈的情绪让他心尖儿发颤，那又粗又硬的鸡巴插进来的时候，秦悠悠呼吸急促了一倍，但他依然颤抖着、直视着卫东的眼睛，手紧紧抓在他的胳膊上。

“你会嫌我老吗？”卫东看着他，低哑着嗓音问。

秦悠悠咬着嘴唇使劲摇头。

卫东开始抽动，“我快四十了，悠悠，你才二十来岁……你觉得咱们两个、般配吗？”

秦悠悠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也暇回答。

卫东捏起他的脸。

“看着我。”卫东说：“你觉得我跟你般配吗？”

秦悠悠用脸去蹭卫东的手心，喘着气，微微皱着眉呻吟。

卫东情难自抑，按着他更用力地撞起来，秦悠悠臀肉很快就被撞到发红，“啪啪”声响彻整个房间，卫东按着他的膝弯按到肩膀上，几乎把人对折，秦悠悠后腰悬空，穴口向上大敞着，被卫东一下一下狠狠贯穿。

秦悠悠仰起脖子咬着牙喘着，最后忍不住开始哭，“呃、呃……”地叫着，卫东仿佛就是要撞出他的哭声，撞出他的眼泪，仿佛恨不得把他撞碎，然后一块一块拼接进自己身体里，融为一体，谁都不给，谁都不能觊觎。

秦悠悠两手摸索着揪紧床单，身体被顶得剧烈耸动着，他身体被蜷地呼吸不畅，声音里发着抖：“我从、十九岁就是你的……到我死都是你的……你别再问我般不般配这种话，这些都是、在别人眼里看的，对我没意义……我才不管……”

卫东没再说过一句话，他已经停不下来。

秦悠悠被下身疾速堆积的快感激到脚趾都绞紧，卫东的鸡巴在他身体里每一次进出捣弄都像一根燃烧的火杖，在他的极乐点上点烟花，烟花芯子嘶嘶响着，窸窸窣窣在他腹腔里四处乱窜，他吸着气哆嗦着，浑身每一寸神经、每一个毛孔都被扯紧、震荡……

“哥……”秦悠悠身体要失控了，他感觉自己在被呼啸裹挟着往上冲，他的意识已经模糊了……

“卫东……卫东……”

卫东不应他，只用力按着他，把自己往他更深更重处狠狠撞着。

秦悠悠觉得自己快要破了，他觉得自己骨头都迸开裂缝，快感像潮水一样席卷他的脑海，他看到丝丝缕缕的白光从眼前闪过，破空而出，最后在颅骨的高空炸出漫天金花……

没有意识，意识都消散了。

秦悠悠睁不开眼睛，整个人都沉浸在与伦比的满足中。

他浑身发着抖抱紧卫东。

烟花散去，他知道自己哪怕变成灰烬，也会落进卫东的血肉里，附着在他的骨头上，再也分离不开。